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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艾輕聲問:“這麼說你做過親子鑑定?”

蕭如君聳聳肩:“這有什麼好做的?我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蕭成何自己總不會弄錯,如果不確定,他應該做過吧。”

“我對他沒什麼幻想,懷信是他正經八百的獨生子,他都漠不關心了這麼多年,何況是我。不怕你笑話,他沒把我毒死,已經是多方博弈的結果了。”

秦艾的手仍在不受控制地哆嗦,她只好稍微用了點力,掐住了冰冷的礦泉水瓶,同時若有所思地看了蕭如君一眼。

雖然蕭如君看起來非常年輕,當根據登記的身份證件來看,他已經三十八蕭歲了。

蕭如君恐怕不太清楚,三十七八年前,親子鑑定的技術還並沒有推行開。

“你在暗示蕭成何這個人,”秦艾思考了一下措辭,“會用一些不太正當的手段?”

“不然你以為我生父是怎麼死的?真的是死於心臟病嗎?”蕭如君冷冷地說,“他的左膀右臂鄭凱風就是個地痞流氓出身,物以類聚,他們沒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

“我母親臨終時告訴我的,她年輕時不滿我生父的控制慾和一些……不那麼容易接受的癖好,又捨不得離婚。

種種誘惑下出軌蕭成何,在蕭和鄭那兩個人渣的攛掇下,與他們合謀做了那件事。

但是姦夫**也想天長地久麼?”溫潤如玉的蕭如君露出他藏在皮囊下幾十年的尖刻。

“那也太好笑了。沒多久,她就發現,這個男人比先前的人渣有過之而無不及,又不巧有了我。蕭成何一直以為她手裡有他們當年陰謀殺害蕭雅厚的證據,因為這個——和她手裡的集團股權,他一直捏著鼻子假裝我不存在。”

秦艾心頭的疑雲越來越濃厚:“以為?”

“我母親在一傢俬人銀行中有一個秘密保險櫃,除了她本人和她指定的遺產繼承人之外誰也不能開啟,那把鑰匙就是她用來牽制蕭成何的東西,後來到了我手裡,”

蕭如君嘆了口氣,“現在反正蕭成何死了,我也可以實話實說——保險櫃裡其實只有一盒過期的心臟急救藥。要不然我早就讓他身敗名裂了,還用得著像現在一樣委委屈屈地虛以委蛇?”

“你說你是蕭雅厚的兒子,”秦艾緩緩地問,“都有誰知道這件事?”

“蕭大龍表面仁義道德,但一輩子以鷹狼自居,怎麼可能任憑別人知道他頭頂的顏色?除了鄭凱風,其他人應該是被矇在鼓裡的。不過懷信……”

蕭如君說到這裡,再一次抬頭去看手術室的燈,他頓了頓,艱難地說,“懷信從小就比別的孩子敏感,我覺得他應該猜到了,只是沒有開口說過。”

“這孩子……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母親被當年那樁謀殺案折磨了一輩子,生懷信的時候年紀又大,產後抑鬱加重了她的精神問題,根本無暇照顧他。”

在蕭家,除去我母親那個愚蠢的殺人犯,他是唯一一個與我有血緣關係的人,他那麼小、那麼無辜,雖然身體裡流著那個人的血……可是他只有我,我也只有他。”

這是一對在扭曲的家庭中長大的兄弟,理所當然地有彼此憎恨的緣由,又被迫在漫長的時間裡相依為命。

蕭懷信雙手合十,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如果有報應,為什麼會落到他身上?”

秦艾知道,此時按照社交禮儀,他應該伸手在眼圈通紅的蕭如君肩上輕輕拍兩下表示安慰。

然而她心頭是一片冷漠的厭倦,她像個新陳代謝緩慢的冷血動物,懶得伸出這個手。

秦艾歪頭打量了蕭如君一番,語氣平淡地接著問:“你剛才說懷信是老爺子的‘獨生子’——這麼說,你已經知道楊波和蕭成何沒有血緣關係了?”

“你們查過楊波和蕭成何的親子關係了?國內警察的動作還挺快。”蕭如君用力眨了幾下眼,努力平復著情緒,啞聲說,

“楊波這個人……非常淺薄,志大才疏,每天跟在鄭凱風屁股後面轉,自詡是鄭凱風的學生,其實根本只學了表面功夫。這麼一個人,既沒有資歷也沒有能力,出身和學歷都乏善可陳,年紀輕輕為什麼會被提拔到那個位置?自然有人猜,所以當時流出了‘私生子’的謠言。”

“這謠言一度傳得沸沸揚揚,但無論是蕭成何本人,還是楊波的靠山鄭凱風,都沒有出面澄清過,久而久之,那小子可能還真以為自己是‘還珠太子’了。”

蕭如君捏了捏礦泉水瓶,搖搖頭,“他悄悄收集了蕭成何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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