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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休沐,晨鐘甫響時文府便已灑掃結束,文管家得了吩咐,早早候在府門外頭,周到的顧全禮數。

文尚書放下茶杯,怒目直視著立於堂中的小女文昔筵,喝聲道,“回你的房間去!還嫌我文家丟人丟得不夠嗎?”

文昔筵低聲認了錯,卻並未順從離去,面紗半掩的眉目間攀上了些許執拗的愁苦。

“父親……之前皇上準允女兒去後宮宴席上獻藝,為何如今卻又說這門姻親恐怕要無疾而終?”文昔筵話音微微一頓,喉間哽咽又道,“……女兒不求能以肅王正妃的名分立於三殿下身旁,只要——”

這番據理力爭的說辭文尚書聽了不知多少次,甚麼心悅於他、非肅王不嫁的話文昔筵都快說盡了,文尚書的心思亦已然從最初女大不中留的慨嘆轉變成如今的不齒,他陰翳的打量著本該知書達禮識得大體的小女兒,忍無可忍地抖著手腕,怒不可遏,狠狠地將茶杯砸在堂前的地面上。

“閉嘴!你何時竟這般不知羞恥!”

文昔筵抖了一下,茶杯飛濺起的碎片從手背上劃割而過,瞬時沁出了血珠。

她掀起衣襬直直地跪下去,抬手輕輕掀扯開面紗,由著那蟬翼般的紗絹恣意飄落,露出頰側尚未褪盡的瘢痕,神色淡漠,與其說是懇求,不如說言語之間藏了些許脅迫,“父親也知道,毀容案在京城傳得喧囂塵上,旁的大戶人家的閨女說是同肅王殿下有關,無非是捕風捉影罷了,唯獨女兒卻是當真曾在御前得過言語許諾……如今這傷痕褪不掉,這般面目可憎的模樣,還有誰家的公子願意娶女兒為妻?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你這根本就是無理取鬧。”文尚書抬手按了按緊皺難平的眉間,勉強壓下手腕的顫抖,壓抑的嘆了口氣,“倘若毀了容的姑娘都要到肅王那兒討個公道,難不成還要讓三殿下把所有人都娶回家去不成?冊立王妃之事事關重大,並非我一個禮部尚書可以左右……”

文昔筵自幼懂事從不多言,文尚書總念著她難得任性,不過是少女心思氾濫,對肅王這類英雄人物多有迷戀,終歸不忍再苛責這個從小就嬌弱柔軟的掌上明珠,神色稍稍緩和,靜下心來追問了一句,“你說你才跟三殿下見過幾次?那都是他去東海之前的事了,那時候你才多大?怎麼就唸念不忘到如此地步?”

“……”文昔筵心頭一悸,垂下眼簾眉間蹙起,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道了一句,“女兒不知。”

文思齊被她氣得瞠目結舌。

這話不能再問,問下去保不齊繞出來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文思齊還不得把自己氣個半死。

文昔筵傾心於肅王的緣由,文尚書早就在小姑娘第一次含羞唸叨著“非肅王不嫁”時便打趣的追問過。無非是年幼時相遇相識,肅王鮮衣怒馬瀟灑張揚,衣袂翩躚的撩撥了小姑娘的心絃,一發不可收拾——那時肅王三天兩頭的惹禍,溫仲賓無暇管教時,文思齊尚為右相,免不了揪著這位小殿下不放。文昔筵從懵懂無知到情思初萌,也就湊巧見過爬樹上房偷偷揪文思齊鬍子的肅王殿下幾面,誰知竟這麼埋下了糟心的禍根隱患,直至今日。

文尚書哭笑不得,他抬眼見候在門口的文管家拱手停在堂前,揮手對文昔筵道,“……肅王殿下此次來府拜訪是為正事,你且回去,我幫你問問肅王殿下究竟是怎麼想的便是,若他有意,為父自當盡力,若是無意,你也不必再糾結於此。”

文昔筵當即伏在地上叩謝父親,欣喜地掀開裙襬退下了。

文管家退後半步俯首送走文小姐,招了人來收拾這屋裡的一片狼藉,轉而沉聲道,“肅王府家將傳信,肅王殿下取道京兆府,說是取了卷宗再來問詢,望大人稍候。”

文尚書先是一愣,隨即嘆了一聲,覺得十分焦頭爛額。

肅王不鹹不淡的一句傳信並無失妥,可卻昭然的表明此番前來拜訪絕無私心,純粹是公事公辦,為了徹查毀容案不得已而為之。

這一番折騰實在算不得高明,旁人看來多會思忖這託詞是真是假,然落到文尚書耳朵裡,這便是十成十的劃分界限,不想牽扯太多關係。

文尚書曾一度以為肅王殿下無論山高水遠百般磨礪,至始至終都會是那位心無城府,膽敢在朝堂大殿之上擼胳膊挽袖子的無畏之徒。

然而人不可能一成不變。

文思齊並不否認,無論是私心還是公事,肅王其人秉性均是上乘,年少時嬌縱紈絝的品行如今磨礪得堅如磐石,溫仲賓一手教匯出來的學生君子骨血瀟瀟,若能為太子豐盈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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