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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過後,闞疃鎮又是一副生機勃勃的景象,萬籟甦醒,秋蟲出聲,黃鳥越枝,看著那泥路上急忙奔跑的一人。
陽光已經徹底消失,那滯留在天庭上的一點暖霞也漸漸的消逝了,谷坡迎頭看著,眼見得天越發黑了,然而距離馮沅家還有一段距離。
他心裡又生出許多不忍,霄玉縱是百般不好,自己卻也比不得一絲,十幾年恩愛歲月這時就像連環畫一樣閃過他的腦海,有些畫面還不停地重播。
兩人的第一次結合,筱煙的剛剛出生,筱煙第一次會叫爸爸媽媽,筱煙第一次會走路……
所有的一切都轉過他的大腦,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小,就像一顆核桃一樣,那些畫面繞著核桃來回不知道繞了多少圈,總是激著他,要他放棄這樣瘋狂的想法。
他腳步愈發停了下來,想到了筱煙,他心裡竟是許多的不忍,彈指光陰過去,自己縱是鬧了個天翻地覆,又有什麼痛快?不過再娶一人,三年五載又是這樣,還能跑得過霄玉去嗎?
及說回來,霄玉竟又顯得有諸多好處,其實自己如果放下姿態,認真過活,未必不能事事如意,一切都是自己作孽罷了。
也不知怎的,他竟生出這樣的通達心思,也將狠心拋了,也把想意斷了,這時走到他家附近,尋思著還是要看看霄玉如何,便走過去叩門。
恰好雨晴過去,馮沅也從李家莊回來,正撞見谷坡在敲門,便在後頭叫他:“你怎麼這麼巧?這雨剛晴,你就趕來了,我家裡煮了好吃的?”
谷坡皺著眉頭,如同緊鎖,說著:“俺家那口子說是瞧病去了,到現在沒回來,我以為在你這裡,就過來看看,你瞅瞅,這天都黑了,我直找到現在。”
“哦?我剛從李莊回來,沒聽說這事,走,進去瞧瞧。”
兩人正說著要進門,燻芳便把門從裡面開了,見他倆一同來了,便問:“怎麼了?小竹子去找你去了,下那麼大的雨,你可見著他了?”
馮沅又是一臉的詫異:“沒見。”
三人進了裡屋,聽說谷坡來找霄玉,燻芳並沒見她,這下都有些驚慌,及問向谷坡,谷坡坐在那木椅子上,捏著桌子,恨牙說道:“家裡跟進了賊一樣,東西都被打碎了,我問我那院裡的老媽媽,她就知道掃垃圾,只告訴我霄玉出來治病了,我尋思她還能去找誰瞧病?她一時找不到我也不怕,那麼大個人,只是小子們也都不見了,我家裡那些小子小妹,進去也是一個不見,我更沒細問,連忙來找她來了,誰知道又不在。”
燻芳並馮沅只是站著,見狀叫他也別乾坐著了,還是出去找人要緊,便又急忙起身去往谷坡家裡。
三人到了家門口,已是微夜,裡頭輕輕有些響聲,想是老奶奶還在打掃,他們推門而入,只見老奶奶果在收拾院子,除了那倒了的樹木不算,地上的碎花爛葉業已收拾得七七八八了,望那堂上一看,桌椅杳然不見,樑柱刀痕如新,滿地石板有幾處碎裂,也道不盡。
馮燻二人見了真切,便急走上來拉住老奶奶,問長問短,左一個霄玉,右一個竹溪,再一個筱煙,將幾個女孩大人都問了個遍,可老奶奶只能這樣交待:“我出門時,除了霄玉媳婦魔怔了不能動彈,那小竹子也發了狂了倒地上了,其他人都好好的待著,誰知道回來就大變了,人全部都沒有了,原本是在那東屋裡,你們不信,去看。”
馮燻二人哪裡肯信,連忙趕上去看,卻見果如她所說,東屋裡空無一物,只有些異味。
馮沅聞了那味,心裡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便將燻芳急拉出來,告訴她那屋裡氣味古怪,不能久聞。
再問老奶奶時,她便交待自己是去請人過來驅邪了,又問那人是否靈驗,老奶奶只說:“那人年紀不大,倒有些本事,好像是祟都除了,又好像沒除乾淨,我當時暈著了,就忘了。”
谷坡急怒目而道:“哪裡有什麼祟,只怕是騙你錢花的。你給了多少錢?”
老奶奶連忙擺手,告訴說:“一分錢也沒要,說家裡還不乾淨,我還要再去請她說的。”
谷坡和馮燻二人對了眼神,這下果然如那人所說,不去請她又能去哪裡尋人?
只是天已黑了,谷坡內心尋人之志不高,看了看前門兩扇暗紅,不動一唇。馮沅便道:“天再黑也要去把孩子們跟大人找回來,只是要不要報警?”
谷坡直接甩手,道:“那警察都是幹啥吃得?這黑更半夜的他們會好好給你找?別指望他們了。再說,俺們這兩家子,前前後後也不知道麻煩人家多少次了,那警察局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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