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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音仰頭一望,何種光芒,何種光線,五彩斑斕,炫不可名,只是心底是難言的滋味。
那男子也停住了,望向聰音這裡,似乎在找她的視線所終。只是天空而已。
聰音長嘆一聲,從肩包裡掏出那塊青綠的石頭來,顯眼的將其放在路邊的一塊石頭上。也沒回頭。隨即照舊的往前走去。
那男子見這場景,心裡雖明瞭了,卻仍忍不住哂道:“怪識相啊。”
於是快步走過去,取了玉石,對著陽光一看,說道:“果然是真的。”
再看聰音,已遠去了。男子也沒了追她的心,自言自語道:“既然這樣,就放你一馬吧。”
男子回過頭,與聰音分道揚鑣。
聰音進了張莊,沿房施討,這一次,也不知是心底開朗了因而臉上光彩不同了,還是到底有些運氣,這一路上所去的人家都是笑臉相迎,也願意施捨些錢財飯菜。
雖說出家人視錢財如糞土,再一個收了錢有些像乞丐了,但是時代有所變化,出家人有時也需要一些費用,最起碼要用以住宿。畢竟,早也沒了人家會留人安歇。
到了深夜,聰音還沒找到可以住的地方,好似這個莊鎮沒有旅舍。她實在不信,來回轉了幾遍,心裡直說見鬼。
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回闞疃鎮。正在路上,只見前面沿河張燈,河上漂來幾艘小船,都是一樣的掛著紅彩、吹著嗩吶。
聲音高低起伏,歡快激昂,聰音道:“一定是誰家夜裡娶親了,倒也少見。”
於是就走到河邊,沿著河岸坐下,望著過往的紅船。一時心裡各種滋味。聰音道:“我,已經成了什麼呢?”
漸漸的,目光越散,注視著每一艘船來時的水波,想著心事。不覺睏意來襲,打了個哈欠,就歪下身子,作勢欲睡。口裡念著:“就算這樣就怎麼樣呢?我還不是……”
一夜不知所之,就這樣睡去。到了半夜,忽然醒了。左右相看,只是烏黑一片,遠遠有片燻林,裡面似乎有人。聰音心中好奇,起身就往裡走。
進了林子,只覺有股白氣隨著自己,但數次回頭也沒見有什麼異樣。前面有人的那方向,也沒有動靜了。聰音又要坐地休息,卻聽附近有聲音,趕緊起來細看。
果然有人,趁著夜色也是著了一身黑色,緩緩已到跟前。聰音看不到他的臉,因此一直盯著。那人問道:“自己一個人?”
聰音點頭。聽出是個渾厚的男聲,心裡竟沒有反感。
那人又問道:“這裡是哪裡?你知道嗎?”
聰音看了看左右,說道:“大概是張莊裡的一個小樹林子吧。”
那人道:“既然這樣,你怎麼敢自己進來呢?而且又是深夜。”
聰音不由得笑了,說:“我進了空門,無慾無懼。”
那人也笑了,說道:“那你有沒有膽量和我來?”
聰音猶疑了一下,問說:“去哪裡?”
那人道:“或許是你的歸宿。”
聰音笑了一記,問自己說:“你現在也有歸宿嗎?”
垂頭起身,聰音就跟著那人去了。
卻說小寶那一天回了家,因問有沒有人來家找他。他母親說道:“你不好好學習,整天打聽這幹什麼?你外頭朋友再多,再會哄老子娘,也是白吃乾飯,害的是你自己。”
小寶聽煩了,也不敢多說什麼。就回自己屋裡去了。不久,他父親推門進了去,問道:“之前專家在的時候,問說‘這一套鳳釵是兩個一起的,怎麼就只剩了一個’,我才想起來你這孬種乾的好事!快說!把東西藏哪了?”
小寶啞口無言,心想是哪裡的風吹到自己身上了?現在除了竹溪哪告訴了第二個人?要說是他,也不可能。當下就答道:“不知道。我還要做作業,沒空。”
他父親生了氣,抄起棍子就要打,好在他母親過來攔住了,又說:“你就說了就是了,你能瞞到啥時候呢?既然問了你,一定是有緣故。”
小寶問道:“什麼緣故?外頭誰告訴你們我藏東西了?你們不說明白,我也沒頭沒腦,怎麼告訴你呢?你要打,打就是了。裝模作樣的,天天打的還少嗎?”
他父親聽說,是又氣又愧,丟了棒子,轉過頭就哭了出來,委屈的說:“俺兒現在長出息了,會跟老子頂嘴了,明兒你們管他吧!我是管不了了!”
小寶見他父親竟就哭了,聽那聲音,心裡也軟了,就想過去看看。他母親也勸他說:“你看,你爸哭了,去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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