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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溪看著那水,想起一句話來:‘水至清則無魚’,現在那水渾濁不堪,洶湧如注,難道底下就有一堆魚了?
然而事實的確如此。
他站在壩子上,看著那一脈沉靜的自然,各種草的味道都浮了上來,又有些魚腥的味道,酒綠的麥苗,深綠的青苔,淺綠的柳條,都擠在眼前的那一副‘畫’中。令他心脾俱清,神清氣爽。
才剛打算要回去,那邊燻芳已經和筱煙打扮好了出來。竹溪細看去,兩個人只把頭髮疏了齊整,燻芳愛挽上髻在後面,便也給筱煙弄了一個,她好久不換髮型,猛然變作另外一人。說不清的溫婉大方,連偶然的一笑也多了些款款的溫柔,已學到了燻芳的一些表面了。
竹溪自然看著更加喜歡,自來男女尋找配偶都愛比著自己的爸媽找,有時看到一個美女卻找了一個醜夫,大家不解,等到了擺酒吃宴席,見了岳丈的那天,才恍然明白,原來美女的父親竟和她的丈夫長得十分相像。眾人感慨之餘,卻也從中明白了一些道理。
竹溪是個孩童,心裡只是覺得更好了,倒也不知道這裡頭的緣故。要說竹溪像不像谷坡呢,大家可以細想想,若是一個父親很好就罷了,如果他不好,女兒又怎麼可能比著他找呢?
自然,筱煙是最不合自己的爸媽的,就是霄玉還好些,可終究讓筱煙有遠離之感,可能出於某些微妙的元素,使得她和父母的心,早就隔閡了。她的亭亭出落,只得益於谷坡搜到滿書房的那些書罷了。
竹溪道:“門鎖了沒有?”
燻芳答道:“鎖了。”
竹溪便就站到筱煙一側,目不轉睛地逗著她樂,反正燻芳也在眼前,省了多少遮掩的工夫。
三人一路便說笑著往別墅走去,此時陽已高照,卻無緣無故鎖了一鎮的濃霧,本以為是誰家造火燻出來的,誰知過了岔道口,還是濃霧不減,遠近都是那樣。
走著已到了北大閘,望東而去,大霧鎖溪,霧之深濃清新,令人聞之難忘。
燻芳攜著筱煙,竹溪便在前頭開路。燻芳要他不要走得太快,只一轉眼,就只剩個虛影了。
喊也不見那影子有所反應,兩人便加快腳步趕上去,近了才能看見,原來他正在一個樹罈子下面拾松針呢!
燻芳喊道:“摸一手鏽味,有啥好玩的?還是跟個猴兒樣!皮個沒完。”
竹溪扔了那松針,伸手去夠燻芳的兩腮,到底讓他摸著了,燻芳忽然聞見那鏽味,臉上剛擦的粉又抹了些髒的,一生了氣,就追著他打。
竹溪跑的快,又跑又樂,就是追不著,燻芳就加緊了步子追,就把筱煙落在了後頭。
竹溪許久不和燻芳胡鬧,一時就來了興致,直跑個不停,以為後面人總跟上了。跑了有老遠,回頭一看,只有燻芳跟了過來,筱煙倒不見了,也沒她聲音,本以為沒事,誰知道燻芳也停下來了,回頭去喊筱煙。
覺著事情不對,竹溪立馬飛奔回去,往那松樹罈子底下跑,誰知到了一看,到處空空,一點兒痕跡也無。來的路上也沒遇著筱煙,登時頭頂如同響了個炸雷,轟得他兩腿發軟。
燻芳才趕過來,也沒見著筱煙,這下可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是筱煙被人販子逮去,只怕她的剛性,尋機就會尋死,這可是最糟糕的情況啊!
竹溪兩眼立時落下淚來,哭道:“就這麼一會兒,怎麼人就不見了?”
燻芳趕忙四處大喊筱煙的名字,可是濃霧障天,連聲音都傳不遠,燻芳雖知白白費力,可也只能滿地尋找。
竹溪見這裡離她家也不遠,索性趕緊過去看看,要是她自己不說話回了家,不是白嚇唬一場嗎?便不顧燻芳,直奔別墅而去。
到了門口一瞧,那紅鐵門上面的把手還沾著露水,根本沒人動過,心下就灰了一半,推門進去,直奔後面而去,只見彩雲房門開著,馮沅正在瞧病,朶兒等人不見。
他來到老奶奶的屋裡,筱雲仍醒著坐在那裡伺候,見了他,就問什麼事,竹溪哪兒敢說筱煙不見了,只問她姐姐回來沒有?
筱雲坐在那兒聽著,筱煙回來了能不來找她?便肯定說沒有,竹溪頭頂又是一聲炸雷,馬不停蹄地又往外頭奔。心裡希冀著燻芳已把筱煙找回來了,可第六感告訴他根本找不回來。
才出了別墅門,跑了沒有兩步,忽然撞到一個人的背上,那人高大的個兒,倒把竹溪彈了回去。原來是劉盈。他手裡還抱著盒子。
劉盈回頭一看,原來是他,便笑道:“怎麼了?這麼著急著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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