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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終於停了啊,這是最後的春雨了吧?”
戴著警帽的瘦高警員站在闞疃鎮派出所的門口,一腳跐在門檻上,一邊又在抽菸。
那場雷雨以後,闞疃鎮接連半個月都在下暴雨,整個鎮子積水為患,地勢矮一些的地方經常是雨水的彙集中心,派出所在民一街的東邊,不怎麼被積水所擾。
“嗯……大概吧,前陣子的雷打得真夠響的。”
坐在屋裡的何武回答了他。他還在看最近的報紙,上面的一則新聞吸引住了他,他的眉頭皺得很緊。
“你說那陣子的雷嗎?的確很厲害啊,那幾天都沒有人敢出屋子,都說有妖怪來了。”
“呵呵,大人怕,小孩子們還不是照樣到處亂跑,下再大的雨也拿他們沒辦法。”
“說得也是,在那之前的案子呢?縣裡面辦得怎樣了?”
何武習慣性地撓了撓自己的地中海頭皮,看著劉盈說:“之前的案子?你說暴雨之前咱們送到縣裡的那件?”
“嗯,張莊裡的尼姑自殺案。”
“那個啊……”
何武將嘴裡的煙拿下來抖了一抖。
“你又操心這個幹嘛,不是說過了現在不歸我們管嗎?”
“隨便問問罷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啊?知道倒是知道,雖然也是剛知道的……你瞧。”
何武將手中的報紙指給他看,劉盈伸過頭去,上面寫著:
“前月張莊自殺女屍並非自殺,體內竟有安眠藥。”
接下去的東西先是羅列了一下那尼姑的來歷,又交待了一下法醫的解刨結果,無非標題所說。
劉盈回過身來,若有所思。
“看來還被你說對了,這人還真的是被謀殺,只是有誰會去謀殺這樣的一個人呢?”
“你不是說了這事不歸我們管嗎?又在這兒瞎猜什麼。”
“隨便說說嘛,還不是你勾起的引子。”
何武將報紙朝桌子上一扔又抽了口煙。
劉盈又回到門口站著,一股清新的雨後微風吹到他的面上,他心裡又有話說:“雖然張莊遠了些,但到底是找到了我們,總該好好瞧瞧,跟進跟進。”
“有什麼好跟進的?闞疃鎮裡的事你忙得過來了?每天就是這樣,還要加班熬到半夜,你還不足,別的不說,你瞧瞧我這頭髮,也該可憐可憐你的搭檔啊!”
劉盈笑了,說道:“我也是開玩笑的,怎麼好去搶人家的功?現在整出了個安眠藥的噱頭,不知道又要查出多少人來,可能還會找到咱們這裡,那尼姑不是這西頭觀音廟裡的嗎?”
“你說得對,就是那裡面的尼姑,不過那廟裡的老尼姑你也知道,不是什麼安心求佛的人,一心也是撈錢,之前逮回來的那兩個逃犯,兩個尼姑,就是從裡面偷了錢跑的嘛!最後問她們拿了多少錢跑得,竟然說沒數過來,光一百的票子就數了一夜,你想想,這裡頭又有多少事。”
“髒款追回來沒有?那事你和張隊跟進的,我倒不知道。”
劉盈手裡的煙吸盡了,又從上衣兜裡掏出來一盒,他愛吸黃鶴樓,何武卻不喜歡,這裡他又抽一根給何武,何武照樣沒要,他便自己點了吸著。
何武手裡還沒吸盡,往菸灰缸裡點了一下菸頭,又說道:“哪裡追得回來,她們肯定藏起來了,跟我們只打啞迷,說用完了,你說誰信呢?當時逮倒她們倆的時候,那小屋子裡裡外外都搜遍了,也沒找著一毛。”
“那姓李的老尼姑能甘心了?那大概是她存的養老本吧?”
“只怕還有小孫子的使用,她這樣的孤寡老人,想是存了錢也是給小孫子留著,或者留著給自己俢墳。前陣子又來要過一遍,我們哪裡能賠償她,她也是沒知識的,以為我們倒騙了她了,真是可笑的很……”
“這樣的也不是一個,人之常情嘛,再審問審問,那兩個只怕也就招了,也不是什麼難事。”
“說得容易啊……”
何武朝後面伸了個懶腰。
第二天,縣裡果然派人過來了,和新聞報道的節奏非常吻合,來的是兩個刑事科的,年紀四十上下的一個叫李果,年輕一些的叫丁園,兩個人開著縣裡配的警車過來的,比闞疃鎮的警車又新又幹淨,而且檔次也高一些。
正好走進的劉盈他們的辦公室,劉盈上去給煙,說道:“怎麼新聞報道的就跟你們家裡人寫的似的,難不成報紙也被你們包了?”
李果一臉的正肅,面目都是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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