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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女人還真有問題,那張氏一看就是水性揚花的,他還給迷成那樣!”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霍焉突然看了一眼柳婧,低嘆出聲。
就在這時,大張氏委屈又有著幾分誘惑力的哭聲急急地傳來,“夫君,夫君。你別怪我,都是姓謝的引誘的我……”
又過了一會,也不知那柳郎說了什麼,裡面的大小張氏竟是尖著嗓子對罵起來。聽著那一句句惡毒的咒語,蕭文軒大步走來,朝著柳婧笑道:“那姓柳的也不是全然愚蠢,他只說了一句,如果小張氏把她姐姐做過的事都供出來,還願意到朝堂做證的話,就饒了她一命。結果這剛才還相親相愛的姐妹倆就成仇家了。”
柳婧側耳聽著裡面那柳郎。還有他的婢妾珠兒在哭。不由問道:“小張氏說了什麼?這兩人怎麼哭起來了?”
“還有什麼?”蕭文軒不屑的扁了扁嘴,道:“姓柳的只有這婢妾生的才是自己骨血,卻任由那毒婦作踐多年,現在陡然聽聞。哪能不哭?到是那個珠兒,還真是個好女子!”
柳婧聽到這裡,不由再次說道:“這後宅的事,當真無趣得很。”
於是,她又招得眾護衛瞅著她直笑。
廂房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許是氣得狠了,病得不成樣的柳文景,這時倒有了點力氣。
他扶著淚水盈盈的珠兒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反剪著雙手的大張氏面前。
慢慢蹲下。消瘦的柳文景瞪著眼前大張氏俏麗的臉,嘶啞地說道:“就是這種表情!就是這把眼淚!竟耍了我整整六年?這一次,要不是碰巧遇到了幾個喜管閒事之人,我是不是已被你這惡婦毒殺了?”
這人越是付出的感情多,一旦揭穿。便越是恨得厲害,柳文景恨到了極點,想掐死大張氏都怕髒了手,於是他一腳踩出,腳尖在大張氏的臉上狠狠踐踏起來!
看到母親痛哭,一對龍鳳胎跑了過來,他們一人一邊抱著柳文景的腿,一邊哭叫著“父親母親”,那男孩禮兒還用小拳頭拼命地打著柳文景。
這些年來,柳文景在外經商,雖是看重兒女,卻因相聚時間極少而感情放得並不深,見到這一對孽種為了護著毒婦而撕打自己,他怒從中來,一腳伸出踢開兩個孩童卻不果後,被兩個孩童又咬又打的柳文景,聲音一提叫道:“外面的恩人,你進來一下。”
柳婧等人一怔,不一會,柳婧提步走過來,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一入房門,她便看到了正被那男孩壓著咬的柳文景,以及正教唆著女童給自己鬆綁的大張氏。
眉頭一蹙,柳婧大步走來。她走到那男童面前,提著他的後襟把他重重一扯後,右手一甩推開了那個拼命解著繩結的女童!
做完這一切,柳婧轉向奄奄一息的柳文景,說道:“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話,你且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麼!”
消瘦得幾不成人樣的柳文景,真不明白柳婧為什麼對他的名字這麼執著,不過他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喘息了一會,他虛弱地回道:“回恩人的話,我姓柳,名文景,字不離。”
他的聲音一落,便與珠兒一起,目瞪口呆地看著激動得臉孔漲紅,急急走出幾步,在衝到自己面前卻又匆匆止步,只是瞪大了眼呼吸急促的柳婧。
過了一會,柳文景虛弱地問道:“恩人,你這是?”
他的聲音一落,柳婧便是紅著眼眶一笑,她深深地凝視著柳文景,輕聲說道:“我的事稍後這說。且說說這裡的事,柳文景,事情你也問清楚了,我看你身體不支,不如下面的事交給我處置如何?”
柳文景在珠兒的扶持下點了點頭,虛弱地回道:“但憑恩人吩咐。”
“那行。”柳婧大步走到大張氏面前,對上這婦人恐懼的雙眼,她蹲了下去,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下後,柳婧痛恨地看著她。
要不是她晚來一步,眼前這個婦人,已經毒死了她的庶兄!
她的庶兄,好吃好喝地養著這個惡婦,可她不但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折磨他的親兒骨肉,還想謀財害命!
這人的心肝,已是黑得透了!
在不知道柳郎就是庶兄時,柳婧還只是把這偶爾遇到的事當成了熱鬧。
可在知道自己無意中救下的竟是庶兄後,浮現在柳婧心中的,只有後怕和痛恨!
因為痛恨,她盯著大張氏的眼神中,已是殺氣騰騰!
在她這樣的目光下,大張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害怕,她忍不住向後蠕動著。
這時,柳婧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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