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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暈紅的,鼻尖還熱出了汗珠。平素端雅清正,宛如冰人兒一樣,彷彿不沾世間 的臉上,平白的染上了幾分媚色,不由也起了興致,一個個瞅著她又是打量又是直笑的。
感覺到眾人目光的異樣,鄧九郎也回過頭來看向柳婧。對上她的臉,他眸光深暗了些。
在眾人地盯視中,柳婧神色不動,她垂著眸淡淡地回道:“文景早聽長者說過,冬日取暖,真要閉緊門戶,易中火炭之毒……郎君此舉大不當,文景不敢為。”
明明那麼風流的趣事,卻硬生生被柳婧朝著醫道方向扳去,這讓人掃興的本事,還真是難得。
一時之間,眾人哭笑不得。
就在那世家子大為不服,還待再說時,鄧九郎低沉溫柔的聲音傳來,“王頤……”他吐出那世家子的名字後,淡淡地說道:“柳文景,她是我的人!”
一話既出,四下俱靜。
眾世家子目瞪口呆地看著鄧九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以南陽鄧九的名頭,願意做他門客的成千上萬,而以鄧閻王涼薄無情的性子,這‘他是我的人’幾個字,斷斷不可能對一個門客說出。
……這話,不會是他們猜測的那意思吧?莫非他們……
就在他們驚得呆住,開始不由控制地浮想連翩時,柳婧已是臉孔騰地漲得通紅。
不過轉眼,她便臉色如常,在無比安靜中,柳婧轉過身來朝著鄧九郎深深一揖,“柳文景起於貧寒,雖千里輾轉,不敢忘卻志向,今得主公此言,方知主公對文景是如此看重,真是感激不盡……”說罷,她一揖不起。
看到她這真真如遇伯樂,感動得無以復加的模樣,眾人恍然明白過來:這鄧九郎倒是會收賣人心,這麼簡單一句,就令得這庶民出身的小子感動成這個樣子。
這時的他們,哪裡還記得剛才的猜測?
鄧九郎目光深深地盯了柳婧一會,唇角微抽,輕聲說道:“起來吧,不要動不動就行此大禮。”
“謝主公。”
柳婧以一種激動中帶著剋制的聲音謝過鄧九郎後,低頭後退幾步,不經意間,便站到了角落處,把自己的身形,完全躲在了鄧九郎身後……
她是怕了吧?都嚇得躲起來了。
鄧九郎朝柳婧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後,收回了目光。
柳婧一藏起身形,眾人的注意力,也就慢慢從她的身上移開了。
那劉遠品了幾口酒,突然吭哧吭哧地笑了起來。他捂著肚子樂道:“鄧兄,我跟你說啊,昨兒啊,那幫子豪強,一個接一個地朝我那跑,他們又是給我送禮又是送美人的,搞了半天,你說他們打聽啥?”
“打聽啥?”一個世家子好奇地問了起來。
劉遠哈哈樂道:“他們問,咱汝南這幾年來,也算風調雨順,政通人和,為什麼還是引來了南陽鄧九?”
劉遠直樂得打顛,他拍得大腿啪啪的響,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昨兒可真是太熱鬧了,地方豪強,一方官吏都跑來了,一個個拐著彎地討我的口頭。你說你鄧九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讓那幫子孫崽子嚇成這德性?”
這幾人都是與鄧九郎一道從洛陽來的,自認為對鄧九郎的來意也甚明白,聞言也樂了起來。
那王頤指著鄧九郎怪笑道:“這還能怪誰?就說上次到吳郡吧,不是說有人上奏摺,說東南的鹽道出了點問題嗎?那王公公一聽是鹽道的事,便鬧著去佔點便宜。結果一不小心把你這廝也混帶了去……最後呢,揚州一州之地的各路豪強,在你手中折了三成,那些私鹽販子,也給你順藤摸瓜地摘了個空,還死了一個太守,甚至連王公公本人也給弄死了。你倒好,關了二個月不到,又給放出來了,連王公公那樣的天子信臣,你想弄死就弄死,這汝南一地的豪強官紳怎能不怕?”
另一個世家子也叫道:“是呢是呢,這可真怪得那些人警惕,實是你鄧九郎走到哪裡,哪裡就要出事。”他這話一出,又是一陣鬨笑。
面對同伴們的取笑,鄧九郎卻是輕嘆一聲,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突然朝著柳婧的方向瞟了一眼,喚道:“文景。”
柳婧正在努力把自己變成隱形人,被他這麼提名一喊,不由一怔。她走出一步,朝著鄧九郎行了一禮,“主公有何吩咐。”
鄧九郎嘆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為何而來汝南嗎?你去解釋給他們幾個聽聽如何?”
什麼?
柳婧一呆。
轉眼,她一張臉又漲得通紅。不過這一次她運氣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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