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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他的刀殺了閔府,硬是逼著她寫了一份賣身契的。這次他這麼震怒,現在完全氣消了麼?
說實在的,相比起他現在的軟語溫存。她倒寧願他記仇……
柳婧這話一出,鄧九郎微微傾身向她。
他盯著她雙眼,道:“是,我很生氣!”
果然。
“我這一路都在氣惱,不過呢,氣歸氣。事情歸事情。咱們先定下大的章程,至於你讓我生了這麼大的氣的事,咱們有的是機會關上房門慢慢算!”後面幾個字。在他咬著音說出來後,顯得特別曖昧,就只差說出‘咱們兩口子到榻上去算帳’的意思了,柳婧一張平靜到現在的臉,終於羞怒得臉頰肌肉都跳動了幾下。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只是她這雄糾糾氣昂昂的怒勢,在對上他那冷漠下來時。那總是讓她不自覺的感覺到害怕和退縮的眼神時,又給迅速地消散了。連忙垂著頭不敢對上他的眼,過了一會,柳婧才嚅嚅地說道:“我是說,我剛剛,還有上次,這兩次我的手段很激烈,你就不覺得……”
她記得很清楚,他也罷,顧呈也罷,對她幼年時那飛揚跋扈的樣子深惡痛絕,所以她這次來見他,也是打著讓他看清自己真面目地打算。可現在真面目他也看到了,怎麼似是無動於衷?
只是一眼,鄧九郎便知道柳婧在尋思什麼,他微微向後一倚,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什麼時候善良過?我八年前見到你,你趾高氣揚得彷彿世間都是愚蠢之人,唯你一人才是智者。一年多前見到你,你偷了一船鹽,都沒有想過那船鹽後面,會有多少豪強因此受累……你這人本是心有山川之險,這個我也說了好幾遍的。說起來,我倒不明白了,你這次為何下這麼大的功夫,就為了告訴我這麼一個無聊的事實?”
聽到這裡,柳婧已是目瞪口呆。
柳婧這次呆得有點厲害,整個人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而鄧九郎雙腿晃悠遠地欣賞了一會她的表情後,對著天空那瑩瑩的彎月,心情又是暢快起來。他望著酒家中忙來忙去的人影,說道:“我還安排了一些人手,按行蹤算來,他們應該快到大河對岸了,等你我趕到時,應該正好能與他們遇上。那些人中有一些你在吳郡也見過,不用擔心相處不來。”
說到這裡,他像想起一事似的,輕叫道:“啊,險些忘記告訴你一事了,河對岸還有一些你的親族呢。我記得你是想壯大柳氏的。一個家族要壯大,必須要有能幹的族人,所以,我讓地五他們把你幾個堂兄也叫來了,到時大夥會一起上路。”
柳婧終於從怔忡中清醒過來,她雙眼嗖地睜得老大,剛要站起,卻又強行慢慢坐回……
柳婧瞪著他,半晌才道:“原來,你早算好了這一切……”原來,他早就算到她什麼時候會出現,算到她會同意這個賭約,所以,連線應的屬下都安排好了,接應時間甚至沒差。甚至,連給她拖後腿的親族也找來了幾個。
他是什麼時候做這些事的?
還有,不但她做的事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便是剛才她提條件要自由時,也怪不得他答應得這麼爽快了。因為,這一次半年之行,他的目的就是想讓她臣服,想讓她在困難和挫折折騰下,心甘情願的去求他,去依賴他,從而,死心塌地愛上他跟著他吧?
對上柳婧的眼神,鄧九郎挺有誠意地解釋起來,“我知你是個不服輸的性子,最遲也就是這兩日會有所行動,再說你喜歡我,不管做什麼事,也只會動那些金吾衛,不會傷到我。所以,我也就是通知一些人把你的親人接來,然後就等著你出招……不過你這兩招使得真不錯,比我想象中還要不錯。”
順口誇獎到這裡,鄧九郎朝著她讚賞地笑道:“你這兩次出手,可讓那些金吾衛丟大臉了。這些人自仗身份,最是橫行霸道誰也不服,你這次也算是在他們中間立了威。以後你到了洛陽,也許再做些什麼就能收服幾個金吾衛了,那樣辦起事來,會方便很多。”
他對著柳婧有點鬱悶有點惱怒的表情,低低一笑,湊近她,他輕輕耳語道:“又生氣了?嗯?怪我弄來了你的那些親族,令得賭約變難了?可誰讓你惹了我呢?你讓我對你上心,還不肯從我,讓我氣得睡不著,讓我惱怒得差點派人把你生擒了來……看,你做了這麼多讓我煩惱的事,我是不是也該讓你難一難?”
以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到這裡後,鄧九郎收緊雙臂,把臉擱在她的頸間,呼吸著屬於她的芳香之氣,他輕籲一聲,輕柔的,喜悅地喚道:“文景,我現在很歡喜,你歡不歡喜?”
正文 第一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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