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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今晚一定能約到她吃飯。”
高潔果然深夜趕來赴約。
幾天沒見她,她還是穿著白襯衫牛仔褲,扎著馬尾,從黑暗裡走進來,神態疲憊,眼神倔強。
於直在想,高潔對自己相當苛刻,用的勁有十分,一點都不願意放鬆。但她又相當不自知,她臉上的神情時時出賣著她自己。
在雨林裡,他就領教過她這種很容易形於外的內心矛盾。那時候,他是憐愛她的。
現在?
於直聽到高潔向Abbot否認著他們的關係,他重重把生蠔的殼丟進面盆裡,汁液濺到她的手臂上,他粗魯地為她擦乾淨。
這樣的模稜兩可曖昧不明原因也不確定的男女關係,是他頭一回的遭遇。她的招式挺妙。
在這一晚,他是存心用求歡試探,高潔堅決地拒絕,他不再勉強,而是回到酒店。同住一層的Abbot發現他晚上居然回來了是又吃驚又好笑。
於直說:“中國人還有句成語叫‘欲迎還拒‘。女人想要玩一點感情小伎倆,就會來兩招這個。”
Abbot說:“喔!那可真厲害,會傷害到男人的那話兒的。”
於直哈哈大笑。
須得承認,高潔對他身體的吸引仍在,靠近她的身邊,吸取她的味道,他就會心襟激盪。故此,他更不太願意在目前主動地加快接近她的速度。尤其她還包藏著一顆未知的禍心。
於直沒有同高潔打招呼就回到上海,是因為心裡有把握高潔一定會再找上他。而如他預料的,高潔隔了幾天就買了來上海的機票,接機的正是穆子昀。
於直不禁把手指捏得格格作響。他伸動好了筋骨,去會議室找馮博。
“路客”和高海的電影專案正進入到劇本修改階段,高海的身體不適,皓彩的導演和馮博彙合,在上海討論劇本。這正合於直的意,他經常會加入劇本討論會,傾聽這些專業人士的建議,並給與市場的建議。
這日在會議室裡頭討論到凌晨,於直準備像往常一樣在公司過夜,已經下班的衛哲又折返回來。
遣散了其他人,在公司內獨屬於直的休息室裡,衛哲憂心忡忡地說:“一個非常可靠的訊息,有人在接觸穆子昀,恐怕是想收購盛豐的股權。穆子昀那頭還沒有任何動靜。”
於直撐著脖子,仰頭望著天花板。
祖母在家宴上一口否決了所有人期望上市的意願,果然是迅速引來了火引,而頭一個持火觀望的正是穆子昀。
於直對衛哲說:“我得好好看住她了。”
他閉目捏著眉心。
潛藏已久的,刻意不去想的心臟裡的毒,從深處浮起。這個時機與危機悄然而至了,如他心底所願的,他和穆子昀終於走到第三次槍對槍矛對矛的這一步。
心臟裡的毒一旦再一次汩汩而出,他就不能將手收住。
那麼高潔?
棋局上的每一顆棋子,都不是獨立局外的小卒,都有其作用和價值。聰明人都不會放過任何的作用和價值。
於直將眼睜開,高潔還沒有給他打電話,但她總會給她打電話的。於直微微笑了一笑。
潔身自愛(44)
就在他預料之中的,高潔在他的生日這天發來了簡訊,他當即給了她電話。
高潔的開場白小心謹慎透著疏離又想要刻意親近,時時刻刻計算著該怎麼同他說話,和亞馬遜時一樣,況且此時的她甚至還沒有那時那樣單純。
於直莫名有些起床氣,可是高潔說親自給他送來禮物。
她沒有臺灣口音,這個很特殊,在亞馬遜時他就發現了,但是她有臺灣女人特有的軟糯低柔的說話方式,這個不特殊,在亞馬遜時他也發現了。特殊的是,高潓也有同樣的軟糯低柔,但是從來沒有彈到他的神經,高潔的軟糯低柔卻恰到好處地如同暖風,撫慰了他心頭的氣。就如她的身體撫慰過八月十五那一日他的身體一樣。
於直冷冷地抱怨,又嘆息著調情,將她約到離辦公室不遠的交通大學的大草坪。其實他下午還有劇本策劃會要列席,人坐進會議室,不時看手錶,言楷看了出來,說:“於總,有事兒您先走,這兒有我和老師們。”
於直的起身比自己的念頭要更快,走到交大不過十分鐘,他一進校門就看到了坐在大草坪一腳盤腿閉目的她。
他皺眉,她老是穿一些老掉牙的、沒風情的衣服來遮住她自己,隱藏她自己。可她緊張的表情卻又直接出賣了她自己。不知為何,從臺灣再次相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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