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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繼又痙攣著抽動,牙關咯咯作響。

他說:“你忍不住可以叫出來。”

但是高潔沒有,她咬到了自己的唇肉,血腥味衝進食道,她忍不住吐了出來。

又有人走了進來,高潔不知道是誰,只模糊聽見有人用英語在問:“上帝!她居然忍住了,她居然沒有尖叫。她會好起來吧?”

又有一個人在用英語說:“灌她阿司匹林。於,給你繃帶。固定住肩膀,幫她減輕疼痛。”

她被撬開口腔,被灌下水和藥片,他們拍她的背心,幫助她吞嚥下去。然後她的手臂被固定住,袖管被剪開,手肘和肩膀被人用繃帶綁好。有個人一直拖著她的背脊,還在用溼潤的帕子擦拭她的額頭她的臉,額前冰涼的觸感,溫柔的動作,就像小時候病重時,母親所做的那樣。

她下意識地,輾轉著用臉頰去靠近那掌心的溫度,寵物一樣冀求著掌心展開,撫慰住她的疼痛。

又不知過了多久,高潔再度清醒過來時,發現仍躺在船艙中,身體的疼痛已經減輕太多,這令她舒服了不少,精神也恢復了一些。

船艙內依舊無人,只空空吊著四隻吊床,隨著船身波動微微搖晃。船艙一角堆放著一堆行李和器械,高潔看到其中有兩臺攝像機。

她突然想起來她剛才應該嘔吐了,雖然身邊沒有嘔吐物的痕跡,但是身上有酸餿難聞的氣味。

死生大事渡過以後,個人的羞恥感席捲而來。高潔知道自己的身體又髒又臭,比自己不能動彈的左臂更讓她難受。

她躺著睜著眼睛發著愁。這是有生以來從未遭遇過的困境。她在猶豫是不是呼喚於直。

念頭一起,於直就推開門再度走進來,手上端著一個大碗。

“我想你應該醒了。餓了嗎?”

他蹲下來,高潔挪動身體往旁邊退了退。

於直笑起來,一眼洞穿她的心思,“想洗澡?”

高潔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得自己都認不出來,“有女人嗎?”

於直像個惡作劇的男孩一樣,把頭略歪一歪,勾著唇角,“沒有。”

高潔咬一咬唇,咬到唇上的傷口,疼得抽氣,她又問:“多久能靠岸?”

“我們在阿貝特上游遇到印第安人和礦工的爭鬥,被當做同黨也被印第安人伏擊了,為了避開正面衝突區域,就近躲進一條支流,在河裡撿到了你。現在——”於直頓了頓。

高潔微微抬頭,把嘶啞的嗓子扯高了三度,“迷路了?”

於直撇嘴,“我們沒這麼無能,只是繞了路,要回到離這裡最近的港口恐怕得多花上一週。”

高潔把後腦勺無力地垂到枕頭上,輕微地嘆了口氣。

“我們的嚮導告訴我,往前再駛半個小時,可以靠岸休整,岸上有瀑布可以洗澡。”於直用根本不掩飾的笑意望住高潔。

高潔抬起眼睛瞅他一眼,他真心實意地用表情表達了他的不懷好意和幸災樂禍。

她想了想,又想了想,下定了決心,“我需要洗澡,我也需要一套新的衣服。”

於直摸了摸下巴,高潔才注意到他和初見時不太一樣了,比那時候黑了,或許是因為在野外不及打理,蓄了些短鬚,頭髮也長長了,用女用髮夾將劉海全部夾在頭頂,在腦後紮了個小鬏,露出寬闊光潔的額頭。

成熟男人的氣息,就在她的面前,比自己的髒和臭更讓她難堪的,是男性的荷爾蒙,無時不刻地挑逗。

他偏偏還在利用現在的優勢,“船上有四個男人,我,我的美國導演,我的加拿大攝影師,我臨時請的巴西向導。你準備挑誰幫助你呢?”

高潔吐出一口氣,狠狠瞪住於直,“你!”

於直愉快地拍拍她的頭頂心,就像誇讚自己的寵物一樣。他說:“好選擇。現在,為了你等一會兒有力氣下船,吃點兒?”

他拿過靠墊,幫助高潔半坐起來,高潔動一動自己尚能活動的右手,“我自己來。”

於直沒有再同她抬槓,將勺子塞入她的右手,端著碗坐在她的身邊,充當她的人肉桌板。

吃飯片刻,這艘小駁船上的其他人員陸續進來同高潔打招呼。

於直對她沒有任何欺騙,他的確是帶了一支很正經的紀錄片拍攝團隊,如他所說,一個美國導演、一個加拿大攝影、一個巴西向導。美國導演告訴高潔,他們還有三個攝像在另一處雨林補拍鏡頭。

高潔毫不客氣地將於直的手臂當做桌板,一勺一勺慢悠悠舀著那碗裡的湯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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