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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安不以為意的看著她說道:“我也確實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這麼平靜的拿著梳子。
給我討厭的人梳頭髮。”
孫筱安說話就是故意這麼直接的。
張慧聽了,反而沒有預想的什麼生氣甚至惱怒的情緒。
反而是笑著直說道:“我們彼此彼此吧!
畢竟……你的出現不也改變了我原本的計劃嗎?”
孫筱安忽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遠處的顧流笙。
然後又說道:“你最初的計劃是什麼?
即便沒有我……以流笙的智謀,你覺得你能成功嗎?”
張慧沉默了下來,眼神也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顧流笙。
良久都沒有再說話,孫筱安又開始替她梳起了頭髮。
由於雙方都沒有帳篷,幾個人夜裡也只能露天而臥。
好在顧流笙這些人還有睡袋,而地獄那群人就沒那麼幸運了。
因為他們的睡袋都已經溼透了。
就只有張慧的睡袋還保持著乾燥。
即便是這樣,張慧還是沒能優先享受到自己的睡袋。
反而是最終還是將睡袋心甘情願的讓了出去,讓給了地獄。
孫筱安睡不著,本來是想將睡袋讓給張慧的。
卻不料張慧竟然也睡不著。
於是兩個人和大嶽還有顧流笙一起坐在了沙丘上。
襯著月光,聊起了天來。
大嶽是個話匣子,說話很快也很多。
只聽得大嶽看著天上的月亮說道:“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去世了。
是我媽獨自拉扯我長大的。
從小也因為沒有爸爸,沒少遭到學校裡各種的白眼和嘲笑。
我媽身體不好,為了養活我,不得不硬撐著出去給人家打工。
在我十二歲那年,我媽做清潔工經過我們學校時被我同學們看到了。
於是他們就故意當著我媽的面扔各種垃圾。
我媽掃過了,他們就再次扔上,反反覆覆。
於是我就把他們都打了,打完了他們,沒等著學校找我算賬。
我就自己先退學了,可是因為是未成年,找工作真的很難。
後來好在我一個遠房的表哥帶著我進了城。
在他自己開的飯店裡做服務員,可是他每個月卻故意剋扣我的工資。
原來說好的一個月一千八,後來就慢慢的變成了一千五,一千,八百,五百。
直到最後他就以飯店經營不善為由,一直拖欠我的工資。
而且那個時候,我媽還生了一場大病,急需要手術費。
即便是我省吃儉用,那個時候我也不過才攢了四千塊錢。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際,我遇到了地獄。
是她給了我手術費還給我媽安排了最好的醫療團隊。
所以在我的心裡,就是她救了我和我媽。
為了我媽的命,我可以苟活,但是為了地獄,我也可以去死。”
大嶽的這番話說的很輕鬆,但是孫筱安明白那樣的故事的背後。
肯定還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心酸。
其實說起來,地獄真的還不錯吧!
即便她的身上揹負著許多他們不知道的秘密。
可也或許她還揹負著很多不為人知的善舉呢?
張慧看了一眼星空,苦澀的說道:“我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其實有的時候,在我看來,沒有反而會是一種幸運。”
張慧的話剛剛說完,孫筱安立刻說道:“方寒呢?
他似乎對地獄真的就是那種絕對忠誠的對嗎?”
大嶽和張慧同時點了點頭。
繼而就聽到大嶽說道:“方寒身上揹著監獄經歷。
正經的企業哪有敢用他的?
一次次碰壁,一次次經受那些莫須有的冷嘲熱諷,是個人,心都會冷吧?
有些時候,我們都會在想,那些打著善良的旗號,卻一次次去傷害別人的人。
到底比我們又好到哪裡去了呢?
我們雖然罪大惡極,可是他們不就是那種親手造就我們這樣的人的罪魁禍首嗎?
我媽何其無辜,卻要被他們如此欺負。
方寒又是何其無辜,卻也逃脫不掉這個社會上的排擠和異樣的眼光。”
大嶽說到這裡,眼神裡沒有什麼憤怒或者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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