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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直接問父皇。”
趙崇昭說:“先吃個飯吧。”
父子倆單獨吃飯還是許久之前的事了,趙崇昭有點食不知味,草草填飽了肚子,專心給趙英夾菜。
趙英精神不好,吃得慢,也吃得少。趙崇昭看得心焦,讓張大德過一個時辰再送點粥菜上來。
趙英說:“人老了就是吃這麼少的,別擔心。”
趙崇昭說:“父皇您不會餓我可會餓,是我自己要吃。”
趙英只能由他去。
趙崇昭把政務都搬到了趙英寢殿中,父子倆經過幾日的朝夕相處,關係倒是比從前親近了不少。趙崇昭學得快,幾天功夫已經完全上手,直消小半個時辰就能在浩瀚如海的摺子中把重要的奏摺挑出來給趙英念。
趙英聽得多,說得少,就算開口也只是點撥和引導,並不直接給意見。
趙崇昭一點都不覺得不耐煩。
不知不覺,趙英竟熬到了秋闈,而且身體似乎恢復了大半,甚至能親自上朝了。
趙崇昭暗喜在心,可找太醫一問,太醫又面色晦暗。
趙崇昭心中那根弦始終死死繃緊。
秋闈一結束,有人歡喜有人愁。
秋闈就是鄉試,士子們會趕到省會考試,而京城士子則在太學考。謝則安是百川書院出來的,自然是和京城士子們一同在太學考試。
謝則安考完之後就專心地在家陪弟弟妹妹玩兒,偶爾陪晏寧公主進宮看看趙英或去拜訪野翁先生,日子似乎過得閒適又舒心。
別家有考生的人都提前去放榜的地方候著,謝府卻沒有動靜。謝暉夫婦還在西邊,謝季禹又去火藥作坊那邊呆了半個月,家裡不是老就是小,都不適合出去和人擠。
鄉試中主考官的影響力不如會試,謝則安並不擔心自己過不了,需要猜的只有名次而已。
謝則安自然也想名列前茅,但這些時日他與其他士子交流得多了,絕不會夜郎自大,覺得天底下只有自己最有能耐。
謝小妹倒是很關心這件事,放榜這天早早端著板凳在大門口候著。
隨著太陽高升,一騎快馬從城西那邊跑來。
馬上的人翻身落地,滿臉喜色地說:“報喜!報喜!”
☆、第一一三章
“小謝官人中解元啦!”
報喜的人高興地喊了出聲,饒是謝府僕從素來本分守己、不喜張揚,聽到這樣的訊息還是炸開了鍋,奔走相告。
後面還有幾批報喜的人,扼腕地看著第一個騎馬到達的傢伙領走了管事給的大紅包。管事和徐嬸沒有讓他們白跑一趟,統統都給了點兒喜錢,若不是趙英剛剛大病了一場,不宜大操大辦,管事真的恨不得大擺流水席,讓別人知道自家小官人多有能耐。
謝則安正和晏寧公主說著話,聽到喜報後呆了呆。
晏寧公主說:“這是三郎你應得的名次。”
晏寧公主與謝則安相處最久,最清楚謝則安是什麼水平。他的經義師從徐君誠,刑律師從姚鼎言,詩賦有顧家父子把關,哪方面在同年考生中都是出類拔萃的,除非有更天才的人出現,否則解元絕對是謝則安的囊中之物。
謝則安經歷過不少大起大落,很快平復好心情,感嘆說:“老是和大伯說自己多了不起,真正考起來還是不太確定。”
晏寧公主說:“等明年春闈考完了,你又過了吏部考核,就可以到底下去歷練了。”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歷州縣不擬臺省,不到地方上鍛鍊幾年,往後可不好往上走。”
謝則安知道晏寧公主的顧慮,一來是怕他有了出身卻沒有資歷;二來是怕趙崇昭故態復萌。
這段時間他和趙崇昭幾乎沒打過照面,回想起過去種種,謝則安心中也有些悵然。
但他們已經做出選擇,斷無再回頭的道理。
謝則安點頭答應:“我會爭取。”
自從謝則安鄉試得了頭名,許多人就有意識地把“小謝駙馬”改口為“小謝官人”或者“小謝解元”。前者意味著他是皇室的附庸,後者卻是更突出他自己的能耐。
謝則安入宮時引路的內侍也改了口:“小謝解元,陛下用膳時還提起你了呢。”
謝則安問:“怎麼提的?”
內侍說:“陛下和太子殿下說你是同輩中最有本領的,讓太子殿下多和你親近親近。”
謝則安苦笑。
他與趙崇昭怕是親近不起來了。
趙崇昭心裡藏著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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