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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則安不需要名聲,但需要交流。
謝則安笑道:“富兄,你這題出得可真沒道理,這會兒還是夏天,天熱得很,哪裡見得著雪?”
出資人道:“夏天不能詠雪,那白天也不能詠月了?不到江邊不能詠江河?不到山邊不能詠山川?你才是沒道理。”
謝則安啞然失笑:“富兄說得有理,我錯了,我錯了。”他打趣說,“我作不出來,以前倒是聽過一首有趣的,說出來湊湊數。聽好了,‘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出資人瞪大眼。
蔡東也驚訝地看著謝則安。
這詩真是越想越有趣,黑狗身上落了雪,不就變白了?白狗身上落了雪,看著就腫了!更要緊的是,這詩可是他聽了那麼多之後唯一一首能聽懂的!
其他人回過味來,氣氛頓時活了,紛紛說這不算數。
謝則安只能爽快地喝了一杯。
蔡東對流觴泉的操作熟練得很,第二次、第四次、第五次、第七次……就被頻繁地停在謝則安面前。謝則安偶爾會作出蔡東聽不懂的詩兒,更多的卻是打趣和自罰,打他來了之後,整個流觴泉就沒冷清過,幾乎每一個人都被謝則安照顧到了。
蔡東自認也是個中高手,只不過才識有限,始終出不了頭。見識了謝則安這番作派,蔡東暗中留心起來,想學上一兩手將來好好用一用。
等流觴泉邊的人散去了,蔡東悄然退出人群,望著謝則安在眾人擁簇下離開。
接下來幾天蔡東一直呆在流觴泉,卻一直沒見到謝則安,但他這次非常有耐心,連酒都少喝了一點,生怕喝醉了錯過了謝則安的到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四天之後,謝則安終於又來了。
這次謝則安沒加入流觴泉那邊,而是獨自走進了留客廊,一步步踱至廊亭盡處,負手看著眼前的飛瀑。
蔡東悄悄跟了過去。
謝則安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著他。
蔡東學著那些士子說:“幸會幸會。”他見謝則安面有異色,忍不住問,“你心情不好嗎?怎麼不去和大夥一起玩兒?”
謝則安面色沉痛:“我也想去玩的……”
蔡東說:“那為什麼……”
謝則安說:“來時喝多了水,又沒來得及上茅房,這會兒憋得慌,再喝酒哪還得了!”他幽幽地看著前方,“我只能來這邊裝裝滿腹憂思……對了,你知道這邊哪兒有茅房嗎?”
蔡東:“…………”
世家子的形象一瞬間崩塌。
不不不,應該說在謝則安笑著說出那什麼“白狗身上腫”的狗屁詩時,他的形象已經裂開了,這一刻只是徹底剝開了它而已。
蔡東說:“跟我來。”
蔡東領著謝則安走出廊亭,往山上走了好一會兒,指著前方的林地說:“在這裡尿就行了。”
謝則安:“………………”
謝則安說:“你們都是這樣的?”
蔡東知道他們這些人都講究得很,心中一動,故意說:“那當然,男子漢大丈夫哪有那麼多講究?”
謝則安說:“那我就放心了,剛才我給自己做了挺久的心理建設,還是沒克服沒法隨地大小便的心理障礙!”說完他轉過身去對著林子尿了個痛快。
蔡東心裡暗樂。
這邊確實沒建茅房這麼不風雅的東西,所以這些士子喝多了之後遮遮掩掩地找地方“方便”,“方便”時還得叫另一個人擋著,活像他那話兒小得驚人,被人看去了會被嘲笑一樣。
這個謝三郎雖然也猶猶豫豫,但又比那些人直率許多。
蔡東故意走到謝則安附近,掏出自己的大傢伙跟著“方便”起來。
謝則安:“………………”
雖說是隨地大小便不用講究那麼多,但這傢伙也太不講究了吧?走過來是想和他比大小還是比遠近?
謝則安慢條斯理地提上褲子去江邊洗手,蔡東抱著手臂在一邊看著他。
謝則安的記憶回籠了,一下子認出了蔡東:“上回見面時你好像不太喜歡我,故意把酒杯停在我面前很多次。”
蔡東根本不打算承認:“這還能故意嗎?”
謝則安說:“當然可以,讓我來的話,我能永遠都把酒杯停到你面前。”
蔡東不說話了。
謝則安笑眯眯地說:“我姓謝,他們都叫我三郎,你叫什麼名字?”
蔡東說:“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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