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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入朝後遇到的種種不平。兩個人把酒言歡,直至月色闌珊依然不覺得疲倦,秉燭夜談到天色大亮……

耿洵一覺醒來,驚出了滿身冷汗。

耿洵恍恍惚惚地去上朝,瞧了眼站在前列的謝則安,定定地站在原處出了神。

趙崇昭坐在御座之上,一眼便可掃清底下的動靜。等他發現耿洵的目光黏在謝則安身上,心中有些不喜。再扭頭一看,好傢伙,好些個人的目光都往謝則安身上瞄,也不知是打著什麼主意。

趙崇昭心中不喜,正要叫張大德喊一句“有事起奏,無事退朝”,忽見有人站了出來:“陛下,臣有本要奏!”

趙崇昭瞅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有點臉生,點頭說:“說吧。”

那人說:“我要參杜綰!杜綰母親去世後他本應守孝,杜綰卻瞞下不報,不曾服喪!”

一眾譁然。

大慶以孝治天下,不服喪不守孝可是大罪!

這事要是真的,杜綰真的玩完了!

耿洵和秦明德交換了眼神,暗暗記下那位言官。

風波來得太快,耿洵完全來不及去琢磨昨晚那場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已經和秦明德一起派人去核實那位言官彈劾的事。往下一查,耿洵發現這並不是收受賄賂的人所為,而是一位與顧允、顧騁父子交好的御史臺官員。

提起顧允、顧騁父子,很多人先想起的是他們的文才。不過顧允是個實幹家,前些年還幹過京兆尹,斷案洞若明燭,頗受稱讚。早期顧允、顧騁都是新法的擁護者,《新風》上許多出名的鼓吹新法的文章都出自他們父子之手。只是這兩年來顧允父子倆慢慢地與“新黨”生了嫌隙,方寶成和沈存中推行“免役法”時,他們更是旗幟鮮明地表示反對。

沒辦法,免役法的中心是“全國上下都得服役,你不服役的話可以交錢”。本來有功名在身的人是不需要服役也不需要交錢的,此法一出,他們要麼去服役,要麼交錢,心裡多憋屈!

顧騁寫文章反對《免役法》時,連謝則安都著著實實吃了一驚。後來一想才明白,任何變革不管是良法還是惡法,總會侵害某些人的利益。即使一開始為新法搖旗吶喊的人,利益受損是也可能會倒戈。

這一次姚鼎言任用杜綰,顧允父子又看不慣了。他們家鄉也在那一邊,有人向他們來信說杜綰根本是在睜著眼說瞎話,青苗法在那邊早就搞得怨聲載道!杜綰強行將青苗錢攤派下去,自己的任務完成得漂漂亮亮,拍拍屁股進京做官來了。

更可氣的是,杜綰進京前還說了句“笑罵從汝,好官我自為之”。

這話的意思是“你們隨便罵吧,我去當大官了哈哈哈”。顧允父子聽了能忍嗎?顧允能忍,顧騁不能忍。於是顧騁在瞭解杜綰其人之後,擼起袖子開掐。

文人掐架看似斯文,實際上一點都不斯文。杜綰不守孝這樁事,其實並不是真那麼嚴重,杜綰曾經對外聲稱自己不是那位“母親”生的,不需要服孝。可潑髒水根本不需要真摁死對方,只要讓對方臭名昭著就成了。

上朝時的事一傳開,杜綰的名聲算是臭了。

謝則安回到府中時,杜清和杜醒正對著酒發愁。見謝則安回來,他們站起來說:“聽說最近有個叫杜綰的小子進京了?”

謝則安說:“對的,難道他們和先生你們有什麼關係?”

杜清說:“哪有什麼關係,我們見都沒見過。不過幾天前倒是收到封耀武揚威的信,說他兒子有出息了,當京官了。”

杜醒說:“也不看看他兒子什麼德性!我猜不出三個月,他兒子肯定會灰溜溜地離開京城。”

杜清說:“家門不幸啊。”

謝則安聽他們你一眼我一語地說出箇中原委,笑了起來:“原來杜綰和你們是一家。”

杜醒和他急了:“我才沒有這樣的親戚!”他冷笑,“為了當官連親生母親都不認了,不要臉地說自己不是他母親生的,你說這是人乾的事嗎?虧得我們那兄長還肯替他圓話。”

謝則安說:“你們好像很不喜歡這個杜綰。”

杜清說:“當然不喜歡,這種耽於酒色、沉迷享樂的人,哪裡是辦事的料子。溜鬚拍馬他倒是老手,這不,連姚鼎言都著了他的道。”

杜醒嘿嘿一笑:“只要誇新法,姚鼎言誰的道不著?”

謝則安沉默下來。

朝堂上的攻訐顯然只是第一波。很快地,不少文人墨客都開始誇起京城一個大孝子,他是姨娘生的庶子,從小在嫡母身邊長大,嫡母死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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