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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和斷句有關?”
謝則安說:“先生眼睛真利,確實和斷句有關。”他指著其中一個“新符號”,開始可著勁忽悠,“這叫標點符號。這隻小蝌蚪叫‘逗號’,一句話未完時,用它來把句子斷開。句末用的標點符號比較多,語氣比較平緩的打個圈,叫‘句號’,語氣比較激動的,用‘感嘆號’,語氣帶著疑問的,用‘問號’。還有其他的,我一說您就懂了……”
姚鼎言聽得入神,等謝則安說完,看向謝則安的眼神頓時不太一樣了。
徐君誠說:“三郎你不聲不響又給我們扔了個了不得的東西啊。”
謝則安臉上帶著點小羞澀:“哪裡哪裡,好東西啊本天成,妙手呢偶得之……”
姚鼎言一拍他腦袋:“不要用謙虛的語氣說這種話沒臉沒皮的話,聽著太欠揍。”
謝則安頓時一點都不害臊了:“反正先生你們把它們帶回去看看,有什麼錯處給我指正一下!”
姚鼎言和徐君誠都答應下來,眼看時間不早,都不再多留。
謝則安親自送他們出門。
一回來,杜清和杜醒還在書房等著他。
謝則安問:“杜先生,你們覺得姚先生他們怎麼樣?”
杜醒說:“一個太溫一個太火,都很難成事。”
謝則安皺起眉頭。
杜清說:“他們脾氣相沖,遲早鬧得更僵。像姚鼎言,看著前面新法施行得好的部分眉頭都舒展開,到中後兩部分,眉頭則越皺越緊。而且皺眉之餘明明帶著不認同,你開的‘試驗田’,對他來說恐怕沒有任何意義。”
謝則安嘆了口氣:“真的會這樣?”
杜醒說:“莫忘了姚鼎言最有名的一句話——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你的話,也在‘人言’之內,很難動搖他的想法。”
謝則安說:“但願杜先生你們說錯了。”
杜清和杜醒齊齊瞪了謝則安一眼,搖頭說:“你自己其實也是這麼覺得的吧?要不然也不會急著把底牌翻出來。你的底牌,其實還沒成氣候。”
謝則安頓了頓,掃平了剛才在談話間成形的沙盤。
謝則安正要與杜清、杜醒再說說話,卻見戴石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官人,陛下命蔡陽和沈敬卿負責督建新的避暑行宮,他們正聯絡鹽商要求他們‘湊錢’。鹽商背後站著不少朝廷官員,這事兒已經傳開了!”
謝則安眉頭直跳,說道:“真的?”
戴石說:“已經從很多方面確認過。”
杜清客觀評價:“這位爺終於幹了次大家都認為他遲早會幹的事。”
謝則安:“……………………”
☆、第一五三章
謝則安入宮見趙崇昭。
趙崇昭卻不在,張大德也不在。恰好碰上謝則安相熟的內侍在當值,對方小心翼翼地對謝則安說:“三郎,陛下好像和姚學士出去了。”
謝則安眉頭跳了跳,看了眼明媚的天色,平靜地說:“我知道了。”他吩咐內侍,“陛下回來也不要提我來過,我晚上再過來。”
內侍點頭,有點擔心地看著謝則安:“陛下只是圖個新鮮罷了,姚學士哪裡比得過三郎你啊,三郎你和陛下可是打小就認識的。”
這話說得古怪,謝則安聽了莞爾一笑:“姚學士恐怕也不新鮮了,陛下都與他認識好幾年了。”
內侍一滯,吶吶地說:“這不是三郎你這幾年不在京城嘛。”
謝則安“嗯”地一聲,並未多言,又去了太常寺那邊忙活。太常寺平時沒什麼事兒,謝則安走了一圈,轉道去找“頂頭上司”徐延年。徐延年正在評閱底下送來的奏報,見了謝則安,徐延年說:“來得正好,有件事你要注意一下。”
謝則安訝異:“什麼事?”
徐延年說:“和太常寺有關的,太常寺那邊養著個老道和老僧,這兩傢伙德高望重,當初亂得再厲害都沒波及到他們身上,自個兒佔了個尼姑庵待著。”
謝則安臉色古怪:“老道?老僧?尼姑庵?”
徐延年說:“對,你沒聽錯,他們住在一尼姑庵裡。”饒是徐延年脾氣再好,還是忍不住罵,“兩個老不羞!”
謝則安:“………………”
徐延年說:“你那個報紙,他們看著挺感興趣,所以想搞個‘太常報’。”
謝則安:“……太常報?”
太常寺是管宗廟祭祀的,再往大里說,其實它算是“國家宗…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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