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讓人害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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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大看看本來佈置喜慶的西屋，如今四個旮旯，空空蕩蕩，被方媛差點把牆皮上的年畫都給扒下來帶走，他也想哭。這個女土匪。 陸老二本來跟在方媛的後面走的，不過方媛停下了，陸老二下意識的退後好幾步。一來這女人忒橫，二來避嫌。 方媛黑臉，說話還算是平常：“躲什麼，你檢點些，以後我不打你。” 陸老二一顆小爺們的心呀，稀碎稀碎的，他能怕了一個女人不成？ 話說他還是怕的。據親眼目睹過的事件來看，論體力他真打不過這個女人。他這小體格不是個。 當然了，咱們爺們就不能同女人動手，多丟分呀。動不動就打呀，殺呀的，粗魯。 方媛看著這個陸老二有點後悔，不是個傻的吧，怎麼光愣神了：“看什麼看，帶路呀，我能認識你們家老宅在哪？” 陸老二回神，就說方媛怎麼不走了嗎？原來不認識路。 陸老二前頭帶路，邊走邊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有老宅?” 方媛說的那個不經心：“三婆說的，三婆提親的時候就說了，以後你同小三都在老宅這邊過日子，新房那邊都是我的。” 明白白的意思，我嫁到你們家，就這個條件。 陸老二聽到這話，那個氣，這女人嫁進來就包藏禍心，想要把他同小三轟出去呢。 就知道這不是個好東西。更氣爹孃，這條件都答應了，都沒有同他還有小三商量過。 這真是為了大兒子娶媳婦，豁出去了。 方媛還不願意呢，開口就來一句：“換成你了，房子都沒了，變成了老宅子。算了，我也不嫌棄了。” 陸老二那真是想好都不能了，開口就帶刺：“你還沒問過我願不願意呢？”簡直暴怒了。 再說了，雖然沒房子了，可憑白多了三百多塊錢呢。他差哪了？ 當然了，底氣也不太足，以後上學要花錢的。眼下幾年他賺不來錢。 若是說陸老二開口帶刺，方媛開口那都是帶著槍炮的：“你們一家子都騙親？你還敢不願意？” 你一個理賠產品，用得著問意見嗎？ 看這女人橫的，陸老二直接閉嘴了，怕這女人不講武德，隨便動手。 這要是在大道上，被這女人踹出去太不好看了。 方媛一邊走，一邊教育陸家倒黴孩子：“我也不嫌棄你，但是你以後得檢點，知道不。血脈力量那是很強大的，你要是隨了陸老大，我可容不下。” 陸老二被氣的：“我爸，我媽都好著呢，血脈傳承，我也不會隨了陸老大。” 何況這事同血脈力量有個屁的關係，都是陸老大那個管不住三條腿的丟人玩意。 然後陸老二不吭聲了，被氣暈頭了，他什麼時候輪到讓人嫌棄了。 若不是今兒這樣的情況，他陸老二的婚事，能這麼隨便定下嗎？ 他陸老二想要定親，不花錢都有大姑娘上趕著來家裡。 這還真不是吹的，人家陸老二皮子好，還是大學生，村裡的姑娘，鄉里的姑娘，都願意多看兩眼。 要不是陸老二一心走出去，親事真不發愁。 就聽方媛那邊天外來了一句：“這麼說陸老大路邊撿來的，不是爸媽生的？” 不然你們家人都檢點，怎麼到了陸老大這邊不檢點了？人家問的扎心呀。 陸老二深呼吸，這女人腦子有病：“是親生的，那麼大的人了，爸媽還能什麼都管著他？” 方媛一臉的嫌棄，還是血脈不好，更是當爹媽的沒教好，看看陸老二，好歹給了幾分面子：“那就是陸老大帶頭沒學好，你不許學他。” 陸老二氣嘟嘟的沒開口，繞一圈還是這個問題。好歹沒說他們家血脈不好。 可真是憋屈，陸老二恨不得把陸老大放在嘴裡嚼碎了。太不做臉了。 方媛沒聽到陸老二應承，黑臉了，這爺們啥意思，還想同陸老大學？ 所以等陸老二帶著人進了老房子，就看到方媛叉腰，瞪眼的看著他呢。 嚇得陸老二蹭就蹦炕上去了：“你想做什麼。” 這個姿勢，真的是讓陸老二記憶猶新，剛才方媛踹陸老大時候就這個前奏，留下心裡陰影了。 方媛問的這個橫：“你是不是想同陸老大那個不檢點的學？” 陸老二特別的委屈：“我學他做什麼？你別亂說。” 方媛：“哼，我這人很講道理的，陸老大那個不要臉的敗德玩意，你別學，不然我讓你好看。” 沒說的是，以後這人也不能讓陸家爹媽教，教成陸老大怎麼辦？她給長輩面子，這話放在肚子裡面了。 不會同陸老大學這點，陸老二還是肯定的，這個他真學不來。他腦子沒有陸老大那麼簡單。 他也不齒陸老大的作為，成個親，前前後後的花了家裡多少錢了，結果弄成這樣，兄弟都搭進去了。 爹媽跟著在人前低頭哈腰的，但凡有點血性，也該站出來自己平事。 恨不得搖晃著陸老大的脖子問他，你打光棍能怎麼的，非得這麼敗家，讓爹孃作難。 然後就看到方媛上下打量這個老房子，瞪一眼陸老二：“穿鞋上炕，有沒有規矩了。”嫌棄的不要太明顯。 陸老二心說，我要不是怕你抬起來的腳丫子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