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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才說道,“是一張請柬,什麼什麼宴會的。”
我把晚上去的那個會所名字報了出來,但立馬加了一句,“上面也沒說是誰邀請的,我看著奇怪就直接丟掉了。”
這麼說的時候,我偷偷瞄了瞄陸承北,發現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他轉身背向我,“莫名其妙的宴會,還是不去為好,你的處理方式很對。”
“是嗎?”涼涼回應,陸承北的回答讓我十分不滿意。
不過我判斷不出來他究竟知不知道,但是他很明顯不想讓我去那個宴會,是怕會被我發現他和俆若言在一起嗎?
心裡更加難受,我在倒熱水的時候沒注意,一下滿了出來。
下意識要去挪杯子,結果被燙了個正著。
“嘶!”
我甩了甩被燙到的手指,陸承北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趕緊走過來問我有沒有事。
他想抓過我的手去看看有沒有燙手,但是被我一下抽回,我自己去沖涼水,“沒事。”
我在沖水的時候,陸承北忽然問我,“安安,你怎麼了?”
他這麼問的時候,我很想發飆,我怎麼了,陸承北怎麼不問問自己做了什麼。
我現在就像一個抓到丈夫出軌的女人一般,被抓了現行的丈夫還一臉無辜,假惺惺地表達關心,彷彿他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不過,我還是壓住了自己的脾氣,狐疑地問他,“我能怎麼了?”
陸承北的臉色諱莫如深,沉默了半晌才補了一句,“沒事就好。”
他似乎不打算問下去,給我一種很敷衍的感覺,彷彿關心我只是形式上的必要。
氣不打一處來,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俆若言的事情,與其說問,還不如說我要重新確認。
給陸承北重新倒了杯紅茶,他剛好在邊上,就自己端走。
我跟著他到客廳,在背後問他,“俆若言,她的肚子,你真的打算那麼處理嗎?”
這在我們之間算是一個十分敏感的問題,我明顯看到陸承北的背影僵了一下。
他將茶杯放在桌櫃上,有些奇怪地回身看我。
我儘量讓自己的表現看起來自然,對他說道,“孩子生不生下來,區別很大,我是說,對女人來說。”
我這麼說,其實還挺中肯的。即使孩子不是陸承北的,俆若言生下一個別人的孩子,對她的人生肯定會有不小的影響。雖然是她自作自受,但是同作為女人,我多少同情她一點。
陸承北也許無法理解,他對我說,“俆家不允許她打掉孩子,要鑑定就只能等孩子生下來。”
顯然陸承北沒有意會到我的意思,不過他的這個說辭倒是讓我看出了一個端倪。
我直接問他,“你見過俆家的長輩了?”
“沒有。”陸承北不假思索便回答,彷彿這個答案根本沒有經過大腦。
他這麼說,我是一個字都不相信,如果沒見過,怎麼會和俆若言一起出現在那個宴會主持主要環節,而且昨晚一夜未歸。
“哦,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不想再和陸承北交談下去,我覺得陸承北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
轉身就想上樓,陸承北卻忽然喊住我。
我回頭看他,不知道他還想說什麼,還想狡辯什麼。
結果,他卻是詢問我,“晚上,我可以去你房裡嗎?”
猛地睜大眼睛,這句話的意思不言而喻,我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陸承北還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難道他心裡不會愧疚嗎?
陸承北現在的行徑,和腳踩兩條船有什麼分別,還上完一條就換另一條。
沉下臉色,我不著痕跡地咬牙握了握拳,又鬆開。
然後,我拒絕了他,毫不猶豫。
“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句,我沒在停留,直接回了房間,把陸承北一個人留在客廳裡。
進門後,我就上了鎖,誰也別想進來。
看著還丟在椅子上的小禮服,我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心裡很難受,卻又無法吶喊。
陸承北的表現,實在讓我太失望了,他一直在極力隱瞞著什麼,回答也是各種模稜兩可,打擦邊球,甚至是欺騙。
兩個人的關係走到這種地步,也根本沒有必要再繼續下去。
事實上,也還沒有重新開始,我還來得及,還來得及離開他。
一整夜,我都沒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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