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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正主是誰。”她這一說,那些下人都不敢動了,只是垂手侍立。
裘世達素來愛惜容貌不下於女子,一張臉皮養的又嬌又嫩,別說疤痕,連一點印都見不到的,此時被江大奶奶指甲劃到,恨不得當時就把江大奶奶撕碎。見下人們不敢動,只得用手捂了臉:“你們江家出的全是毒婦,這親,斷定了。”
說完就匆匆回房尋藥去了,江大奶奶這氣怎能是打那兩個巴掌就能消的,牙一咬,他要如此,難道要坐等別人來休不成?喚過婆子,命她速回去,把族裡的長輩都請來,倒要說說這無故休妻是何道理?小姑年紀還輕,今年不過十八,難道就為了這個沒良心的一輩子這樣完了?
休也罷,離也好,也要再尋一門親事,主意定了,就進房去瞧江玉雪。
江玉雪一雙眼哭的像被人打了幾拳,張媽媽在旁邊陪著她,端著碗燕窩粥勸她喝一口,江玉雪怎咽的下去。江大奶奶嘆氣上前接過燕窩粥,用勺攪著道:“小姑,我雖是你嫂嫂,卻也是把你當妹子瞧的,那能看著你受氣,方才我出去見了那個,原本想著勸的你夫妻和好也是美事一樁,但我瞧他那樣子,定是要休了你,你可要想著日後。”
江玉雪聽了這番話,剛吃進去的燕窩又全吐了出來,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江大奶奶把碗放下,用手拍著她的背道:“小姑,你還年輕,不過十八的花朵一樣的年紀,等離了這裡,再走一步也沒什麼,若是死了丈夫,守了節還能立個牌坊,這守著又算怎麼一會事?”
江玉雪哇的哭出聲來:“嫂嫂,我不甘啊。”江大奶奶嘆氣,心裡怪起已死去的公公來,只是人已經死了,再說什麼又有什麼用?
裘世達回到房裡,洗了臉,敷了藥拿鏡照照,所幸江大奶奶的指甲軟,不過劃了那麼很小的一個口子,這也足夠讓裘世達皺眉。他這幾日都歇在吳新娘房裡,吳新娘見狀忙道:“爺定不會留疤的,這種藥膏,是我爹當年怕我留疤,央人帶來的,爺你瞧,我一雙手並無半點疤痕。”
說著把一雙玉手伸出,當日裘世達初納她時,心裡還在疑惑為什麼她一個農家女兒,一雙手卻是白白嫩嫩,今日方才知道,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幾親才放下:“我怎會不相信呢?你且安心養著,我去見見娘就回來。”
說著挑簾出去,往裘母房裡來,裘母換了衣衫,正坐在那裡生悶氣,瞧見兒子進來,心知他是為這件事來的,從袖裡取出那封書往桌上一丟,什麼都沒說。
裘世達上前撿起信,見是自己給桃姑的原信,不由看向裘母:“娘,你不是說桃姑她對我甚有情意,為什麼這書她都沒瞧?”
裘母拍了下桌子,氣狠狠的道:“今日也不知是誰說的,我尚未進門,就被守門的丟了出來,拍打良久也沒人應。”說著裘母低聲道:“兒子,是不是有人在她面前說了什麼,她這才又轉過心來?”
裘世達卻不像裘母這樣緊張,坐了下來,喝著茶道:“這有什麼,橫豎不管怎樣,我總是有法讓她回來?”什麼法?裘世達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這是當日楚家拿去的休書,我又拿了回來,到時候一燒,她可沒了憑據。”
裘母在心裡伸伸大拇指,自己兒子果然聰明,不過想起江玉雪,她又小聲的道:“這江氏?”裘世達淡淡的道:“到時不過是往縣堂上走遭,說我昔日是停妻再娶,按了律法,桃姑也要回來,江氏還要斷離,娘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裘母樂的都合不攏嘴了:“兒啊,今年可是喜事連連,先是吳氏有了孕,又是天降下這麼一筆錢財,等到了手,桃姑手上那對金鐲子,你可要給娘要回來。”
裘世達拍拍她的手:“娘你放心,到時別說那麼一對金鐲子,你要玉的寶的,桃姑那裡有的,定會都拿過來的。”
兩母子在那裡商量的好,桃姑這裡只覺得心頭亂跳,繡了些時卻總覺得繡的不對,索性放下拿過茶來喝,老劉家的笑道:“奶奶定是想大爺了,不然也不會如此。”這話讓桃姑臉紅了紅,老劉家的繼續道:“奶奶,聽的裘家要休了江氏,正鬧的熱鬧,這也叫惡有惡報。”
是嗎?桃姑拿起針線重新繡起來,唇邊浮起一絲冷笑,這報應,總要一點點慢慢的來才好。
69小產
春風得意的裘世達在次日起來,梳洗完畢,剛走出門數步,就聽到外面傳來吵鬧之聲,裘世達不由皺起眉頭,定又是江大奶奶在哪裡,這等樣子,怎麼能做當家的人,難怪江家會敗落。
不過有要緊的事情,裘世達並不打算停留,甩了袖子就往外走,剛走到大門那裡,有個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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