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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熱鬧可瞧,伸長脖子去看,桃姑見他這樣,索性跟著他往前面走,那發出吵嚷的也是個商戶,他打扮的稀奇古怪,長相和昨日的佛朗機人長相是一樣的,也是滿頭金髮,嘴裡正對著面前站著的人嚷嚷。
面前的人倒很熟悉,是陳大爺,他腳下還有一些玻璃碎片,看樣子是陳大爺不小心打碎了這人的貨物,那佛朗機人嘴裡嚷著,陳大爺倒很鎮定,桃姑不由有些著急,這總是佛朗機人的地盤,陳大爺不知會不會吃虧?
12疑惑
那佛朗機人嚷嚷半天,見陳大爺還是那樣站在那裡,當陳大爺聽不懂他的話,氣焰更高伸手就去扯住陳大爺的衣領,看來這佛朗機人要拉陳大爺去見官,桃姑環顧四周,好像這裡就只有自己和陳大爺是中國人,這出門在外本要互相幫忙,踏前一步,出言道:“有何事都可解了,為何要帶去見官?”
那佛朗機人聽到有人出來管,一眼掃去,見是個矮小的中國男人,眼都不捎一下,轉頭還是對陳大爺嘰裡咕嚕說個不停,桃姑還想說話,可是雖學了些時日的佛朗機語,可除了些價錢和貨物還有打招呼之外,旁的一句都不會,這要被拉去見了官,他本國的人自然偏著本國人,桃姑憋足了勁才憋出幾個佛朗機的話,那佛朗機人聽到桃姑那生硬的話,倒轉了身指著桃姑,又指了地上那攤碎玻璃,高聲嚷了起來。
桃姑聽了半響,只有那個三百是聽懂的,難道說這堆碎玻璃他就要三百兩銀子,實在是獅子大開口,一急就用中國話說出來:“這麼玻璃,不過值的百把兩銀子,討那麼多,實在不該。”
佛朗機人雖聽不懂桃姑的話,卻也猜出一點意思,他本是在本國犯了法,被流放到這離本國極遠的地方來的,也沒有什麼技能,本錢也沒有,就弄些粗劣的玻璃製品來,在這集市上靠敲詐各方商戶為生。
見桃姑這樣,反放下陳大爺往桃姑走去,邊走還邊把醋缽大的拳頭捏起來,桃姑見他似乎要打,硬著頭皮還要說話,就聽陳大爺低低說了一句,那佛朗機人本氣焰騰騰的,聽到陳大爺所說的話,眨了眨眼還不相信,只是轉頭去望陳大爺,陳大爺手一攤開,亮出手心裡的一樣東西,那佛朗機人臉上頓時變色,本就白,此時更是白的可怕,反對著陳大爺行禮不止,嘴裡還嘀嘀咕咕似在討饒一般。
見沒熱鬧可瞧,那些人都散去,陳大爺這才把那東西收進懷裡,桃姑見陳大爺輕易就解開了,倒反而暗自怪起自己多事,陳大爺既走了這麼多年的海路,每趟的利息極大,自然有他的路子,自己反還以為他解不了。
正在暗自怪自己,陳大爺已經走到她面前道:“楚二哥也是出來走走。”聽到陳大爺話裡並沒責怪自己的意思,桃姑這才鬆一口氣,拱手道:“本是想幫下陳爺的,誰知沒幫到反而差點落的人笑話。”
陳大爺微微一笑:“楚二哥為人重義,確是難得。”別的就再沒了,這話說的桃姑不知是讚自己還是貶自己,沉吟一會才道:“既如此,在下就先回王家。”陳大爺跟著她轉身:“一起回去也好。”
這下桃姑停下腳步:“陳爺也住在王家?”陳大爺點頭:“我初次來呂宋就認識了王兄此後每次來此,都是住在他家,貨物也由他幫忙出脫。”原來如此,這倒怪自己沒想到了,朱三既知道王家,定是陳大爺說的。
這集市也不長,說話間已到了王家,夥計上前掀起簾子,兩人進到屋內,劉夫人穿著齊整,頭上戴了金絲髻,髻上鑲著偌大的紅寶石,鬢上還簪了金簪,穿了湖藍大袖衫,一雙小腳遮在白綾裙下,正在那坐著和一個佛朗機人說著什麼,見到他們進來,不過手微微一抬,露出藕臂上的一雙絞絲金鐲來,吩咐夥計請他們到旁邊坐下。
桃姑是想見見劉夫人怎麼談生意的,陳大爺卻也沒回房,徑自坐到桃姑對面,桃姑也不去細究陳大爺的舉動,眼只盯著劉夫人那邊。
劉夫人也講的一口極流利的佛朗機話,桃姑是一句都聽不懂的,心不在焉的接過夥計送上的椰汁,什麼時候才能學的似劉夫人一樣,要知道這經商一途,錢來的快,去起來也是極迅速的,若沒有個穩妥的法子,一個孤身婦人,潑天的傢俬也守不住,總不能著了男裝過了一世?
難道說報了裘家,就躲入尼庵過一世不成?桃姑心裡在想,耳邊忽響起陳大爺的咳嗽聲,桃姑也覺得胸前冰涼一片,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把整杯椰汁都倒到面前,竟沒有一滴喝到嘴裡。
桃姑的臉騰時紅了,站起身含糊的說了一句就對劉夫人拱手回去自己房裡。
昨日汙了的衣褲已被漿洗乾淨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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