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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裡面很大,米色的窗簾拉起,秋日上午的陽光灑落房間,光潔的地板上染了些五彩斑斕的顏料,裡面淡淡的顏料水粉氣息,也是她平日再熟悉不過的。
或許是熟悉的場景讓情天放鬆下來,她往裡走,目光看著牆上掛著的,畫架上架著的,一幅幅作品,覺得自己得到了視覺上的享受。
對於學畫的她來說,這些作品無疑是讓她驚歎又一飽眼福的。
自此,她終於開始慶幸,自己能來到他家裡,看到他那麼多的作品。
畫室中很安靜,她顧著欣賞,身後腳步聲近了都不覺。
男子走進來,在一張畫架前坐下,將自己原本畫了一半的素描撤下,換上一面新的紙。
“今天上午,畫這個。”
情天驀然轉回頭去。
男子坐在畫架前,光影裡眉目清俊,一身米白休閒服如此溫和,與半個月前第一次見時的一身冷冽深藍,氣質截然不同。
她走到他身邊,順著他目光看去,不遠處桌上打了一束光,光束下是尊石膏人頭骨。
她突然有些緊張。
情天雖然一直被贊畫畫好,但其實其中也有細分的。
簡單來說,素描與色彩兩種,她更出彩的是在色彩上,素描,太講究結構,她常常覺得自己還掌握得不夠準確。
可是眼前男子將鉛筆遞給她,讓出原本坐著的位置,儼然是給她佈置了作業,就離開了。
那人出了畫室,很長時間沒有回來。
情天很認真地開始畫,雖然心中擔憂,但她不是個躊躇不前的人。
一切都很安靜,情天對於新環境的陌生感也漸漸消融在專注作畫的時間裡。
彷彿過了很久,門再次被推開時,她眼眸抬起,看到開啟一半的門,一個陌生的腦袋正探頭張望。
看到畫室裡的少女,那男子顯然很是意外,走了進來。
“你是……?”
“是我徒弟。”
陌生男子才問出口,身後傳來聲線沉沉,然後便見穿著米白色休閒服的J走了進來。
他單手插褲袋,另一手裡握著一隻玻璃杯,杯裡液體透明,加了冰塊,卻不好判斷是白水還是酒。
“……徒弟?”
陌生男子神色帶笑,顯然是意外到不信,轉向情天,求證。
情天下意識點頭:“他確實是我師父。”
是的,J不喜歡她喊他老師,他說“師父”二字,更有傳業受道之意,聽起來也更舒服。
字典上,師父二字,是對擁有技藝者的尊稱,這麼說來,情天也比較認同。
彼時情天不知的是,老師能有很多的學生,師父,卻或許一輩子只收一個徒弟,這才是老師與師父之間,最大的不同。
第169章 他是什麼身份,無關緊要
從認識J那天開始,從情天拜他為師那天開始,並沒有過多關心J的個人情況。
她只知道他很有才華,值得自己學習,那麼就夠了。即便很多時候,那個人對她很冷淡,點評她的畫作時言語苛刻到令人深受打擊。
情天叫他師父,有稱呼就行,就沒有去管過,他真名叫什麼。
她與他的聯絡與緣分,從畫畫開始,或許一直也只與畫畫有關,生活中並沒有什麼交集,他是什麼身份,從事什麼職業,都無關緊要,不需要去理會那些不相關的資訊,純粹簡單一點好。
就像J知道她叫情天,卻從沒問,這是不是她的本名,或者她姓什麼。
或許是因為出生在沐家那樣名門大家族,從小有太多的規矩條條框框,情天更喜歡這種簡單純粹的交往。
J握著玻璃杯來到她身邊,看了一會她畫的,沒說話,情天可以確定他杯子裡是白開水,但她卻仍小心翼翼。
果然——
“透視不對。”
那人清淡一句,手中玻璃杯隨手放在一旁,抽走了她手中鉛筆,彎身在她的畫上直接修改。
他原本身形頎長挺拔,彎身下來在她身邊,那米白色的上衣質感的面料偶爾會微微摩擦到她的手臂。
她斂了心神專注在畫紙上,在他給她修改的地方上。
那陌生的男子在旁看了一會,嘴裡似乎有“嘖嘖”兩聲,就先離開了畫室,出去了。
不一會,J將鉛筆遞迴與她,“看明白了嗎?”
情天點頭,他又說:“重畫。”
彼時臨近中午十二點,他的語氣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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