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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輕了動作,臉色依然不太好看。
“手機是後來不小心摔壞的,剛好你就打電話進來了——”
從口袋掏出手機時,情天掃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只是沒等她接,被白慧搶著摔了出去。
啪——
原本揉在她大腿後側的大掌突然在她翹臀上輕拍了一下,聲脆但其實不疼,像是帶著懲罰,情天微微一蹙眉,卻跟著笑了。
轉了身,她握住他的手:“你別生氣。”
藺君尚坐在床沿,一手是藥油,一手被她握著,望著她的一雙黑眸沉沉,仔細望著她片刻,伴著淡淡嘆息:“我才出門一會,怎麼那麼讓人不省心。”
說是責怪,眼中都是寵溺,情天抿唇笑,繼而門外響起敲門聲。
藺君尚開門,接過何琴手裡的茶托,人離開,他擺放到落地窗旁小木几上,情天已經套上居家的長褲坐過來。
去浴室洗手出來的藺君尚一抬頭,看到女子盤腿坐在蒲團上,一身米色的睡衣包裹著纖瘦的身體,頭髮已經長過鎖骨下方一寸,側顏沉靜,正在倒茶。
她的手腕纖瘦好看,室內有一股幽淡的香味,是她點燃的線香,上好的品質幾乎無煙。
她的身側是落地窗,外面是一幕夜雨,讓他恍然想起去年初,她的抗拒,讓他覺得與她之間隔著江和海。
但是江海又怎樣,只要她在彼岸,他總會想盡方法渡過去。
小木幾前,他落座,與她相對,這麼晚喝茶,看來是不想早睡。
情天給他倒了一杯,薄煙在白瓷杯裡氤氳出茶香,而後她握著杯子暖手,繼續之前被打斷的話。
“沐尹潔沾染上了毒品。”
這一句很簡短,沒有避諱。
藺君尚低眸抿了一口茶,神色尋常,情天看向他,他一點意外之色都沒有。
“我們還在美國的時候,我就已經得到訊息,樑子懿那人,不行。”
這一句“不行”是什麼意思,情天能懂,她驚訝的是,原來藺君尚早已知曉。
“你想問我為什麼早知道不告訴你,或者說為什麼不阻止這一切?”
他望著她,聲音沉緩,像是自問自答:“那時候你剛做完手術,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比你好好養病更重要。”
“至於她與樑子懿之間,我沒有權利阻止,也不想阻止,成年人,該為自己行為負責。”
藺君尚握著杯子看情天:“如果,今天換成是你沾染了那些東西,你覺得她會勸你替你保密,還是對你落井下石,甚至……公開讓你受盡世人指點非議?”
沾染毒品這樣的事,比沐尹潔之前與樑子懿傳出醜聞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從當初爆出情天身體情況落井下石說她右耳失聰是個殘疾,藺君尚這輩子都不能忘,不能忘她們對自己妻子的傷害。
更不說還有蕭家老爺子壽宴情天被潑有毒液體導致身體受損那次,曾經一段時間,他閉上眼睛都是她鼻子止不住的血,那時候他的絕望與無力那麼深刻,誰又曾放過他與她?
沐尹潔跟情天關係那麼差,與他更是沒有什麼瓜葛,他為什麼要去做好心人,不,他沒有那麼大度,不想多管那些事情。
更何況,情天的話,那些人又怎麼會聽。
人總是自私的,如果不是看的出來情天對沐家仍在乎,她擔心著這搖搖欲墜的沐家,在那些人得到老天報應之前,他就會親自動手。
佛經曾說: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報應現在來了。
情天低頭喝茶,慢慢喝掉一小杯,點點頭,藺君尚的意思,她懂,她沒有怪他。
放下杯子,被茶杯溫暖的雙手蓋著臉,聲音悶悶傳來:“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她這一錯,不光是她一個人的錯,還有沐家。”
沐家是C市名門,是書香門第,祖父一輩子致力於教育與慈善,如果他還在世——
手掌被撥開,來到身邊的人將她攬入懷裡,手輕輕撫著她腦後的發,蓋在她新結疤的手術傷口上。
“不要去想,這些都與你無關。”
夜雨裡,他坐在落地窗前抱著她,唇像是吻著她的發,手掌給她撫慰的力量。
……
…
翌日
下了一整夜的雨雖然停了,空氣潮溼,驟冷無比,天也仍是帶著些濛濛的灰。
昨夜睡得晚,情天起床時已經過了上午十點。
撐起身時抓過手機來看,按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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