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和果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七章 原來他叫鬱落塵,狀元相公一品妻,糖糖和果果,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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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青山鎮,雖有兩道街鋪裡的燈火光明,但此時的行人並不多。
醉仙樓內,肖錦軒一臉微紅,手拿酒杯,那一杯接一杯的酒水,往嘴裡灌。
“子恆,來我們在喝一杯,”肖錦軒又拿起酒壺往自己的空杯裡倒,嘴裡還不往,與齊鬱同飲。
“錦軒兄,你醉了,”齊鬱並沒同肖錦軒一同在飲下去。他看著肖錦軒不停的猛灌酒,這才開口說道。
“呵呵!子恆,我沒醉,我清醒著呢!”肖錦軒並不認為自己醉了,一個醉的人,心怎麼會痛,心裡又怎麼會無奈。
齊鬱見他如此,也不在勸說,他知道肖錦軒心裡的苦,那他何嘗又不是。他心裡的恨何嘗又會比肖錦軒少呢!但他知道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他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不足與那些人抗衡。所以他現在只有等。
肖錦軒又見他半響不說話,那張微紅的俊臉,邪笑,“子恆,我突然發覺,你與夏姑娘極配,同樣的沉靜,同樣的神秘。”
“我跟你說……”肖錦軒話還沒說完,便昏睡過去。
齊鬱聽得那就,“他與夏姑娘極配,”不知道為何這句話,會重重的敲進心裡。
他腦子裡便浮現出夏悠然淺淺的模樣,那個始終臉上維持著微笑,眼裡卻是一片沉靜,齊鬱知道這只不過是她慣用的面具罷了,因為他知道夏悠然只有在夏家人面前不是這樣的,那臉上的笑不是那麼的一成不變,他看得出來,那笑是發自己內心的笑,因為從她的眼裡便能看出來,那雙原本沉靜如水的眼睛,也會隨著那般的笑,變得柔情似水。
他看了看趴在桌上睡著的肖錦軒,他走出屋子,喚來了店裡管事,便離開了醉仙樓,消失在黑夜的街道。
雲山書院,齊鬱昨日雖回來很晚,但第二天還是起的很早,前世因要處理公務,也不知有多少個夜晚未眠,但第二天還是要保持精神上朝,所以昨天的晚睡對他來說,都算不得什麼。
齊鬱不知為什麼,今日聽夫子的課,居然不能集中,難道是因為睡得不夠清醒,不,齊鬱知道不是因為這個,他知道自己的失神,是因為昨日肖錦軒的那句戲言。
他突然靈光一閃,嘴角露出淺淺的笑。
“鬱兒,你可知你在說什麼?”齊母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只覺得她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母親,您沒聽錯,兒子是想讓您去夏家提親,”齊鬱重複了一遍。
“我不同意,”齊母反對道。
齊鬱見母親不同意,並無退讓,那臉上寫滿了堅持,齊母看著他這幅模樣,便說道:“鬱兒,你可知你娶了夏家女,就代表著什麼?”齊母以為齊鬱不知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有意問道。
“我知曉,但母親,就便是不能回到鬱家,也不能改變我的心意,”齊鬱依然還不退讓。
“那知曉,為何要這般做?”齊母很似奇怪他會有這種想法,她從未聽村裡談論過齊鬱與夏悠然的事,那他又是什麼時候有這般想法的。
“鬱兒,不是母親看不上那夏家姑娘,而是,你真的娶了她,鬱家也是不會承認她的,難道你想那夏姑娘同娘一般嗎?”
“母親,不管鬱家承不承認她,若我娶了她,她便是我的妻,也只是我此生唯一的妻。”
“還有母親,兒子答應您,兒子會讓您堂堂正正的回到鬱家,搶回那原本屬於我們母子的東西。”
齊母見他一臉的堅持,她是個過來人,齊鬱又是她兒子,她怎不會如他的願,但她怕,她怕那姑娘會步她的後塵。
“塵兒,你可想清楚了,”齊母喚齊鬱為塵兒,是要提醒他,他始終是鬱家人,身上與鬱家流著同樣的血。希望他不會如那人一般。齊母看著與那人極為張似的臉,心裡暗道。
“母親,我不是他,自然是不會如他一般,拋妻棄子。”齊鬱聽母親喚出許久都不曾聽到的名字,當年他與母親逃出鬱家後,母親便把他名齊鬱,改名是因為不容易讓鬱家人發現他們的行蹤,又被抓回去。
是的,他本名不叫齊鬱,齊是他母親的姓,他本名喚做鬱落塵。
最後不知道他怎樣說服齊母,齊母最後也答應了,說會找個媒人上夏家提親。
這邊齊鬱說服母親去夏家提親,夏家是一無所知,因這段時間大山村的談論的不是夏悠然的話題,而是李家那樁事,再加上何氏那日對張氏開解的話,張氏幫夏悠然說親的事,也淡了下來,張氏這段時間也想明白了許多,悠然經常與她說,若別人是因為某些謠言,而對她望而止步,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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