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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之大概在外面守了一夜，我出去，怕揍不過他。”
霍九卿眼梢一抬，淡淡的：“出息！”頓了下，“讓他進來！”
……
五分鐘後，一身風雪的冷墨出現在客廳。
福伯見他滿身積雪，髮梢都結冰了，那個心疼的呀。
他連忙跑過來要招呼他，被霍九卿止住：“他有珠心附體，把他埋在冰櫃冷凍個十天半月，也死不了！”
福伯就是個操心的命，“少爺，這雪化了，地毯也會溼的啊！”
“他待不到雪融化！”
福伯：“……”
“福伯，老爺子快到了，你去準備些老爺子愛吃的。”
福伯遲疑：“好的，少爺！”
福伯退下去後，霍九卿才掀起眼皮看冷墨一眼，“說！”
冷墨省去稱呼，單刀直入：“她……好嗎？”
“比你照顧的好！”
冷墨點了下頭，眼底如淬了冰的冷芒：“我……想看看她！”
“你什麼資格！”
冷墨喉嚨滾了下，漂亮的桃花眼平靜的對上霍九卿的，絲毫不輸氣勢：“叔舅，你不要太過分！”
霍九卿哂笑，“那你跟我說說，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你憑什麼？”頓了下，陰鷙的眯了下眼，“她是沒什麼，她若是有什麼，墨之，你我叔侄的緣分就到盡頭了。”
這件事，冷墨承認自己有疏漏，他不反駁。
他也不是那種隨意為自己開脫罪名的人。
他沒吭聲，霍九卿問他：“你案發現場的監控哪來的？”他確認過佛陀塔那邊的儲藏室是沒有監控的。
話題跳開，說話的氛圍就好了些。
冷墨解釋：“事後，特地在案發現場找人從新演了一遍，是偽證。”
霍九卿點下頭：“人，可靠？”
冷墨點頭：“都是冷家死士，可靠！”
霍九卿眯了下眼，忽然問：“你正常體溫多少？”
冷墨不懂霍九卿說這話的意思，不過還是回了：“32°。”
冷氏一族體溫偏低，霍氏一族體溫偏高。
這個是霍九卿知道的，但他從不關心低的什麼程度。
他道：“四族中，有沒有比冷氏一族體溫還低的種族存在？”
這個冷墨聞所未聞，“不知！”頓了下，“問這個做什麼？”
霍九卿不回他，直接吩咐：“將藏書閣打掃乾淨，我晚些過去。”
冷墨敏感的捕捉到了什麼，問：“是不是……華華的身世有疑點？”
霍九卿抬眸：“怎麼，你查她了？”
冷墨靜默不語，不否認：“她身上的沉香珠確認是胎生。王佩芬親口承認，她生下時為血瞳，不得不懷疑。”
血瞳，是霍九卿第一次聽。
他生下也是血瞳，身上長滿胎毛，但他十分肯定林淑華不是他們宗族裡的人。
不是他們四族中的人，卻有著他們四族該有的出生異像。
霍九卿眯了下眼，沉吟片刻：“藉著這個勢頭，將北苑的毒瘤清了吧！”
霍九卿口中的北苑，是指冷懷山一家。
冷墨點頭：“明天就開祠堂！”
霍九卿淡然的嗯了一聲，“老八和北苑走的近，冷懷山這幾年有恃無恐是因為背後仗著老八的威風，老八奶奶的孃家也不容小覷。若是冷懷山投奔了老八，得不償失，還不是斬草除根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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