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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笑了兩聲,調侃的語氣:“要結婚了嘛,當然緊張,誰結婚不緊張啊?”
“哈哈哈,對嘛,你結婚你也緊張。”衝動的瑞奇終於在這個時候用笑聲救了我一回。話音剛落,辛格也配合著笑了起來。一時間滿病房都是虛偽的笑聲,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打趣過去,阿尤布的臉色也終於稍微緩和。
辛格杵著柺杖走過來,適時地轉移話題,衝我們感激地笑笑:“謝謝你們來接我,我父親在建築工地忙,我母親和兄弟回印度去了,如果你們不來,我恐怕只能一個人回去。”
“不客氣,你的傷本來就是我害的。”瑞奇在辛格的左側,試圖攙扶著,我害怕自己和阿尤布單獨落在了後面,趕忙跟了上去,走在辛格的右側,把阿尤佈一個人甩在了後面。
走廊的拐彎處,我聽到辛格壓低了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不要難過。”
眼眶一下就紅了,吸吸鼻子,細若蚊蠅地“嗯”了一聲。再無任何話語。
這條道就這樣相安無事地走了下去,一直到我把辛格和瑞奇送上了計程車,自己也準備鑽進去時,阿尤布突然喊住了我。
他用一種沉沉的、靜靜的、不可置疑地聲音說:“那是我唯一的妹妹,作業不用你幫我了,還請你去她和穆薩的婚禮上,真心誠意地祝福他們。”
☆、080幾步之遙
我一怔,皺起了眉頭,揣摩著他話中的含義。
孤男寡女同處荒漠,或許在我們眼中不意味著什麼,但在阿尤布心裡卻不一定。按照愛德華告訴我的,穆斯林認為“男女獨處時,惡魔便是第三者”,阿尤布的提防並不意味著他確信我和穆薩之間有問題,而是從思想根本處認為,一男一女單獨共處是一種危險的行為。
他在懷疑,也在試探,卻並不是那種憤怒而篤定的口吻。
於是,我面對他的背影,聲音輕快愉悅:“如果不幫你寫作業,那我可就有時間去啦。你幫我把位置安排好喲,我還要帶朋友一起去的!”
希望阿尤布能夠考慮到我是一個外國人,認為我必定習以為常坦蕩無事,從而放下戒備。
他聽到了我愉悅的音線,腳步頓了頓,輕輕說了一句“好”,便繼續朝他的車走去,猜不透腦中到底想著什麼。
我苦笑一聲,鑽進了計程車。
車上,瑞奇師兄還沒從剛才的古怪氛圍中醒悟過來,好奇地問我:“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兒的確怪不得他,本來只是一片好心想要分享喜悅,沒想到不小心抖出了這件事。
我輕輕吸了一口氣,低語道:“沒什麼,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
“那……你們真的在沙漠遇見了兩個探險者嗎?”
我沉吟了兩秒,閉上眼,又睜開眼,最後發出了清晰的聲音:“是的。”
辛格坐在副駕駛上,聞言,轉頭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將目光看向窗外,光滑的高樓外牆反射著粼粼日光,繁雜紛擾,晃花了我的眼,分不清前行的方向。
阿尤布已覺出端倪,而我為此編了一個謊言,想來,他應該會找機會向穆薩求證。我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看來,我不得不再次聯絡穆薩,將這件事儘快提前告知予他。
告別過後,重逢需要勇氣。拿出手機,我的手顫抖不已,本想發簡訊,又害怕留下記錄,咬咬牙,直接撥出了穆薩的號碼。
冗長聒噪的鈴聲靜靜地響,我的心也跟著七上八下。屏住呼吸,準備好一口氣說完所有的話語,他卻始終沒有接聽。耳邊,只餘下不停“嘟嘟”的忙音。
我垂下手臂,難以言喻的不安和失落。
恍恍惚惚,不久就到了辛格的家,處在迪拜的老城區。迪拜城被一條伸入內陸的海灣劈成了兩半,有點像上海的黃浦江把上海市劈成浦東和浦西一樣,迪拜則是被劈成了老城區和新城區。本地人都住在新城區,老城區則主要居住著埃及、印度、巴基斯坦過來的打工人員。那些霓虹閃耀、奢侈大氣的酒店多在新城,而老城區則多了許多來自第三世界國家謀生的男男女女、芸芸眾生。
新城的種種建築奇蹟令人敬而遠之,而老城區則是滿滿的生活氣息,午後的陽光暖暖照著寂靜的屋簷,吹動掛在陽臺上五顏六色的衣服,雜亂無章的樓宇之中,飄搖著一絲掙扎的氣息,一切似乎還停留在上個世紀。
辛格的家就住在這裡,繁華奢侈背後,還藏著喧囂和落後。我越來越覺得應當辯證地看待迪拜這個城市,開放與保守,繁華與落後,都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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