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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安理得。可一想到穆薩把我們之間的一來一往算得如此清楚,心裡又有些怪怪的滋味。微咬嘴唇,不自覺把頭扭向舞池中央。
這廂,我和穆薩少語寡言;那頭,連翩和比爾已交纏得情意綿綿,隱隱生出親吻之勢。
在國內,酒吧是豔遇的絕佳場所,互相撫摸、親吻大有人在,所有人都見怪不怪。可連翩和比爾剛剛有了身體糾纏的趨勢,酒吧的保安便大步流星地走到他們面前,開玩笑般地說了幾句話,也生生阻隔了兩人進一步發展的動作。
“這是怎麼了?”我困惑地問,在迪拜,連酒吧也要限制親密動作?
阿尤布不以為意:“合法夫妻也不行。”
“這樣啊……”
迪拜的酒吧,果然與國內的大為不同。
我環視周圍一圈,又發現眼睛所見之處沒有一人抽菸。迪拜禁酒,卻有酒吧;而這禁菸,看來貫徹得更為徹底。
我說:“在中國,酒吧裡有很多人抽菸,總是雲霧繚繞的,可是這裡沒有。”
阿尤布點點頭,同我解釋道:“在我們這裡,酒吧吸菸必須去規定的吸菸區,喝酒也是,酒水按規定是不允許帶入舞池的。”
我想到國內酒吧裡集喝酒、抽菸、跳舞、*為一體的舞池,若有所思,不禁感嘆道:“在宗教限制下,連酒吧都如此純良守禮。”
阿尤布抿了一口酒,進一步解說道:“其實也有更開放一點的酒吧,會跳肚皮舞脫衣舞那種。在迪拜這種酒吧藏得比較隱秘,但要找也找得到,不過,更多想找樂子的人,會選擇開車去不遠的巴林。”
巴林我是聽說過的,被譽為中東地區最開放最邪惡的地方,以色情行業和酒精著稱,若是周邊國家的中東人按捺不住,那是不會被拘捕的最佳洩慾地點。
我點點頭:“也是,穆斯林這個群體這麼龐大,不可能人人都恪守戒律,總有出格者。我可以理解。”
聽了我這話,正優雅品嚐著葡萄酒香醇的穆薩突然嗆住,連著咳嗽了好幾聲,才撫平胸口慢慢緩過勁來。他順了順氣息,又恢復鎮定的模樣,用看似不經意的語氣強調道:“可我和阿尤布沒去過,我們只是偶爾來巴拉斯迪喝點葡萄酒而已。”
我攤攤手,嗔怪的語氣:“我又沒說你去過,你這麼著急解釋幹嘛?”
聞言,穆薩清亮的金棕色眸子愣了愣,垂下睫毛沒說話,兀自又喝了一口酒。
雖然光暈黯淡,但此時此刻,我也能輕易腦補出他微微臉紅的模樣。他是溫柔的、成熟的、穩重的,但面對某些事時,卻依然像是小孩模樣。
☆、033千迴百轉又一遭
光影涼了又溫,心思淺了又深。在穆薩面前,我的情緒總是千迴百轉,剛剛尚且失落,現在又因他微微羞赧的神色而醺醉。
這種感覺,就像是手中的針線,悄無聲息的刺入心臟,纏繞綿密、絲絲縷縷,但我們都忘了打結,稍一用力,一切就又回到了原點。
正如此刻各自品酒、各有心思的我們。
臺上的樂隊唱起一首新歌,是sting的《desertrose》(沙漠玫瑰),雖是英國人唱的,卻極具中東風情。歌手的嗓音深邃透明,我不禁想起六天後的沙漠之行,隨口同阿尤布抱怨道:“說到沙漠,這次你不去,艾默丁教授天天讓我們去找會阿拉伯語的人呢。”
阿尤布很有自知之明:“他一定很後悔收了我這個懶人。”
我掩嘴偷笑:“肯定的,你讓他上哪兒再找合適的人。”
聞言,穆薩微微蹙眉,看起來對這件事毫不知情:“去沙漠?”
“對,教授接了一個企業的測繪專案,要深入沙漠。”我點頭道。
穆薩靜默片刻,輕晃著手中的酒杯說道:“我都沒去過沙漠深處呢,只在城市的沙漠邊緣呆過。”
阿尤布的目光立馬驚異地掃射過去:“難道你想去?”
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要是穆薩想去,專案組又恰好缺這麼一個人,艾默丁教授必會應下。
紅酒的光澤朦朧隱晦,穆薩垂眸品了一小口,輕輕抬頭,溫柔的眉色下,那雙眼沉沉湛湛,靜如深潭。
“說說而已。”低沉的,彷彿漫不經心的嗓音。
我和阿尤布同時鬆了一口氣。
可是,阿尤布又是為什麼要鬆氣呢?
此時,連翩和比爾已是跳得盡興,一同從舞池走了回來。連翩乾脆落座,發現桌上多了兩個人,問我:“汐汐,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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