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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謝謝你今天的假扮。”
然後,雲宇樹迅速掛了電話,沒有絲毫的猶豫。
突然間,渾身無力,我順著牆角緩緩滑了下去。倉皇之中,我想要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無力抓住。雲宇樹必定是懂了,深夜零點,我突兀地用英文詢問他這樣的事,稍稍想想,便知道用意何在。只是,他會猜到我身邊的男人仍然是穆薩嗎?如果他知曉,必定會對我失望透頂,而我,或許將因此而失去他這個親切而體貼的朋友。
穆薩急忙跑過來,扶起我,擁住我:“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句抱歉,說了一聲又一聲。我痛苦地閉上眼,身體瑟瑟發抖,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這一次,換做我猛地推開他:“穆薩,為什麼好好的解釋你不肯聽,一定要採取這種方式呢?我和你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連這點信任都不能給我嗎?”
一切的挫敗、委頓、苦楚抵在喉間,我突然轉過邏輯,衝他大喊:“別說我和其他人沒有關係,就算真有什麼關係,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呢?”
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穆薩怔怔地愣住,喉嚨上下動了動,卻是一片哽咽,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暗夜裡,陰影裡,我們沉默著,衰亡著。
滯息良久,突然,他垂下眼睫,低低地開口:“Cece,就是因為我什麼資格都沒有,才會疑神疑鬼,才會如此地害怕……失去你。”
☆、108 愛恨
“Cece,就是因為我什麼資格都沒有,才會疑神疑鬼,才會如此地害怕……失去你。”
他嘶啞的話語如同躍動的燭火,讓空寂的冷夜漸漸回暖。
隱夜無聲。
市井聲,繁蕪聲,如同隔了山河之遠,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無語凝噎,沁出淚水。
我望著這樣的他,這樣無奈又苦痛的他,剝開表面的黯然神傷,甚至帶著一點卑微的哀求。穆薩這樣一個生活在男權世界的人,竟也會為了一份愛情展露卑微。
心底有點酸澀,又有點歡喜。我傾身,慢慢地伸出雙臂,靜靜地靠在他的懷抱之中。穆薩將我大力摟住,緊緊地擁住我,低下頭,顫抖地、蘊滿感情地,親吻著我同樣渴望的嘴唇。
模糊不清的月光、不堪消受的悶熱、酸澀難言的委頓,都在他泣血一般的低吻中,再次化為湯湯的情意。
許久許久,他才低低地說道:“Cece,我只是……”他哽咽一聲,閉上眼,喃喃念道:“只是無法對你放手。”
話音一落,我的喉嚨不可自抑地哽咽起來,最初,只是細細地抽泣了一聲,可一旦開了頭,淚水便怎麼也止不住。
他的懷抱溫厚,我不禁想,如果能夠一直這樣融在他的懷中,與他合為一體,該是多麼幸福。可是,前路漫漫,未來在哪裡,我們都不知道。這樁愛情,真是讓人辛苦。可我捨不得,放不下,又不忍面對分崩離析的未來。
想至此,我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顫慄,胸腔悶得發慌。幾乎是突然地,我抓住他的手,顫抖著聲音說:“穆薩,我們私奔吧。”
他倏然睜大雙眼,身子震顫一下,面色轉白,凝重地看著我。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他湊近我,張著嘴,好半天才擠出話來,卻只是徒勞地叫著我的名字:“Cece……”
我的手緊抓住他的衣袖,微微顫抖,抓得指節發白。然後,我急切地說:“穆薩,我愛你,我們私奔吧。我們離開阿聯酋,去中國生活,我們可以手牽手並行在陽光下,再也不用躲在這樣小小的房間裡。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其他什麼都不用管,再也不用這樣辛苦。”我抬起頭,眼中閃動著晶瑩,“穆薩穆薩,我們逃離這裡,好不好?”
多麼真摯的情誼,多麼虛偽的話語。明知道世事難以拋開,但我依然昂起頭,焦灼地看著他的眼睛,帶著微不可聞的期盼。
穆薩的眸光,在疼惜之中,多出了一分冷靜。他金棕色的眼睛如同汪洋,泛著粼粼的波光,那裡面有著什麼呢?
靜了半晌,他悽清地看我一眼,微微搖頭掙開了我抓住他衣角的手,清晰地說:“Cece,我們不能。”
“為什麼?”我脫口問出。雖然我早已料到這個結果,也知曉這句問語的徒勞無力,可我卻急於聽到穆薩的回答。
他看著我,眸中痛苦不堪,閉上眼,似乎不知從何開口。
面對他的無言,我張皇失措,艱難地動了動喉嚨,喑啞著重複了一遍:“為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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