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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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去探東方的話，木清又長了個好說話的模樣，鐵定會想先找木清說話。早囑咐了木清不要接他的話茬，直接去看病患。

加上東方又警告性的看了方證一眼，方證不敢過分，只能乖乖領了木清過去。或許是想要檢測木清的醫術，直接到了走火入魔最嚴重的那人那裡。那是一處大石鑄成的屋子，屋內石頭牆壁內焊著四面鐵板，除門外別無出口，只有屋頂四個角處有通風漏氣的地方。屋裡用鐵索捆著那人四肢，長長的鐵索另一端懸在相對的兩面牆上。

方證道：“這是當初魔教……”想起還有東方在，改口道：“是日月神教的一名長老，在外走火入魔正好被我師叔遇到，師叔慈悲為懷便將他救下，已經在此困了有十七八年。因他功力深厚又沒有大夫指點，少林寺無人敢為他用內功疏通筋脈，彼時他神智已失也看不懂易筋經，便只能困著。後來師叔臨圓寂前替他疏通了部分筋脈，好歹恢復了神智，然而易筋經作用有限，至今他還是會每隔半月便要發狂，今日離半月之期還有三天。”

開啟門後方證領著木清等人進了屋內，東方見到此人大吃一驚，“遲長老？”

遲長老是日月神教當年的老人，當年代管刑堂，童百熊是遲長老的心腹，就是因他無故失蹤空出了職缺東方才一步步上位的。

此時屋裡的人神智是清醒的，撥開垂在面前的頭髮，抬頭仔細看了東方好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跟在大熊身邊的那個小子？姓東方的是不是？”見東方點頭，又道：“你怎麼到了這裡？是來找我的？誰告訴你的我在少林寺？任我行死了沒有？是不是他叫你來殺我的？哈哈，你告訴他，老夫福大命大死不了，啊哈哈哈！”

東方皺眉，遲長老被關了快二十年不瘋也得瘋了，回答他道：“沒人告訴我，任我行早死了，練吸星大法走火入魔而死，現在神教教主是他女兒任盈盈。至於我為什麼來這裡，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今日這裡有人能救你性命就可以了。”說罷示意木清跟在他身邊。

木清向遲長老道：“前輩，小子是神醫門的掌門，能治走火入魔，請讓小子先給您把脈。”與東方一起走向他。東方手裡扣著繡花針，木清也叫醒了手腕上的小青，木清是想打響名聲不假，可不想為此丟了性命。

遲長老看他們二人渾身戒備，不屑地嗤笑一聲，伸出手來讓他把脈。木清先把左手腕，皺著眉思忖片刻又將右手腕的脈象細細把來，到最後點點頭退出他的攻擊範圍。道：“前輩走火入魔時日太長，經脈僵硬，每月兩次不斷衝擊筋脈更加重了受損程度，若想恢復功夫是沒可能了，保住性命如常人一般卻是能做到的，也不用每月受苦。不知前輩治是不治？”

方證大師卻問：“果真能治好？少林功夫有兩門也與醫術有關，也來查證過幾次，每次都說不能治的。”遲長老也激動期盼地看向木清。

木清道：“果真能治，準備好藥材連著兩天外用內服，不間斷藥浴與每三個時辰服一次藥相結合，先軟化他的筋脈。其實這一步七天最好，只是遲前輩只還剩下三天就要再一次發病，只能讓吃前輩多受點苦頭了。然後讓東方在我的指點下將銀針打進他的穴道，這一步稱為散功，意思就是透過一種安全的方式將他所練的內功全部散出來。衝擊筋脈的是內力，只要沒了內力就算除了根源，至於別的大夫為什麼做不到，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安全散功的辦法。一般人散了功力輕則癱瘓重則喪命，與不散功後果相似，治療起來沒有意義。最後就是讓內功高深之人按我說的步驟將他筋脈強制理順，這一步是最痛苦的一步，畢竟是硬生生衝破筋脈裡的阻礙，講究先破後立，最是艱難。如此之後再細細調養幾個月便與常人無異了。”

“阿彌陀佛”，方證大師聽後長舒一口氣，“木神醫若真能解了遲施主等人的痛苦，真是功德無量。不知功力高深之人需要找何人？”

木清道：“有東方在即可，我們二人也能配合默契。”其實是幫著治療的人雖然會辛苦些，卻也能從中得些好處，木清可捨不得讓別人得了去，當然要便宜自家人。

既有了辦法，之後便很容易進行了。三天之後，遲長老雖然還是很虛弱，卻真的沒有再發病，從別處請了大夫來診斷，也只說氣血兩虧多多靜養便好，沒有其他病症。方證大師等人此時才笑逐顏開，正式請木清去幫其他人治療。

有很多人，走火入魔的時日尚短，經脈還沒被亂走的真氣沖毀，木清便將散功一步改為調理真氣的走向，竟然也讓好幾個人恢復了正常，內功雖損了三成到一半，但只要耗費個是三個月或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