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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誰都知道這場交易你又不虧,別以為我對玄音派一無所知,這篇東西對你來說多麼重要,想必你比我還要清楚。”

呂瑞蘭見穆飛英有些不清不怨地樣子,好似遲疑了很久才做了這個決定,頓時心中有些惱火,如此有些語氣不善的說道。

不知不覺之間,她在心中竟是更加偏向於張不冬,反而不向著自家宗門的人。

“少宗主這在怎麼了,此時與我說話的語氣,竟是這樣?”

聽了呂瑞蘭這麼說,穆飛英心中卻是突然覺得今天的呂瑞蘭對自己好像別有一番怨念,一點不像是一個同宗門人應該有的樣子。

自己明明只是和張不冬求取一篇詩章而已,呂瑞蘭卻把一些自己宗門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幫助張不冬認識到這東西的價值,簡直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的行為。

“嗯,道友說的在理,是我貪得無厭了,那就這麼定了,多謝二位道友。”最終,穆飛英如此決斷道。

見呂瑞蘭與穆飛英達成了一致的決定,張不冬自然也不會幹愣著,而是很自覺的拿出了一個玉簡,把自己剛剛吟誦的那一首詩篇烙印其中,交給了穆飛英。

並且因為怕穆飛英不能理解其中的一些東西,張不冬還專門用山海界之中的詞彙對裡面的東西加以解釋。

畢竟類似於江州司馬這種詞彙,在山海界之中是絕對沒有的,張不冬只能用凡俗官場之中類似的職位加以解釋說明。

而穆飛英則是有些心緒激盪的接過張不冬手中的玉簡,第一時間就直接瀏覽起來,張不冬與呂瑞蘭也不多言,靜靜地看著她這些動作,希翼能從中看出一些什麼。

…………

只見穆飛英神念瀏覽玉簡的之後。

每過一刻,她面上神情便就激動一分,由欣喜到狂喜,最後又變得悲傷,甚至等瀏覽過整篇文章之後,穆飛英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哀怨起來。

這種哀怨並不單純的代表悲傷,相反更加凸顯出來的是一種遭遇冷落之後的釋然與灑脫,有著獨屬於自己的一種特殊力量,讓人難以忘懷。

看著此情此景,不得不說,這篇《琵琶引》確實與穆飛英有緣,契合非常。

以至於都讓她竟是有些情不自禁地自哀自憐起來,好像文中那個彈奏琵琶、風燭殘年、人老珠黃的女人就是穆飛英自己一樣。

雖然事實上她從來都沒有那樣的生活遭遇與經歷,更沒有被任何人冷落過,但是沒緣由的,她就是能夠感受到那種悲哀,那種淒涼。

甚至以此觸動內心,穆飛英對自己所修行的功法神通都有了新的領悟,不誇張都說,因為這一篇詩篇,讓她本來那看似艱難的首席弟子之爭都變得容易了許多。

“這位御獸宗的弟子當真不俗,竟是能夠吟誦出這樣的詩章,若是以後他能夠多吟誦一些這種詩篇,對我玄音派簡直是有大助益,難道這就是天意嗎?”

在這個過程之中,穆飛英竟是情不自禁的如此想到,她突然覺得也許張不冬煉化了呂瑞蘭的玄音玲都是天意,玄音派說不得反而從中獲益,心中更加樂得促成張不冬與呂瑞蘭之事。

這般想過之後,穆飛英看向張不冬與呂瑞蘭說道:“多謝兩位道友了,這篇詩篇對我來說有非常大的觸動。我若是有朝一日,以此詩篇成就我的神通,飛英一定昭告天下,這篇詩篇乃是道由兩位道友所傳,不知二位道友能否留下名諱。”

穆飛英這話發自內心,她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而且一同留下名諱,以後二人也算有了共同記憶。

“我叫周乾!”

張不冬聞言遲疑一陣想了想還是沒有留下自己真正的名字,於是說了周乾的名字。

“我這樣算不算另外一種公平?上次用王鑫的,這次用周乾的。”張不冬說完周乾的名字之後,不由得有些玩味地想到。

上次對黃桃道人他用了王鑫的名字,這次用了周乾的名字,算起來也算是沒有厚此薄彼,就是不知道二位當事人若是知道自己這位老大是這樣的“公平”,會作何感想。

而穆飛英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不由得有些錯愕,她自然是知道張不冬真實的名諱的,此時張不冬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當真讓她無語。

“難不成這位經常這樣說謊嗎?”穆飛英不由想到,因為張不冬這冒用他人名號的動作未免也太過熟練了,隨即她也不顯露驚訝,相反非常鄭重的謝道:“那就多謝周乾道友了!”

“不用謝,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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