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性本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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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孃……你這麼一直抱著我也不說話，甚至也不笑一下，你不開心？”墨淵仰起小腦袋，認真的看著墨蓮：“聽褚可說，我們能夠回到這裡，其實很不容易的。”

墨蓮冷笑，這話要是換在之前，她或許會相信，但是現在嘛……夜少澤能夠住在這兒，很明顯，她的確是小看了他的實力，他的身上指不定還有很多她沒有看透的隱秘。可是她卻天真的以後，她已經開始瞭解他了。

“褚可……也不知道他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他不陪著我，怪無趣的。”墨淵嘟著嘴，小聲的咕噥。

墨蓮鬆開了墨淵，眼中的異樣一閃而過：“上一次就聽說褚可受傷，他難道還沒有好？”

墨淵看了眼墨蓮，像是在審視：“阿孃可能還不知道吧，上一次父王帶著我們離開，就是因為褚可受傷了，父王說，只有這裡才最安全。”

環顧四周，墨淵靠近了墨蓮，小聲的在她的耳邊道：“阿孃，父王真的是厲害極了，褚可悄悄的告訴我的，父王在這四周都設了結界，不是非常人，是絕對不可能發現這裡的。”

墨蓮一頓，看向墨淵：“結界？”這個她還真的沒有注意，一會兒可以選擇去看看。

“阿孃，你是大夫……你幫我醫治一下褚可好不好？”墨淵對著墨蓮撒嬌。

“褚可受傷也不是一天兩天，偌大的冥王府必定是有鬼醫的，有人給他治。”墨蓮伸出手點了點墨淵的腦袋：“我記得你不是不喜歡褚可，怎麼現在這麼唸叨他。”

墨淵看了眼墨蓮，低下了頭，聲音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沉悶：“我從小就沒有玩伴，也沒有人真正的管著我，褚可雖然很煩，但是不管我想要玩什麼，他都陪著我的。”

墨蓮看著墨淵的眼神變了，心中彌散開了酸澀，她對兒子的關心和在意還是遠遠的不夠：“帶我去看他。”

“真的嗎？”墨淵睜大了眼睛，整張臉煥發著色彩。

房門緊閉，推開門的剎那，屋內不好的氣息一股腦的都湧入了鼻息，隱約中，她還聞見了酒味。

墨淵鬆開了墨蓮的手，邁著小短腿跑向褚可，將他鬍子拉碴，面色蒼白難看的模樣搖了搖頭：“阿孃，你快過來看他，他要是再不好，怕是都快要成老頭子了。”

墨蓮走到了床邊，看著褚可的模樣，話卻是對著墨淵說的：“你先出去。”

墨淵不想要離開的，但是看著墨蓮態度堅持的樣子，想了想還是走向了門口。

墨蓮抓住了褚可的手腕，還未診脈，不想他徑直收了回去，力道之大，動作之伶俐，一點兒都不像是重傷的模樣：“看樣子，你這不是內傷，倒像是心傷。”

褚可扭開了頭，並不看墨蓮：“王妃不必介懷，屬下很好。”

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這聲音，活生生的像是個糟老頭子的聲音，墨蓮看向褚可道：“我還記得我們相處的情景，雖然你也不玉樹臨風，聲音也不怎麼有磁性，但是好歹你整個人勉強也是可以看的……”

話還沒有完全的說完，冷不丁對上了褚可的視線，墨蓮挑了挑眉，語氣不自覺地變了：“可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是頹喪而又蒼老，我們一向目空一切的褚可，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為什麼？”

“米蕊。”

墨蓮一愣，沒有料到褚可會說話，更沒有想到他會提到米蕊：“關她什麼事情？”

“王妃是主子，米蕊是丫頭，王妃……你或許並沒有真心的去關心過米蕊，你就沒有想過她失蹤的那段時間，去了哪兒，做了什麼？”褚可道。

墨蓮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卻又像極愧疚：“蕭食抓了她。”

“他不僅抓了她，也毀了她。”簡單的一句話，褚可說的艱難，握緊了手中的被子，語氣中全是隱忍：“但即便是因為這樣，她也從來都沒有出賣過你。”

“菁華給她下了木偶術，一度她傷害了你很自責。”褚可看著墨蓮：“但是她也只是想要好好的在你的身邊。”

“所以你想要表達什麼？”墨蓮回看著褚可道。

褚可搖頭，自嘲一笑：“我沒有想要表達什麼，也沒有資格表達什麼，我只是嫉妒，在米蕊的心中一直念著的都是你，從來沒有想過我。”

“既然你對米蕊有意，那你就好好的對她，而不是在這裡自暴自棄。”墨蓮趁機抓住了褚可的手腕，把脈診斷，他的確是受了傷，但是並不嚴重。

褚可唇角翕動，猛然用力的甩開了墨蓮的手，雙手將胸前的衣服扒開。

一塊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