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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讓你選她,只是說讓她試試。”

那個聲音像玩著文字遊戲般,玩味地說道。

“你開口不是想讓我選她嗎?”男聲訝異地問道。

“我只說讓她試試。我聽說你芭蕾跳得不錯,”那個聲音轉了個方向,“在這世上,能不能得到一樣東西,不是看你多有能耐,而是看你到底有多想得到它。你不是說你真的很想參加拍攝嗎?好啊,那就證明一下你的話好了。你現場給我們表演一段芭蕾吧,讓主編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這個機會。”

那個聲音並沒有用什麼特別的措辭,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卻給人一種奇怪的壓迫感,但又有一種莫名的隨意。

我想大概是因為那全不在意的漠然才給予了那語氣咄咄逼人的神采吧。

在那個聲音說完的又一陣沉默中,男聲再次登場,不過這次的聲音有些刻意壓低了,遲疑著輕輕問道:“你真打算讓她跳?”

“說得好像是我在為難她似的,她不願意,可以不跳啊。”那個聲音笑了一下,完全無所謂地回答。

“沒關係,我可以跳。”女聲終於斬釘截鐵地回答。

這時,我有點掃興地慢慢站起身,準備回房間。

因為頭越來越暈,這裡也不再清淨。

路過的時候,我看到旁邊穿著校服短裙正在跳著芭蕾的女孩兒和她對面的那群人,裡面有一個穿著很時尚的男人,應該就是那個主編。而他旁邊坐著一個俊朗的少年,原來是在酒吧點酒給我的那個人。

他們身後的男男女女交頭接耳地議論著、笑著,而那個要求女孩兒跳舞的少年卻似乎對她的舞蹈一點都不在乎,一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面前跳舞的女生的眼睛。

我迷迷糊糊地往電梯走去,卻在一個轉角被一隻有力的手突然虜到一邊,嘴巴被另一隻手堵著,還沒看清楚對面人的臉,我便下意識地想尖叫求助。

但嘴巴被捂得死死的,除了有低得只有我自己能聽到的含糊不清的“嗯嗯”聲之外,發不出一點響動。整個人也被腰上的那隻手控制得死死的、動彈不得。這突如其來的驚恐讓我的酒徹底醒了。

在逐漸清醒的意識中,我看見了離自己不到五厘米的那張臉。是剛才在空中花園看到的那個不羈少年,那個在酒吧點了一杯Lamborghini給我的那個人。

我拼命地想用雙手去夠他捂在我嘴巴上的手,卻被夾在他和我之間無法動彈。

在一陣掙扎過後,他卻突然鬆開了雙手,但看到我張口欲出的叫喊聲又急忙把手捂在我嘴上,用另一隻手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我來時的路。

我見他似乎沒有什麼惡意,雖然不太相信他,但還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卻見兩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出現在我走過的路上。

他們看著空蕩蕩的四周逗留了一會兒,一起朝一個方向加快腳步跑去。

看著那兩個人離去,我不禁想到,難道是阿姨派來抓我回去的人?不可能是小菡告訴阿姨我在哪的,因為她以為我在香港。

而且看那些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分明是在跟蹤我,應該不是阿姨派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阿姨的人肯定不會這樣。他們到底是誰?又想幹什麼?

我正在好奇那些人的來歷,旁邊的少年卻突然說話了:“江晨哈?名字選得還不錯,22歲。”

聽見他的聲音,我轉過頭,卻看到他手裡正拿著我的那張假身份證,津津有味地看著身份證念道。

“你怎麼……”我連忙伸出手,想奪回那張不知什麼時候被他偷去的身份證。因驚嚇而隱退的醉意又驀地竄進腦中,經過剛才被嚇的那一折騰,現在頭更痛得厲害了。

沒拿回身份證,我反而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他懷裡。

“怎麼樣,我幫了你一個這麼大的忙,難道你至少不應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少年瞟了一眼那兩個跟蹤我的人離去的方向,像個邀功的小孩兒一樣笑著說道。

“告訴你我的名字是什麼意思?”我反問道。

雖然我已經醉了,身上的睏倦感也越來越重,但是我至少還記得他剛剛才唸了我身份證上的名字。

“你是說這個嗎?”少年看著我的表情,會意地轉了轉拿在手裡的那張身份證,繼而像洞察了一切似的自信笑著說,“我從十四歲開始就用假身份證了,是真是假,我一看就知道。”

在他越來越空靈的聲音和眼前越來越朦朧的畫面下,我沉重的眼皮終於不聽使喚地耷拉了下來。

在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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