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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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個真人，還是她被車撞後仍然昏迷，這一切都是她虛構出來？

＂沒有什麼好信不信。＂霍艾開口打斷東恩雨胡思亂想，她指尖沿著車窗滑下，墨黑眼眸映不出任何倒影，＂如果妳失敗，我就把妳扔出海礁集團，到時妳是死路一條，但如果妳成功，妳就能多活段時日，僅此而已。＂

……是死是活，都看東恩雨表現。

霍艾願意救她，是念她還有點價值，如果連這點價值都沒了，那就宣告遊戲結束。

好吧，夠簡單。

東恩雨目送霍艾離開，然後才回屋休息。她將霍艾買給她衣服掛回衣櫃，全都是名牌襯衫，還有幾套西裝和女性套裝，都是工作上穿，其餘居家服就隨興多了，似乎都是雪莉幫她挑選種類，有花俏也有素雅，質量都相當不錯，進入海礁集團福利相當不錯。

整理完居家用品，她坐回客廳沙發，這才拿出霍艾給她手機。

上回那隻已經被她扔山裡，這次霍艾又給她辦了一隻，電話簿只存了霍艾電話，讓東恩雨忍不住勾起淺笑，這種感覺就像男友給女友買了電話，還只存了自己號碼，挺甜蜜，但她很拉回神，甩著腦袋讓自己別想錯了。

她拿出海礁集團名片，輸入公司電話，以及雪莉號碼，現這幾隻都是她救命線。

東恩雨無聊按著數字鍵，手機發出嗶嗶咑咑聲響，不規律，漸漸斷斷……

她猶豫，猶豫該不該打電話給人……

給慕琳。

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東恩雨頹廢坐漆駭客廳，她想起似乎是好幾個月前，那時她帶慕琳回羅夜公寓，慕琳讓她教導怎麼親吻，是阿，她們接吻了，東恩雨輕抿雙唇，到現她還記得那股觸感，和甜美滋味，那小女人般香水現想來，還覺得圍繞周圍。

慕琳，唯一沒有利益關係，不會追殺她女人。

但東恩雨還是有點躊躇，或許她應該放棄聯絡慕琳？她們之間也許是朋友，可她現轉換身分，她沒忘當初逃離舊工廠時緊張，也沒忘齊哥死不瞑目雙眸，她工作如此危險，會不會無意間讓慕琳也受到牽連？

握著手機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

後她沒有意識狀況下，竟然撥了熟悉號碼。

＂喂，您好。＂清清柔柔聲音傳來，是東恩雨百聽不厭美聲，猶如天籟般讓她不自覺放鬆。東恩雨卻抿著唇敢開口，她是撥了電話，但慕琳不知道這隻號碼，如果她開口，慕琳絕對會被攪和進來吧？

……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

東恩雨嘴角揚起一抹苦笑，臥底是孤獨，她明白。

正當她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時，慕琳卻忽然開口，用極其不確定聲音道：＂…恩雨？＂

東恩雨一愣，停下準備結束通話電話舉動。

＂…是恩雨嗎？＂慕琳問得小心翼翼，卻非常誠懇。

＂對，＂她承認了，她自私想和慕琳談話，想找回她綠洲，＂我是東恩雨。＂

＂果然是恩雨，妳怎麼不出聲呢？我還以為是惡作劇電話呢。＂慕琳像是鬆了口氣，握著電話說得溫柔。

＂因為我很猶豫，不過沒事了，倒是妳認出我，還真令人訝異。＂她想慕琳沒有她電話，居然還能認出她也不容易，對著陌生電話任人，也是需要很大勇氣。

＂那個…因為只有恩雨會打給我…所以我猜想…可能是妳吧？＂慕琳說得有些小聲，讓東恩雨差點沒聽見。慕琳沒什麼社交圈，即使她很溫柔體貼，卻不怎麼會交朋友，聽她這麼說，東恩雨既感動又有些心疼。

＂恩雨，妳是不是生我氣？＂沒由來，慕琳突然冒出一句。

東恩雨握緊電話，笑道：＂傻瓜，說什麼呢？＂她怎麼會生慕琳氣？

＂因為我打了好多電話和簡訊給妳，可是妳都沒有回…所以我想可能是哪裡惹妳不悅了，我不太會捉人心思，如果我有什麼地方得罪妳，妳一定要和我說。＂慕琳說得很心急，讓東恩雨忍不住笑出聲。

她可以想象慕琳慌張模樣。

＂我只是…臨時換了工作，那時還出差幾天很忙碌，連手機都弄丟了，所以才沒接到妳電話。＂東恩雨隨口編了謊話，真真假假不著邊際，她是換了工作沒錯，只是詳情不能讓慕琳知曉。

＂我現能去找妳嗎？＂慕琳很匆促問著東恩雨，下秒又道：＂我記得妳公寓哪，我可以自己過去。＂

不料她話卻讓東恩雨倒抽口氣，慕琳指公寓，自然是羅夜家。

怎麼能！

＂不！＂她慌張喊道，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