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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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試著從他身上找出錢包,又試著摘去他的手錶。
他仍沒反應,彷彿視自己如一具行屍走肉。
“還有那個。”胖男人眼睛尖,指了指他戴在手上的戒指。
“NO。”易哲慎終於開口,搖頭。
這是要送給她的戒指,他不能再弄丟了它。
胖男人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說,有點意外,隨即就冷笑走過來,揚起手中黑洞洞的槍管。
而下一秒,他握拳,一拳便往人臉上招呼過去。
甦醒過來時,他已經躺在醫院病房。
負責治療他的醫生是個德國華裔女人,知性大方,斯文
tang健談。
那天,女醫生忽然問:“誰是簡兮?你中槍昏迷時一直念著這個名字。”
中槍的位置隱隱作痛,他皺緊眉,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女醫生眨眨眼睛,還是看著他:“我猜,你應該是個躲債的,而且還躲的是情債。放心,咱們同是天涯淪落人。”
他笑了下,仍不說話,很快又昏睡過去。
他睡著了的樣子像小孩子,眼睫毛比女人還要長而捲翹,嘴角微微翹著,也不知道是他做了什麼樣令他開懷的夢。
女醫生彎下腰替他搭毯子,卻還是驚動了他。
他手指拽著毯子,就像拽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唇角翕合,似乎在說夢話。
女醫生湊近,聽了半晌,才聽懂他說的是:“對不起,求你……回來……”
這個男人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愛,讓他在夢裡都仍在祈求那個女人能夠回來?
*
易哲慎在那間醫院總共住了快半個月。
傷愈,出院前的最後一天黃昏,有人敲開病房的門。
“你是簡兮?”女醫生開啟門,看到來人,如釋重負地問。
“不,”來人回答,“我是鬱明子。”
*
那天夜裡,易哲慎帶鬱明子出去吃飯,聽鬱明子跟他說這段時間紐約發生的事。
女醫生這一招,他其實早有預感。
也很清醒的明白,自己不可能躲一輩子。
但他以為會是粱令楷,或者是老太太派來的什麼人,卻沒想到會是鬱明子。
鬱明子將這四個月天堃發呆事告訴他。
天堃才剛在上一場反收購戰裡取得成功,卻元氣大傷。又碰上他跟老太太遞交了辭職信,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幸好粱令楷在關鍵時刻擔起了絕對作用,撐過了這段人心惶惶的日子。
他聽了問:“Devin知道你到這裡來嗎?”
鬱明子點點頭:“他人在新疆,一時買不到機票,所以我就先來了。”
他淡淡說:“你明天就回去,就當從來沒在這裡見過我。”
“為什麼?”鬱明子反問。
“不為什麼,我只想一個人呆一段時間。”他平淡回答。
鬱明子低頭喝水,過了一會兒,才輕輕點點頭,說了聲好。
聽她這樣回答,易哲慎倒有些意外了。
剛才說那番話時,他已經知道是不可能的。
只是隨口而已,沒想到她卻答應了。
第三天,他到底還是與鬱明子一起登上回紐約的航班。
臨走,女醫生對他說:“真的很遺憾,來的人不是簡兮。”
他搖搖頭:“沒關係,我知道她不會來。”
回到紐約,他處理完之前累積下的事情,然後跟餘愷筠和平分手。
老太太這回沒再幹涉,彷彿與他達成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只是簡兮的名字,再也沒有人提起。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每晚睡覺他都需要安眠藥的幫助。
精神科醫生診斷他有輕度抑鬱症。
即便他自己始終不承認。
整個治療過程長達兩年,他總算從那種糟糕的心理狀態裡一步步走出來。
心理醫生語重心長警告他:“這並不代表你已經痊癒,你從來沒有真正選擇遺忘,你只是選擇將自己的心暫時封閉。”
中途他又去過簡家幾次,其中一次碰見房產中介帶著人過來看對面的房子。
那對夫妻嫌棄房子採光度不好,他卻來了興趣。
然後他很草率地就把那所房子買下來,既然她家房子還沒掛出去售賣,那就說明不定有一天她還會回來。
隨後的一年,他始終處在一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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