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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繞到我們跟前,翻身下馬,淡淡一笑,打了聲招呼。又吩咐自己身後的小廝,替我們立即去準備騎馬的服裝,並特意囑咐,要準備護具。無論何時,他總是謙恭有禮,恍若書中走出的一位翩翩君子。
容天衡帶我們去挑馬,我相中了一匹棕紅小馬,很是溫順。秦羅敷則挑了一匹純白的馬,讓上官榮雅牽著到另一邊去試了。
“你要先和馬熟悉下,一會上馬才不會讓它把你撅下來。”容天衡說著,撫了撫馬兒的鬃毛,對我道,“你來試試。”
我依言,有些怯懦地把手放在馬脖子處,一會上一會下地摸著。容天衡不禁淺笑,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毛要順著一個方向捋,”說著,他便伸手牽住我的手腕,順著鬃毛慢慢下來。
要死了,要死了。容天衡佔我便宜了,可是我竟然不反感反而很高興,要命哦,我的矜持呢,哪去了?
他的手很冰,許是騎馬的時候握著韁繩,被風吹的。可我的臉卻熱得發燙,就好像他的手是一塊燒熱的鐵,熱度緩緩傳到我的手上。臉紅,心跳加速,幾欲仰起頭作嗷嗷待哺狀。
我的反應看在容天衡眼裡,他忙縮回手,像是方才做錯了事,尋求我的原諒,“對不起,我失禮了。以前我也是這麼教端慧公主騎馬的,一時間忘記了。希望你別見怪。”
端慧公主,這又是何許人物?如果是宮裡的,我應該早有耳聞才是。容天衡的臉這麼紅,感覺像有姦情似的,騎個馬而已,至於把自己臉紅成這樣嗎?有貓膩。
最糟糕的是,這個女的是公主,位分聽著比我高啊,如此,我哪裡能擺出地位懸殊的威風讓對方知難而退呢。
“端慧公主,是你妹妹?”我試探著問,不敢擺出太好奇的表情,以免容天衡對我有所隱瞞。
容天衡牽了馬和我一起朝前走,“她是我的妹妹,卻不是我父皇的女兒。準確來說,她是已故傅倫將軍的女兒。傅倫將軍戰死沙場,夫人跟著殉情,只留下端慧一個女兒。父皇憐憫端慧,又感念傅倫將軍為國捐軀,便認端慧為女兒。”
“前幾次宴會怎麼沒見到她呢?”我繼續問。
“端慧兩年前離京,去她姑媽家裡。她姑媽纏綿病榻,又膝下無子,她為了照料,一直沒空回京。”
“她幾歲了?長得好看嗎?”
容天衡淡淡一笑,停下腳步轉頭看我,“你好像對端慧很是好奇?”
我臉一臊,差點沒翻臉,“我哪有。我才沒那個閒工夫管什麼公主、公公還是主公的。”
容天衡眉頭一皺,被我嚇成傻子,半晌才道,“對不起,我說太多了。我們還是去騎馬吧。”
我悔啊,我真不是故意對他吼的,那純粹是惱羞成怒,重點是羞字。秦羅敷說過,就算你喜歡一個人,也不能表現出來,必須含情脈脈羞答答,絕不能讓他知道。
我羞過了頭。秦羅敷誤我也。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章 表白
秦羅敷這妮子忒也不厚道,跟上官榮雅在那邊名師出高徒,一會說一會笑的,渾然不顧我這邊水深火熱,和容天衡都冷場大半天了。
顯然,方才我羞臊過度的反應深深地刺傷了這位二皇子的心,他想必以為我不太願意和他搭話,於是,兩個時辰過去了,我和他之間還停留在"踩馬鐙""拉韁繩"的階段。
哎,再矜持下去,只怕第一次約會就要黃花菜涼,第二次約會就要胎死腹中了。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覺得我應該適當地作出些創新,在秦羅敷的那套理論上,開創出一條個性化定製的道路。
於是,我嘗試著開啟話匣子,“容懷瑾是你弟弟吧?”
話一出,我就想扇自己兩個嘴巴子,左一個右一個。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我到底語屈詞窮成什麼地步了?
容天衡大約以為我在問他和容懷瑾是否同父同母的,於是回答,"我的母親是皇后,少琮的母親是桐妃。雖是如此,但我和他從小就感情要好,與同胞兄弟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半信半疑,“可我怎麼聽著,他對你口氣不善的樣子。”
容天衡停住腳步,怔了片刻,有些悵然道,“許是長大了,就不像小時候那樣親密了吧。”
我應了聲,不再追問,又道,“你的馬騎得真好,以後都教我可好?”
容天衡淡淡一笑,眼中回憶無限,“少琮的馬騎的才叫好,小時候父皇就說他將來必定是將帥之才。”
這實誠孩子,他難道聽不出我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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