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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剛貼上我的後背,我立馬狂跳起來“疼,疼……”
秦羅敷拉來我領子一看,“老天爺,你這衣服是怎麼縫的,針還在裡頭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臨時趕工,略有粗糙。”
其實,是繡娘縫好以後等著我做最後收官一筆,而我給完全忘記了。
“不行不行,還是檢查清楚,”端慧湊過來,狡黠一笑,“免得今晚新郎官脫的時候紮了手。”
我瞋了她一眼,乖覺地讓她替我檢查。她的手劃過我背後,我癢得直打顫,然後,便是一片寂靜。
我回過頭,見端慧愣了神地站著,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我搖了搖她,“你怎麼回事?”
她回過神來,臉色蒼白得像紙,對我笑得跟哭似的難看。
秦羅敷替我取了針,打了結,重新整理好裝束。此時,外頭響起鞭炮的聲音,噼裡啪啦的,伴著人群的歡呼聲。
我終於覺得緊張了,待嫁姑娘的心情,我竟然這時候才開始體會,我該是有多遲鈍啊。
匆匆蓋上蓋頭,被架著出了門,短短一程跌了七八回,連綠蘿都恨的直咬牙,“小姐,今日賭坊都在開局,賭你會不會出醜,你可爭氣點。”
人活一口氣,我隔著喜帕摸到綠蘿的手,緊緊抓住,滿含熱淚,“咱們翻盤的機會到了,綠蘿,去,替我買五百兩。今天我一定爭氣。”
喜帕對面的聲音無奈道,“我是秦羅敷。”
我趕緊縮回手,不敢再說。推推攘攘間,就上了花轎。
我眼前一片通紅,屁股下頭陣陣顛簸。外頭人聲鼎沸,喜樂交雜,這樣盛大的場面,我竟然只能聽不能看,著實可惜。
好不容易顛進了宮,又是啥也看不見,只從聲音上判斷,我這婚禮的場面應當不次於洛桑的。如此,我也就欣慰了。
礙於本郡主一言一行都關乎賭坊發財生計,今天這一路入宮,謹言慎行,竟然出奇順利地捱到了拜堂的時刻。
一拜天地剛跪下,就有一道聲音尖厲喊,“我不同意。”
要命喲,我發誓,我上次說婚禮太過簡潔只是針對別人說的,我絕沒有意思在我自己成親這天搞什麼勞什子插曲啊……
再說了,就算是為了調節氣氛,找個龍套出來喊一聲就算了,為什麼反對的人是端慧,這是什麼個情況?個把時辰前,她不是還在我房裡有說有笑嗎?難不成,她是一早預謀好的?
外頭人們會怎麼傳?龍陽癖皇子百經波折終成婚,想不開公主千方百計來阻撓,觸黴頭郡主萬般無奈成小妾?
不該呀,普國寺老和尚明明說我的真命天子已經出現了。要是這婚事吹了,我就殺到普國寺,把老和尚的骨頭給拆了。
“父皇,我反對這門親事,請您收回旨意。”端慧衝了上來,跪在我和容天衡中間,活生生地拆散我們。
“胡鬧,”皇帝斥聲,“都到了這種時候,箭在弦上,如何收回?”
皇上英明啊,萬歲萬歲萬萬歲。
“慧兒,你說的太晚了啊,你不同意應該早點說,父皇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可是現在……”
膝蓋一軟,我的心啊,拔涼拔涼的。誰來幫我收了這對父女啊……
“我不管,父皇,”端慧急道,“您答應過我,會完成我一個心願,這個金牌就是憑證。”
我去,金牌都請出來了。這又不是要抄家斬首,用得著那麼認真嗎?我的婚事是有多不被祝福啊。
可這金牌,顯然比光說的要管用多了,皇帝原先還是雷打不動的模樣,金牌一出,立馬就變了腔調,“慧兒,你要父皇為你做主,總也得有個理由吧。否則,如何堵住這天下悠悠眾口啊。”
理由?這個時候還問什麼理由啊。難道要等她說看上了容天衡,然後把人讓給她,把我休了嗎?
不對,這拜堂禮還沒成,按道理,我連被休的資格都沒有。
蓋頭還遮在臉上,我悲哀地意識到,我可能要成為江都城第一個被原封退回的新娘了。
端慧沉吟片刻,道,“女兒沒有原因,就當是私心吧,請父皇成全。”
她這話說得異常決絕,大有悲痛蘊內的壯烈。我聽得很不是滋味,什麼叫“當”,難道,她還是為了整頓江都爛賭風氣,才來破壞我的婚禮的嗎?
“朕確實許過你一個心願,但這事於理不合……”
“可是父皇……”
“傅若蘭,你最好適可而止。我能原諒你一次,可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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