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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孕婦,立刻站起身,幫著接過來:“怎麼不讓鞏阿姨送上來?”
“鞏阿姨剛回小樓接電話去了。”
宋傾城說著,看一眼沙發上的鬱庭川,唇邊莞爾:“你們繼續聊,我先下去看書。”
“去吧。”江遲點頭。
等書房門合上,江遲轉回頭,看著鬱庭川笑:“現在是越來越有賢內助的樣子。”
鬱庭川聞言,也是一笑。
江遲把一杯茶送到老友的跟前,然後拿了自己的那杯,一邊埋汰:“你老婆挺著大肚子給你端茶倒水,你也不起來迎一迎,是不是時間長了,覺得哄小姑娘挺辛苦的?”
“你已經搶著起身,我站不站起來有差別麼?”
鬱庭川停頓了頓,又緩聲道:“她不是那種性格扭捏的人,也不喜歡我事事捧著她,剛才我要是跟著起身,她估計還會認為我太過見外。”
江遲說:“就跟在老師面前表現自己的學生一樣。”
聽了這個比喻,鬱庭川不覺笑了笑。
兩人閒談了幾句,氣氛隨後又迴歸寂靜,江遲又把話題兜回正事上,意有所指的道:“當初你就不該心軟,不至於惹出如今這些麻煩。”
鬱庭川卻說:“有些東西本就屬於他。恐怕不止是他,絕大多數人都這樣認為,既然如此,現在要拿回去,也是無可厚非。”
“你倒是看得開。”江遲嘆息:“就算當初是他的,這些年過去,誰又還說得清楚。”
燈光下,茶杯口的水汽氤氳。
鬱庭川剛好背光而坐,特別是他的眉眼,伴著茶香晦暗不明,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過杯柄,端起茶杯,低頭吹開那層浮在水上的茶葉,語氣卻輕描淡寫:“說不說得清楚,月中旬的董事會自見分曉。”
“鴻門宴?”江遲頓時正襟危坐。
“一齣戲而已。”
鬱庭川說完,白瓷杯被重新擱回茶几上。
江遲像是發現了什麼,突然說:“你家的小姑娘,也不是真像老顧說的一無是處,你看,這不是能幫你把煙戒了。”
鬱庭川笑。
見狀,江遲感慨道:“讓老煙囪戒菸不容易啊,我們幾個人裡,就你抽菸最厲害,現在這樣挺好,要不然,除了你的胃,我還得擔心你的肺出問題。”
鬱庭川還不算徹底戒菸,但是每天抽菸的支數確實銳減,最開始的時候,差不多一天兩包,後來和宋傾城在一起,怕她嫌自己身上煙味重,有意無意不抽菸,再後來,聽她老是暗示他戒菸,他的煙癮雖然重,卻也是能不碰煙就不碰,自從宋傾城懷孕後,他在抽菸方面更是剋制。
有的時候煙癮難耐,他會下意識伸手掏煙,結果掏個空,不管是西裝內袋還是西褲褲兜,哪兒都沒有放煙。
嗓子實在難受,才會抽一支,扔了菸頭不忘洗手去味。
戒菸,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曾經有人打過比方,這對嗜煙成癮的男人而言,無異於閹割的痛苦。
鬱庭川沒有把煙一下子就戒成功,除了生意飯局上的應酬,自身確實也有部分原因,至於能這樣堅持下來,源於前些日子某天提前回家,在去學校接人之前,上樓回房準備沖澡換衣服,找手機充電器的時候,在床頭櫃最底下的抽屜裡,發現一個厚厚的記事本。
拿出來一看,發現是本精緻的日記本。
鬱庭川自己沒寫日記的習慣,所以這個日記本是誰的,不言而喻。
突然間,鬱庭川覺得自己對小妻子還是瞭解甚少,兩個人同住一個屋簷下半年多,他並不知道宋傾城喜歡寫日記,還每天偷偷的在寫。
翻開日記本扉頁,寫著‘2017年至2027年’。
鬱庭川往後翻了幾頁,終於在二月份那裡看到內容,第一篇日記是在2017年2月17日,只有短短兩行字:“中午他打電話回家,能感覺到他對我和寶寶的關心,比起上一次,他更加在意這個孩子,覺得很幸福,他的胃不好,想讓他少喝點酒,但是也知道,應酬上少不了這些,很煩惱。”
結尾處,還畫著個代表‘苦惱’的顏文字。
再往後翻一頁。
宋傾城在2017年2月18日那天寫道:“325買的日記本,今天逛淘寶,發現別家只要266塊,感覺自己被坑了,不過也可能他們是假貨:),還有,昨晚鬱庭川留沈徹吃飯,沈徹說他打電話罵過鬱庭川,嚶嚶,為什麼只有我不知道?坐在一塊吃飯,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要不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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