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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猶如千刀萬劍一般密密麻麻的從烏黑的天空中射灑下來,頃刻就將船上帆布、蒼頭……淋了個水溼流。一向風度翩翩的田大公子也猶如落水狗兒一般,渾身滴水的站在甲板上。
鎢球“噔噔噔”的不知從何處跑來,邊叫邊跑的喊:“公子不好了!只怕……只怕我們的御風號是要沉了!”
嚴清一聽沉船,頓時猶如被炸雷劈中一般,炸得頭中腦花蕩來蕩去嗡嗡直響。也顧不得大雨就往甲板上奔了過去,正待抓著鎢球問個清楚。
田疏朗卻是不悅的瞥了她一眼道:“你跑出來做什麼?這般大雨,還不快進去?別傻愣愣的矗在那。”落水狗的形象半點沒折了他的氣勢,“嗒嗒嗒”的落水聲反倒是像為他伴奏一般。
待他聲勢浩蕩的訓完嚴清後,再才轉頭對鎢球道:“混小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還不來搭把手?”
嚴清見他氣場這般鎮定,不知沉船之說到底是真是假。但想來沉船之事俱大,行船之人連吃魚都有講究,萬萬不可將此事拿來亂說,也不知他何來的自信,認為沉船之說只是玩笑。
正在此時,聶遠祁也落湯雞一般的踏雨而來,同樣的不可置通道:“渾球,這種玩笑可亂開不得。”
嚴清再忍不得,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聶遠祁鄙夷的瞧了她一眼道:“單不說我們的船造技藝高超,有八個水密隔艙,即便是有一兩個船艙遭到破壞,也斷不會沉船。更何況我們的船底選用了最上等的楠木做材,桐油浸縫、鉚釘加固。如何會漏水?開船之前我親自帶人檢查過,決保萬無一失。怎麼會有漏水這得屁事?”
御風號是經他一手打造,自開船之初至今,從沒出過紕漏,他說起來難免有些憤慨。也正因為御風號從開船之初至今,一直都順風順水從未出過事,慢慢的他們警惕性也不如之前高,也才給人帶來了可乘之機。
鎢球同樣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又是垂頭喪氣又是焦躁道:“我也希望是我看錯了!可你們看船的吃水是不是越來越深?”
聶遠祁飛幾個大步飛縱到船舷邊,濺起一路水花。趴著船舷看了一眼,一個倒仰姿勢優雅的翻過來道:“豬腦子!吃水深是因為在下大雨!真是小小毛孩沒有見識!這點小雨算什麼?想當年小爺在海上行船,比這大的風浪多了去了。”說完瞥了一眼田疏朗,似乎他的奴才沒有見識,給他丟臉了一般。
嚴清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原該就此信他才是。但事關她的人生安全,她還是希望他們不要憑著經驗斷事。是以一臉期盼的看著田疏朗,希望他能認真對待。
田疏朗不置一言的抖了抖滿身是水的袖袍,到底同鎢球一同往底艙走去。嚴清看了一眼滔天翻滾的大浪,也跟了下去。
還未走到底艙,就聽鎢球道:“公子爺,你看八個水密隔艙如今有兩個在漏水,奴才並無虛言吧?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嚴清快步走去,只見他正抖抖簌簌指著那兩處漏水的水密隔艙憤慨。
田疏朗眉頭微皺,片刻後道:“不打緊!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我看還是將船上重物丟掉一些。”
“且慢!”身後突然響起一聲輕喝。
嚴清轉頭望去,正是落湯雞聶遠祁。只見他面目不善的盯著嚴清道:“御風號行船三年之久,從來沒有出過此等紕漏!怎的朗弟一帶生客來就出事?”
“這位公子這話我可不愛聽!難道你們自己的船質量不過關出了事,還要怪我不成?我上這趟船可是交了整整一千金。先不說錢的多少,就我自己也在這船上啊。難不成我還自己害自己不成?”嚴清觀他那聲勢,那神態,竟像是在懷疑自己一般,免不得要回上一句。
聶遠祁兩撇弔梢眉扯到耳後道:“那可做不得準,說不得你做什麼打算。御風號的質量別人不清楚,我可是再清楚不過。更何況昨日行船前可是我親自做的檢查。昨夜可是隻有姑娘一人在船艙之中。你要是做了什麼手腳也不好說。”
嚴清朱唇一撇,嘲笑道:“笑話!難道我在船艙之中就是我為的不成?我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這麼做對我自己能有什麼好處?你這人說話真是一點邏輯也沒有!”
正在二人炒的不可開交之際,低頭檢視水密隔艙的鎢球“呃”一聲,緊接著爆粗口道:“他奶奶的娘,到底是哪個狗雜種,竟將我們的水密隔艙的桐油浸縫用刀子割得半開?公子爺你快看!這明明就是人為的!”一臉的怒氣洶洶。
田疏朗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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