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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於珩思量之間,嚴清已奔到了老鼠洞的洞口。她甚是為難的看著那個黑漆漆的大洞,若說她一點也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上次在山上往洞中爬那是沒有辦法之事,現在既不關生死,也不是沒有辦法可想。並且還是在宣於珩面前,像蛇一樣去爬那個黑漆漆的大洞,實在是也太難看了些。一時之間她還真有些狠不下心來,這般對自己。
只是自從昨日夜裡醒來,她便沒見到聶耿與聶遠祁二人的蹤影,以魔鬼蛤這等兇殘之性,只怕二人凶多吉少。
她雖與聶耿才接觸一日,但她對他的性格已是瞭解得了七八十。心知以他的老實與忠心,若不是自己出了事,以她昨日夜裡馬兒鬧得那般驚天動地。他定是拼死也要護住自己的。想到他才跟了自己區區一日,便枉送了性命。心中不僅又悲又內疚,鼓起勇氣的縮了縮胳膊,蹲在地上,準備往洞中爬。
宣於珩繞開冷到,快步上前。一腳擋在洞口,冷冷的看了她好半晌,才道:“是什麼朋友,對你來說這般重要?”
真是聲如寒冰,字字猶墜冰晶。
冷刀跟了他多年,知他一貫清冷,說話也最是不動聲色。像今日這般,還是從未有過之事。一貫忠心老氣的他也大感不妙,拱手道:“屬下這就去尋找到洞那頭最便捷之路,請殿下在此稍後片刻,一定要等屬下回來。”說完鞠躬行禮,一撫腰間的大刀,幾個縱步飛上了崖巔。
嚴清心想,莫非他誤會了?以為自己口中那位朋友,與自己關係非比尋常?然後吃醋了?剛面有喜色,又連連搖頭。心想以他拽得二五八萬的性格,怎麼會吃一個莫須有的人的醋?
嚴清疑惑的抬頭打量他,只見他高高的站著在自己的上前方,像一株筆直高聳的松,而她卻以這種狗蹲式呆呆的仰望著他。這場面實在是太過難看,有些尷尬的站起來,試探道:“殿下這是在生我的氣?”
宣於珩不答,卻道:“你不是最怕這種漆黑潮溼,你無法掌控的地方嗎?怎的現在聽說死了兩個人,就這般緊張?”
嚴清奇道:“你怎麼知道?”
她這話像是在問他怎麼知道,她著急的想過穿過那老鼠洞,是為了去確認那兩個死人的身份。又像是在問他怎麼知道,她最怕這種陰暗潮溼,未知的地方。
宣於珩仍舊不回答她的問題,執問道:“是什麼人這般重要?不僅讓你孤身涉險這深山之中,現在還連這老鼠洞也要爬?”
宣於珩性格本是極其高傲,像如今這樣,纏著一個女人,捕風捉影的問一些拈酸吃醋的話他從前是想也沒想過。直到此刻,話像是自己長了腿一樣,從他嘴裡冒出來。他還尤自不敢相信。
他雖然自從在山上與嚴清相處,便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情感。因為考慮到自己身邊並不足夠安全,所以並沒有與嚴清表明心境。只是在默默的考量,該如何讓她不引人注目的跟在自己身邊。
他在她面前不多言語,原本是準備回到像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待她冷淡一些,與她拉開一些距離。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分別一日之後意外相見,起初一切都按著他想的軌跡在走,卻在見她關心別人之時,他行動與語言會突然失控。
他不敢相信,難道不知不覺中,自己對她的感情已經深到了這種程度嗎?
嚴清今日本是滿心雀躍的與他偶遇,沒成想他待自己甚是冷淡。回想那日在街上與他逛街買菜,二人還親密無間。不知為何,這次見了他,兩人的關係又像回到了冰窖一般。
她心中早已苦澀不已,只是暗暗告誡自己。自己與他,沒有任何誓言承諾,他想怎麼對你都是他的自由。她雖是表現得半點都不在意,可心中又豈會真的不在意?
此刻見他連連忽略自己的問題不答,原本就憋在心中的不滿頓時全都冒了出來。心想果成是我痴心妄想了,還妄想你是吃醋。你都不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回答你的問題。倔強道:“誰說我怕這種漆黑潮溼,無法掌控的地方了?哼!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怕不怕!讓開!”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宣於珩時刻記著自己手上提著魔鬼蛤,見嚴清向自己伸手而來。深恐她碰到魔鬼蛤,會受傷。立即提著魔鬼蛤讓了一步,他這一步本來是防止嚴清碰到手上的包袱,可這輕輕一步,倒像是在回應嚴清的話一般。
嚴清那句話本有三分是氣話,七分是想,他如果對自己也有感情的話,定會來哄自己才是。見他不聲不響的讓出道來,心中羞苦難言,只好硬著頭皮蹲下去,往洞中爬去。
她原本確是非常懼怕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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