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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疏朗在百花縣縣城與拙燕匯合,棄了馬車同他一樣騎著馬沿著山路前往蒲草山。田疏朗是見識過拙燕的功夫的,也早已認同了他異於常人的能力。是以,對於拙燕的判斷他是半點也沒有懷疑,拙燕往何處走,他就跟著往何處走。
剛下過大雪的山上,四處積雪,即便二人騎的是純血寶馬,速度也快不到哪裡去。田疏朗心中焦急,想快些完事了回山安縣,不停的甩著手中的馬鞭,催促馬兒快些。
拙燕心中比田疏朗更急,實際上他前些天早到過蒲草山一趟。他一路循著聶遠祁的味道往前走,卻見到了一個蓬頭垢面、神志不清的瘋子。但那人身上的味道他卻是不會認錯,明顯兒就是聶遠祁的味道。
他從出生就與平常人不一樣,尋常人分辨事物靠的是眼睛,但他靠的卻是鼻子。他對於自己鼻子的自信,更勝過眼睛。
他相信那個外表瘋瘋癲癲,但卻有著聶遠祁的味道的人一定就是聶遠祁,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中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但還不等他去弄清楚,聶遠祁便又跑得不見了蹤影。
他在山中尋著氣味找了三天三夜,也沒尋著人。最讓他迷惑不解的是,聶遠祁的味道時有時無,時濃時淡,他竟有些不敢斷定,他到底是往哪個方向去了。這是他從出生至現在,從未遇到過之事。
他又在山中尋了幾日,卻感覺這座山越走越大,無論他是走、是跑、亦或是使輕功,彷彿都走不完這座山一般。他心中驚疑不定,懷疑自己一定是這些日子到處奔波,勞累太過產生了幻覺。
剛好這個時候,山中又下起了大雪,他來的時候雖是天氣已然嚴寒,但和大雪天自是無法比的。他心想趁此機會回城休息休息,正好也給田疏朗傳個口信,便回了城裡。此番想到那山的怪異,也為了快速的找到聶遠祁,他頭一次改變他多年以來獨來獨往的行事風格,暫時藉助了外力。
沒想到大雪一下就下了好幾天,拙燕唯恐這一場大雪之後,尋找聶遠祁的事變得更加艱難,馬鞭如雨一樣,又快又急的抽在馬身上。若不是路程實在太遠,他只怕寧肯用輕功也不想騎馬。
他二人這廂花式甩著馬鞭,可苦了跟在他們身後的一大群人。此番跟著他們一同前來的人,都是田疏朗臨時從百花縣的各個門店中抽調出來的看家護院。
這些人會一點功夫,但卻談不上精。身下騎的馬自然也比不上他們二位胯下的純血寶馬。山路本就難行,又何況大雪剛停,山中四處是積雪。叫他們如何跟的上?進了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田疏朗與拙燕便將一群護院甩得遠遠的只看得見一群黑影。
一群護院看著越來越遠的兩個人,簡直看傻了。再也顧不得行路安全,也學著他們一樣,甩著馬鞭往馬上猛抽,這樣一陣狂奔亂趕,倒也勉強跟上,不至於被甩開太遠。
拙燕帶著一群人到了那日最後見到聶遠祁的地方,便像灑豆一樣,將人四散開去,分頭尋找。
田疏朗接到拙燕的口信,只說有了聶遠祁的訊息,具體如何卻是沒說。他聽到拙燕找他要人手,原本以為聶遠祁是遇到了危險,被人給抓住了,等著他們帶人去解救。可看拙燕這樣子,怎麼像還是沒找到人一樣。
他知道他是個不愛說話的,但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不是聽說你有個外號號稱靈鼻嗎?我原以為你已經找到聶兄了,怎麼看你這樣子,倒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亂撞?”
拙燕不理他,一臉倔強的看著山中的幾條岔路。田疏朗在他肩上拍了一巴掌道:“你沒找到人就算了,把我帶到這荒山中來做什麼?”
拙燕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幾條岔路呆了好半晌,才冷幽幽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找到?”田疏朗動了動嘴皮子,正準備說話,又聽他道:“不過是後來給跟丟了。”
田疏朗一拍手道:“你會跟丟?聶兄那點功夫,只怕連你零頭也比不上。你跟他,怎麼會跟丟?別瞪我!呃!他是不是被人挾持了?我就說嘛……這麼說來挾持他的人功夫很高,可山裡這麼大這樣亂找可不是辦法,我們應該……”
拙燕不耐煩的打斷他道:“你別亂猜!事情很複雜,三兩句說不清楚。”
田疏朗道:“很複雜?能有多複雜,你三兩句說不清楚,就多說幾句了!你這樣讓我很難辦,你知道嗎?你什麼也不肯說,我……”說著攤手。
拙燕道:“不是我不肯說,實在是,我也說不清。”
這句話算是他耐心的解釋了,話畢之後,無論田疏朗說什麼,都再不肯理他。只專注的分辨著林中殘存的氣味,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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