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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洲歷史上,第一個受封的貝勒便是大貝勒。
唯有大阿哥褚英不是受封貝勒,而是被明確立為太子。
不過才三十多歲便被開國五大臣:額亦都、費英東、何和禮、安費揚古和扈爾漢,還有一幫親兄弟們給合著夥搞死了。
這和李唐的宣武門之變沒兩樣,越是雄才偉略,越是笑著殺人。
殺了你你還得謝我,那才是最高境界,就比如李世民殺竇建德;忽必烈殺文天祥。
褚英被冤殺後,只等到皇太極領四大貝勒成功繼位了,才又封他為廣略貝勒,從這個封號便可見褚英的才略之強悍。
老罕王脾氣爆,脾氣不爆他也不敢討伐大明啊,那才是一身虎膽。
可身為漢人的李永芳最會順毛,而且他在給老罕王順毛的時候總會順帶著給一眾貝勒爺們託腚捧屁,就是從這一戰開始,李永芳便成了罕王出征時鐵打的跟屁蟲,從不離左右。
要是到清宮裡做太監,老李肯定比會玩兒曖昧的安德海還有那位和他五百年前是一家的李蓮英還要吃香。
大局已定,所有壓陣觀戰的金軍將領都心情放鬆了下來。
就是在一家子罕王貝勒們談笑風生中,戰死了秦良玉的胞兄,秦邦屏。
然而戰爭就是這麼殘酷,秦家老家主秦葵在四個兒女都還小的時候,便是厲兵秣馬,以執干戈以衛社稷的組訓,教育他的子女和族人。
換回來的結果是秦家一門忠良,滿門英烈。
不過秦邦屏並不覺著虧,反而對戰死沙場這一結果有著欣然的準備。
如他所說:大丈夫就是這樣,死則死矣,哪怕還剩下一名石柱軍,我們也依然是執干戈以衛社稷的天下強軍。
戰場上大明的日月旗,旗杆上抱著一雙粗糲的大手。
這雙大手的主人身子略傾斜著手拄著他的戰旗,身體空懸,腳撐大地。
他的態度像是在愛撫一個安詳入睡的小寶寶,殘破盔甲的身姿是那麼冰冷,態度卻那樣的安寧柔和,似乎嘴角還掛著笑容。
秦將軍戰死的沒有怨言,他戰死前似乎還想把這面侵滿敵人鮮血的殘破戰旗插得更深,讓它永遠迎風矗立。
所有戰死在這面日月旗下的大明英烈們都一樣,生衛社稷,死為社稷。
戰場上只剩下秦良玉的弟弟秦民屏、侄子秦翼明及千餘石柱軍在苦苦支撐。
他們身陷在十萬敵軍的重圍中已經毫無脫身的可能,等待著他們的將是和周敦吉、冉見龍、戚金還有他們的將軍秦邦屏、秦邦翰這些大明英烈們一樣的宿命。
對,這就是軍人的宿命,堅守陣地便是堅守著心中的忠誠,為了忠誠於社稷家國,他們從來不懼一死,絕不畏懼強敵。
而這支軍隊的宿命與袍澤們唯一不同的是,他們還有一支援兵!!!
他們還有最最強大的靈魂!
在蒼天的邊際,地平線上升起兩根雁翎鳳翅,刺破著太陽的光暈,漸漸現出全影。
大音希聲,馬蹄悠然。
散佈在各處的金軍哨探,有人發現了這一幕,想要撥馬回稟,卻是被突兀破空的一根羽箭直透後心。
口中噴出一口黑血的哨探墮馬後,被戰馬拖回到老罕王面前。
而那鳳翅雙翎的女將身邊,一名金甲少年郎,瀟灑地把一張強弓收了回去。
那頭頂雙翎鳳翅盔的女將左右,乍然排開兩展長翼,如在碧野中翱翔的神鷹。
而這位女將便像是這神鷹的雙眼,是它雪亮的靈魂。
雁翅陣的騎兵如一道奔雷,從驕陽中殺出,如一道金光,刺破著整片大地。
金光只一簇,也能穿破烏雲,飛躍千里。
苦戰中的石柱軍看不到來人,老罕王卻是看到了那匹拖著死去哨探來到近前的馬匹。
“怎麼可能,明軍竟然還有援兵?”
努爾哈赤虎目圓瞪,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相信整個遼東的明軍,不會有哪怕一人敢於在此時對他的十萬大軍發動突襲。
甚至於如今的整個大明,都沒有一員武將可以入老罕王的法眼了。
然而這名美麗的女將就是來了,她面色冰冷,緊咬朱唇,修挺俊逸的劍眉下,一雙鹿目炯炯有神。
女將身披青藏雙色紋繡綿甲,腰間繫著一條五千年沙場,獨有的一條戰裙。
一襲海藍色的披風裹挾著怒氣,胯下是那匹黑白雙色的馬兒,甩著暴雪般的馬尾,飄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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