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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還沒見到令夕,瞿玄鈞現在就想掀桌子了。
不過他雖然氣性比王化澄大,倒也記著人朱天浪是帶刀來的,暫且找各種理由強壓怒火吧。
“喝酒,成啊,小爺我一生說起來,不是在殺人,就是在殺人的路上。”
他又來了,這是句句話都在找事兒啊。
“除此之外呢,其實還有兩大愛好,喝最烈的酒,戀最美的人。
今兒的酒桌上,我把話撂在這人,全大明最美的人便是令夕,你們誰敢惦記她我就殺誰,而且是殺你們全家,令夕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們誰有意見沒?”
朱天浪說著便要拔刀,侯性巴巴從他背後出現,弄了把青龍偃月刀來。
“爺,摔這個,這個更大!”
“咣噹”一聲,大刀被摔在了餐桌上,刀尖兒還被侯性故意指向了令狐俊,令狐俊立刻麻爪了,小學生一樣跳起來罰站。
天浪會心的看了看侯性,心說還是你小子會辦事兒,知道爺心裡想威嚇的是誰。
王化澄臉色漲紅,瞿玄鈞臉色青紫,令狐俊雙手往上一搭,小嘴一噘,都快成望風的老鼠了。
“你,你這不是明搶嗎?”還是瞿玄鈞有膽色,他不怕朱天浪。
天浪:“吃你家大米啦,你叫喚個屁?消停坐著。”
瞿玄鈞:“你太粗俗了。”
“我媳婦就喜歡我的粗俗,”說著,天浪舉起一壺酒,一仰脖‘咚咚咚’,一口氣喝乾了。
“你怎麼知道令夕喜歡你,她雖沒有和我成聘姻緣,可她在我這裡,分明遺落了一顆芳心,你個臭軍漢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比?”
天浪一怒起身,敢說自己老婆愛他這孫子,那就該殺。
天浪揪住瞿玄鈞的衣領子便是衝著他的臉吼道:“還遺落芳心,就你這樣的,我遺落你大爺。”
瞿玄鈞頭髮都被吹起來了,天浪揮拳還要打,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蒼涼又尖細的聲音。
“令夕小姐駕到。”
弄得跟皇后娘娘駕到似的,唱聲的還是堂堂司禮監掌印龐天壽,那深厚內功底子唱出來的聲音中的肅穆莊嚴真不是蓋的,的確專業的麥霸呀。
天浪的拳頭停在空中,便見龐天壽一身白衣,帶著白無常款式的高帽子跳了出來,這貨感情還自己伴舞。
而這一切全都是天浪坐好的扣,天浪先扮豬吃虎,把水攪渾,然後看能否在混亂中逼迫王化澄和瞿玄鈞露出破綻。
如果他們還不漏破綻,那便見招拆招。
什麼破綻呢,就是天浪很想知道他們為什麼都對著令狐家的女兒這麼感興趣。
如果說只是為了美色,那麼以這二人的能力、財力、影響力,恐怕也只需勾勾手指便有大把的美女投懷送抱。
令狐月漂亮嗎?說起來別說和令夕比,就算放在芳芷、杜衡等人中間,也是泯與眾人的貨色。
王化澄和瞿玄鈞憑什麼看上她?
王化澄也見過芳芷和杜衡,為啥沒趁何閣老落難的時候把二女給拿下呢?
所以天浪認為當一個小鮮肉對一個廣場舞大媽擺花海和蠟燭表白的時候,不要認為那是大媽的魅力使然,而是要看小鮮肉是不是做傳銷的。
兩個人渣怎麼會對愛情如此認真?何況人瞿玄鈞自己都說了,他談過的最長的戀愛就是特麼的自戀。
令夕出來時的排場可比令狐月要闊氣不知多少個檔次了,幾十個丫鬟婆子前呼後擁,三十名女兵拱衛左右。
若不是令夕身材高高,在人堆裡都瞧不見她。
白花花全是大長腿,啊不對,那會兒不時興比基尼。
是白花花全是塗了石膏的臉啊。
還好令夕沒塗石膏,畫著淡淡的妝容,天浪僥倖地拍了拍自己小心肝。
心道:銀子租來的化妝師就是不靠譜,下次得拿刀逼著來她們就敬業了,瞧瞧這職業操守,好像尼瑪給殯儀館裡請來的,化完妝直接要去入殮是咋地?
其實天浪不知道,那些像是要奔向火葬場的隊形裡,除了女兵是鬱青兒帶隊,其餘的丫鬟婆子其實都是他和令夕倆人昨天買了幾條街的東西,又預定了幾條街的東西,今天跑來送貨的。
令夕還沒入宮呢,就算入宮,宮女也得由她來挑。
若說天浪是醋罈子,那麼令夕就是個大醋缸,天浪在作死的程序中步伐一直很是謹慎的。
龐天壽站在了一旁,然後十幾個家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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