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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也蹲下來一副心疼小寵物般的看著李延平。老頭指了指李延平自問自答道:“你問我打哪兒來?我是剛從山上下來的呀?你是不是想問老夫是誰呀?”李延平心裡在點頭,其實他也還想問這老頭怎麼會將那麼快速刺向他的衡朔瞬間就變成擀麵杖的,而且還只是用手,可是李延平已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留給他的時間,只能讀秒了。

老頭笑呵呵著依舊自說自話:“對,你是該知道知道,於七你認識吧。”李延平心想:“這特孃的不是廢話嗎,你倒是快說啊,我的班車就要開了,趕時間好不好。”老頭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於七,是我徒弟,我叫胡登選。”

話剛說到,僧常‘啪’的又是一禪杖,把李延平直接拍到大地母親的懷抱裡去了,都不用再挖坑掩埋了。胡登選蹲在地上被僧常那打樁機一樣的禪杖掀起的煙塵嗆得直咳嗦,他捂著嘴、捏著鼻子站起來厲聲問道:“你個禿驢,老夫還沒跟他玩兒夠呢。”

僧常也同他喊道:“你們師徒都愛玩兒是吧,剛剛在天上飛的那個是哪兒來的?吊威亞了是怎麼著?都還能不能注意點正面形象?貧僧追了他四五里路,你還要跟貧僧搶戲。您老是江湖上的泰山北斗,就饒了地裡的這個土行孫吧。”

胡登選用力擤了擤被煙塵嗆出的鼻涕,鼻涕還全都擤到了李延平入土的位置,這才對僧常說:“好像是你這個禿驢讓他變成土行孫的。”

僧常拎起禪杖對胡登選道:“貧僧這可是在幫你的好徒弟們玩命。您看看這四周的清兵都呼兄喚弟,覓子尋爺的連滾帶爬,您老人家卻在這玩兒的咔咔的。”胡登選說:“老夫剛才是咔,咔,咔!三聲好麼。”

僧常也撥浪著光頭說道:“我不管,等貧僧追殺乾淨這群清兵,回來您得交給我那咔咔咔!三聲。”說著還擺出了三根手指,生怕胡登選記錯嘍。胡登選點了點頭,僧常開心的就像個彌勒佛,不過一轉身又砍人去了。

四周哭聲一片,胡登選卻一臉的茫然,因為再沒人敢和他打,就連城上下來的義軍和老少爺們都躲的他遠遠的,誰也不知道李延平是怎麼鑽到地裡去的,而且頭盔上的花樣也忒奇怪了。

胡登選身後的於家家丁和徒子徒孫們也都在跳著高的殺人,這已經不是戰場,而是屠宰場。豬被殺時還會叫喚兩聲呢,可在這些兵丁們的眼裡,除了造型就是眼淚。造型是好漢們擺出來的,眼淚只有自己偷偷的流。

張尚賢攙著李等會跑的跟沒頭蒼蠅一般,李等會也是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卻還勁頭十足,像上了發條。張尚賢跑得都岔氣兒了,卻早已忘了什麼是疼,因為一旦想起來什麼是疼,他一定還會知道什麼是死。於是飛毛腿誕生了,什麼神行太保戴宗,根本不入流,人家老哥倆可是四驅的。

一個知府,一個總兵,正四品的一方大員,早都忘了自己姓什麼了,還能記住是幾品官兒?磕膝蓋撞心窩,都撞出內傷來了;腳後跟兒拍打打著屁股蛋兒,把屁股蛋兒都磕青了。跑的那是一路的黑煙啊,翻山過嶺的跟越野小吉普差不多,別忘了還是四驅的哦。

能逃得性命的兵丁則十不足三,六萬撫院大軍,死了八成,逃了百里。很多逃跑的兵丁都想投降啊,跪在好漢們的面前雙掌合十說道:“英雄,借一步說話。”那好漢上去就會是一刀子,然後才說:“沒工夫,你找別人吧。”到底還能找誰他們也不知道,反正人是肯定死了。

起義軍的追兵陸陸續續的三五天才都零零散散的回到了棲霞縣,於七的慶功流水宴擺了一桌又一桌。後來七爺覺得這樣下去不成,一是人總聚不齊,到現在人還沒都回來的呢,興奮過了頭的八成已經追到青州去了,沒準兒一不小心還會過了濟南,過了大運河。也不知道路費都帶齊了沒,再一路賒賬,拿著借條回來,自己還不得替他們還到下輩子去?

不過經此一戰,棲霞縣周邊各州縣抽調出來同撫院大軍一起征討的兵馬都灰飛煙滅了,各處也都城防空虛,各官衙的告急文書如同雪片一樣飛往濟南。於七又聚齊了三千人馬揮師東進,先破寧海洲,再戰文登縣,佔領文登後,威海衛便已經近在咫尺了,威海衛守備徐宏謨聽到七爺來了,跨上馬、提起槍,哇呀呀的喊著軍卒開啟大門,單騎便衝了出去,從此再也找不到人了。

威海衛的綠營兵和團練們剛剛還誇耀自己的守備英勇無敵呢,轉眼再一看,守備大人逃得飛快,讓所有人都望塵莫及,弄得他的這群粉絲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啊。七爺和起義軍每到一處都開倉放糧,賑濟窮苦百姓,膠東百姓也紛紛追隨於七,加入起義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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