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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了那首詩的原文後,蘇裴和舒窈、穆清都讀了起來,舒窈更是讀出了聲音,剛剛讀完便漲紅著臉說道:“這個瞿仁杰真的是太過分了,此詩極盡對兄長的挖苦之詞,諷刺兄長區區一介秀才竟然做上了內閣大臣。又說中舉時,應天巡撫在慶賀學子考中的鹿鳴宴上可以不必唱《鹿鳴》詩,跳魁星舞了,有人僅靠著外戚的身份便可以開啟皇門,又引用名落孫山的典故挖苦兄長作為堂堂禮部尚書鄉試名落孫山之後的尷尬。這詩要是讓兄長看到,還不被氣的大病一場?四郎,難道您對於這個屢屢冒犯我們的人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舒窈說自己粗通文墨,可那是分和誰比,比起蘇裴自然差的太遠,可朱四既然能娶她,她又怎會是目不識丁。學問一般,也是被少女時的貪玩兒耽誤了。朱四也嘆了口氣道:“嗨,生氣歸生氣,他只是寫文章罵人,朕如何能讓他因言獲罪?這是不和律法的。想當年,皇祖嘉靖爺被海瑞那《天下第一言事疏》氣的幾乎暈厥,不還是忍氣吞聲的又連看三遍嗎?看完之後,皇祖治自己的病,海瑞做自己的官,各幹各的活的都挺好。就連有諂臣上奏想要殺海剛峰,嘉靖爺都不準。”

穆清緩緩說道:“海剛峰是我國朝的比干,受萬民敬重,這個瞿仁杰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罷了。既然國法容得下他的醋文,我們姐妹何不也鄒一文酸他一酸,如若不然他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朱四無精打采的說:“朕前幾日還罵他放屁在高牆呢,他的屁聲不是仍然沒收住,繼續到處亂放嗎,如之奈何?”蘇裴說:“那是四郎沒有罵的讓他服,讓妾提詩一首與他對罵,看他最後如何收場。”穆清卻攔住她道:“此種上不得檯面兒的事兒,何勞當朝國母煩心。由妹妹來回他一首,便是天大的面子了。”

朱四說:“恩,行啊,你們都是才女,學問都比朕強得多,何況罵街這種事,本就是女人更在行些。朕堂堂一國君王,整日與一個精神病對罵也有傷大雅不是?”朱四說話時,穆清已然拿起了筆,文不加點便成詩一首,那詩曰:

解元人稱瞿公子,常常放屁在高牆。

等閒不識瞿尚書,必也認得瞿大腸。

君子展露功業處,何故小人總彷徨?

剛峰不第諡忠介,船山為民均田糧。

巧言令色搬是非,謀臣良將皆遭殃。

高閣曲罷客已去,獨留小園話心傷。

傷心過後是心傷,腸斷之後是斷腸。

人人事事皆腸斷,何種傷心吊父喪?

詩後又學著瞿仁杰一樣也加上了旁白,還引用了多句《論語》中的夫子曰憲問恥。子曰:“邦有道,谷;邦無道,谷,恥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為仁矣?”子曰:“可以為難矣,仁則吾不知也。”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無道,危行言孫。”子曰:“君子恥其言而過其行。”

穆清寫畢,眾人皆驚,蘇裴忍俊道:“淑妃妹妹可為女戒典範,殊不知這罵人的功夫更是一絕呀。”梅兒搶在蘇裴身後看完穆清的文字後說:“罵得好,罵得好,本來嘛,這瞿仁杰事事看不慣,處處都要心傷落淚,如此用情過度,哭幹了眼淚,真不知將來行嚴制父喪的時候還有沒有眼淚了。”舒窈嘆息道:“清兒這詩一旦傳出去,怕是不止氣的瞿仁杰頭疼了,尋死覓活都有可能啊。”

朱四捂著肚子笑完後說道:“最有趣兒的還不是弔喪那句,而是通篇的罵大街還能拉出《論語》憲問中的幾乎全章來加以註解,我也是醉了。看來朕的老婆自己罵還不過癮,竟然還會拉大旗作虎皮,搬出夫子來為自己站臺。僅憑這一招,瞿仁杰怕是再難翻身了。”說罷連忙叫王坤過來說:“你把淑妃這篇錦繡文章四處張貼一下,哦對了,最好能學著長樂公主的法子,在瞿府的大門口也貼上一張。”

王坤拿著這張已經落好淑妃穆氏四個字的款的文章就去刊印了,而且還很大方,一下就印了一千多張,並張貼於京城各街巷,真的還給瞿府門前貼了一張。一群小黃門負責張貼,左右跟著錦衣衛和五城兵馬司的護送,誰還敢說不讓貼呀?來到了瞿府門前的小黃門還向瞿府門口的保安打了招呼呢:“喂,都好好看看啊,這可是我家娘娘親自著筆回覆瞿大才子的一首詩,我家幾位娘娘都說了,瞿大才子乃一代人傑,不過就是罵人的本事差了那麼一些,娘娘這詩送給他就為兩樣,一是教他怎麼罵人,二是教他怎麼做人!聽好了就回稟進去,主子們有的是心情和他對罵!天家不以言問罪,卻也容不得宵小如此囂張!有本事放馬過來,我家幾位娘娘正手癢閒得慌!”說完便昂首挺胸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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