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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史長歌感到擋在自己前面揮舞狼牙棒的身影是那樣的高大和堅強。

幾乎沒有清軍可以進得了那個男人的身,此刻的天浪在史長歌眼裡竟如同高山一樣偉岸。

而史長歌,正傲人獨立於高處,如同俯視眾生一般。

她彎弓搭箭,箭無虛發,箭矢‘嗖嗖嗖’從天浪的肩膀和頭頂飛向清軍的心臟。

擋在前面的天浪難以逾越,史長歌每一次都是連珠四箭,城樓上的戰鬥,赫然形成一邊倒的局面。

窸窸窣窣的箭矢破空和弓弦箏鳴聲於天浪和史長歌來說分外的悅耳。

城樓上的清軍雖多,卻只有被射殺的份兒,樓梯發出轟隆隆的聲響,樓下又有敵人上來了。

清軍密密匝匝向上,竟又成了史長歌的目標,近五十度角的樓梯,竟然變成了一架滑梯,清軍一個挨一個的中箭,隨即便全部圓潤地滾了下去,完全是一夫當關啊。

史長歌那一派英姿堪稱神蹟,傍晚的夕陽由城南洋洋灑灑打在被撞破的窗欞,史長歌高高站在窗沿上,夕陽在她柔和的身影背後形成了一道道光暈,她則如同腳踏七彩祥雲,神兵天降一般無二,耳邊那朵黑色的曼陀羅,此刻更是分外的妖嬈嬌豔。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天浪與史長歌便合力猶如兩匹兇殘的餓狼般殺光了大東門城樓內的所有守軍。

城池,什麼是城池?有很多人聚集的地方就會形成城池。

然而清軍有什麼?他們有著入關時言之鑿鑿說是來弔民伐罪的藉口,有著鯨吞華夏的野心,然而所謂的康乾盛世,人們懷疑不是因為他們是異族,滿漢同家,早已形成了一個新的漢民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人們的懷疑只是要問他們都做過什麼。

明末清初的血腥戰場和春秋戰國、和南北朝並無本質區別。

可以說雍正所做的比乾隆多嗎?因為他是揹負罵名的改革家,打擊貪腐,抄貪官的家,禪精竭慮扭轉康熙末年王朝出現的頹勢。

他的作為不管是基於什麼立場,是為了百姓還是為了皇室,他都想要讓歷史避免興衰的輪迴,這是他的勇敢。

大明、崇禎皇帝也很勇敢,可是初衷呢?你到底是為了天下蒼生還是為了屬於自己的帝國?

天浪也許沒有那麼高尚的初衷吧,他只是為了攻佔武昌城,為了身後的戰友,他甚至猜錯了身後戰友的性別,更不知道她的遭遇和她的身世。

然而那又如何?他願意這麼做是因為身後的戰友無關性別,無關貴賤,只因為不肯愧對內心的感情,他對蒼生,對戰友,投入了這份情感。

佔領大東門,便洞開了武昌府的門戶,鄧凱帶領的兩千多騎兵又直插武昌城內,給了當面來援的清軍迎頭一擊,所謂的圍點打援就是援軍還沒到需要被援助的地點就先被人家打了一腦袋的包。

正黃旗漢軍失去了耿仲明的指揮本來就有些群龍無首心不在焉,江南總督馬國柱麾下不過七千五百人。

天浪和史長歌兩個人便奪下了大東門,李定國憑藉手中的虎頭鏨金槍已經打到了鼓架坡。

戰局已經沒有懸念了,武昌城被清軍丟了,當李定國麾下的五萬甲士衝入大東門之後,明軍在武昌城內接下來的戰鬥中,便擁有了無邊的優勢。

馬國柱在哪兒?他此時正帶著兩千殘部路經野芷湖,因為武昌城南的城防因面對李定國、陳友龍的進攻而成為防禦重點,所以他在這裡。

他路經野芷湖不是要馳援大東門,因為大東門已經奪不回來了,然而大東門被打破,武昌城肯定丟了,他想要退往江邊。

經此一敗,馬國柱心中其實是無比憤懣抱怨的,今日之敗原為何故,為什麼敗,為什麼變成喪家犬的是我,難道不該死垂死的大明嗎?

野芷湖,屈原曾在乘船路過野芷湖時,將“芷草蘭香”記載進入《涉江》辭中。

屈子的芷草蘭香形容的是人的美麗和高潔品德,他因被流放而灰心,

然而屈子的一腔憤懣不是為了人的得失,按船山先生王夫之的註解說他在《涉江》中表達的憤懣是:首先說志向和行為的貞潔,最後痛斥了君之不明、奸邪誤國。所抱怨的並非個人的窮困。

馬國柱經過野芷湖,大概只是莫名的和屈子一樣有著孤獨和無力感吧?

是以他吟誦了屈子的這段詩句:

“山峻高而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霰雪紛其無垠兮,雲霏霏其承宇。”

同樣的詩句,在屈子《涉江》中便是謀國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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