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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眼神略微迷離起來的喃喃道：“就比如我們那個時候，修煉界直接毀了，當時活下來的又有多少？”
啟先一聽這話，頓時變得沉默不語了起來。
他的眼眸中，也洋溢著絲絲無奈的神情。
雖然說，最初修煉界毀滅，有自己很大的原因。
可是自己，也是何其的無辜啊。
終究到底……自己只是充當了最後一根稻草的作用。
男子慢慢的回過神來，他斜眼看了看那沉默不語的啟先，張了張嘴，嘆著氣說道：“行了，你也沒必要愧疚什麼玩意兒，有些事情既然是註定的，那麼哪怕成為了隱秘存在，也無法強行更改過來。”
說著，男子用著半譏諷半自嘲的語氣繼續說道：“而且，當初最初修煉界破滅，終究到底還是五大至高種族太過於貪婪了，是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啊。”
“所以啊，希望這一方修煉界，不要重蹈覆轍吧。”
啟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龐，看了看天空中那一道痕跡後，用著很小的聲音喃喃自語起來。
這傢伙剛才話裡面摻雜著的情緒，很是觸動自己的內心。
那就是，已經親眼注視過一個修煉界覆滅，親眼見到無數種族煙消雲散，化為歷史的塵埃，那麼，若是再注視一個修煉界覆滅，到時候又當是什麼樣的情緒？
是感嘆命運的不公，還是感嘆自身實力的弱小？
亦或者，是滿眼的麻木？
“有些時候，命運何其的相似。”
男子聽到啟先的這一聲呢喃聲，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後，伸出手拍了拍啟先的肩膀，用著很是無力的語氣說了起來。
有些事情，他們現在猜測不出，也看不出來。
但是有一點，他們大概可以模模糊糊看到一些。
那就是……從古至今，每一個修煉時代，每一個修煉界的命運，都是何其的相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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