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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
有人斷了手腳,有人傷了腰椎,也有人沒了眼睛或者耳朵。
有的已經昏死過去,有的人還在嚎痛哭,還有人正扯著沙啞的嗓子在嘶聲慘叫。
堵車到現在不過半個多小時,但慘叫者已經將嗓子都喊得沙啞了。
有個小女孩正撲在一對男女的身上痛哭流涕。
這對男女前胸後背盡是傷口,男人的腦袋已經被削掉半邊,女人則是被一根鋼筋扎過了心臟,這鋼筋現在還鑲嵌在她的背裡。
聽別的倖存者說,這是一對帶著女兒回家探親的夫妻,在大難來臨時夫妻兩合力將女兒護在身下。
兩人死了,女兒活下來了,卻比死了更難受。
還有更多的人,正無力的趴在地上,狂湧著劫後餘生的眼淚。
後方的車隊裡已經下來了很多人,不少人正拼命的幫著忙,事發倉促,過來的搶險隊人力有限,還有很多人被壓在了變形的車下面,發出求救的呼喊。
還有個活著的人,他被車架上一根鋼樑穿過了肚子,將他釘在那裡,但卻掙扎著未死。
救援隊想救他,但卻無法輕易取下刺入他腹中的鋼樑,正小心翼翼的切割著鋼架,打算將他連人帶鋼架一起拿下來。
更多的人,則遠遠望著這邊,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他們只是遠遠望來,就已經痛哭流涕。
堅強的人在一邊流淚一邊幫忙,軟弱的人則讓悲傷凌駕了所有的情緒。
堵在車隊後方的人只知道咒罵前面的堵車怎麼還沒好,救援隊的效率怎麼這麼低,暗自憂心今天或許趕不及會議,或來不及參加家宴,他們理解不到車隊的最前方充斥著怎樣的悲傷。
但凡尚有一絲人性的人,在看到此情此景時,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
衛天望同樣如此,他呆呆站在原地,如同木雞。
他渾身上下猛烈的顫抖著,不知為何堅強如他,竟也覺得雙腿好似灌了鉛一般難受。
他為自己之前竟產生好笑的心思感到羞恥,我怎麼就會覺得唐家的行為很可笑?
我那時候為什麼就沒有想到,別人的性命因為這件事而終結了。
雖然是唐家動的手,但他卻把錯誤算到了自己頭上。
這是衛天望第一次親眼見到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牽連進普通民眾來,以前的他殺得隨心所欲,但每次只將衝突控制在敵我雙方之間。
在機場時,雖然也牽連了一些人,但他自己也是身受重傷,昏迷不醒。
等他醒來時,莫無憂將一切事情都處理得很妥帖。
她又瞭解衛天望的性格,知道衛天望得知真相後十有會感到自責,哪怕他其實已經救下來更多的人,還是會自責沒能救下所有普通人來,所以故意不讓他知道。
衛天望在醒來之後,也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纏著,第一時間又來了五蜀省打算找唐家報仇,並進一步壓制唐家,讓唐家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威脅到他身邊人的安危,所以最終是沒有去關注到那些被機場爆炸牽連到的人。
但這一次,終於讓他直面到如此慘烈的景象。
衛天望的心情很複雜,他並不想承認自己後悔了。
他有自己的計劃,他只是想報復唐家而已,所以他往青洛縣去了。
不能坐以待斃,必須給唐家以重擊,在與唐家的鬥爭之中,衛天望也是沒得選擇。
一次的退讓,只會讓唐家更加得意和瘋狂,所以他必須報復。
將計就計決定去青洛縣,也只是臨時突發起意。
他當時並未想到唐家為了假戲真做會弄出這一起車禍來,或者之前他也曾以為唐家會考慮用個什麼罐子車直接橫在路中間之類的。
所以他那時候還在笑唐家,明明都被我識破了,但卻還裝得這麼像,又沒用。
他並未料到,會死這麼多無辜的人。
我錯了嗎?
我不該報復嗎?
難道我該坐以待斃嗎?
我不來青洛縣的話,唐家會製造這起車禍嗎?
假如我不暴露行蹤的話,唐家摸不準我具體在哪裡,還是會做這事,哪怕並不能真正阻擋我,只要有那麼一絲可能,唐家就會這樣做。
那麼,我是否就該將自己的行蹤早一點暴露出去呢?
可若是這樣了,唐家都不逃走的話,那也太蠢了,所以他們就不會有假戲真做的模樣吧?
這戲演不下去,也就沒有真正掘出唐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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