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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真正身先士卒的統帥。
那些行兵佈陣的計策,格鬥的技巧都是後來的炎青無法代替他的地方,儘管炎青屬於更為正統的一方,可是在這兒拼搏的這些人,哪個不是把自己當成正統?
大多數在這搏殺的人,不過是想守衛他們的家鄉罷了,他們想法直接信念堅定。
這塊最沉重的土地也是這屬於權力的世界最後的一片淨土。
風司就這樣定定地看著那男子的背影好久,直到遠處有紅光閃現,他才瞳孔一縮,急忙說道:“快走。”
這塊地界是沒有可以照明的太陽或是月亮的,那染紅了半邊天的紅光才不會是美好的朝霞,那隻能是血蠅——魔族的先鋒隊。
風司急忙從瞭望臺上跑下來,吹響了從他剛剛從懷中掏出來的精美的骨哨。
一時間不小的營帳都環繞著尖銳的哨聲。
相信那些被鎧甲包裹著計程車兵們一定有著同風司一樣嚴峻的神色,這血蠅雖然連最低等的魔族都算不上,它們只不過是元魔隨手從凡間拉過來的蟲子,然後將極其微小的一部分“原初之暗”注入了它們體內。
於是它們就成長為足有拳頭大小以九州的生靈血肉為食的傢伙,實力還是微不足道的,可是架不住它們的數量就和九州那些隨處可見的蒼蠅一樣可觀。
這時的這片世界還沒有後世那種嚴密的能力等級劃分——畢竟這時的凡人們可還沒有“成仙”那條路可以走,妖靈們即使化為人形大多還只能憑著從前的本能來廝殺,天族還在手無縛雞之力只能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占卜……
總之,這些血蠅是魔族來打頭陣的利器,死在它們手裡計程車兵可不少。
奔跑之間,風司不知什麼時候把風神劍從身體中抽了出來,銀白的劍身在這過分昏暗的地界上顯得格外閃亮。
很快衝在最前方的風司就和血蠅們遇上了,最後為這一天開頭的是血蠅的嗡鳴聲和隱隱約約的呼聲。
至於是怎樣的熱血話語就不得而知了。
……
來到元魔戰場的第三天,風司終於抽出空提筆給風蘭夜寫了第一封家書。
這三天,他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身心又再一次的被置於地獄中,他又成了那個時刻冷著臉永遠不會合上眼的風司大人。
開完了不知道第幾場的戰略部署會,還沐浴著上一場仗的疲憊的風司終於可以攤開他藏在懷中的宣紙,提起筆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寫些什麼。
報喜不報憂是個自古流傳下來的道理,可是他委實沒有什麼喜好報。
最後的最後,千言萬語只化成了輕飄飄的幾個字“甚好,勿念。”
寫完這幾個字,風司似乎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完了,他顫抖的雙手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張紙折成個滿意的形狀,最後他有些頹然地把這張紙攥緊,長長的嘆了口氣。
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就把這信送到驛點。
在這個年代,傳音玉佩還是天族研發出來的稀罕玩意,他可拉不下那個臉去去天族那卑躬屈膝再奉承一陣子……
等著風司走到驛點時,那兒已經排上了長長的隊伍,一個個衣衫不整灰頭土臉的大漢非常隨意的站在那裡,劫後餘生的喜悅充分的展現在他們不著邊際的話語和被嬉笑填滿的臉上。
瞧見風司來了,那些個大漢強裝出正經的樣子紛紛行著不標準的禮,風司都笑著擺擺手示意他們放輕鬆,能活下來都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他希望下次在這兒他還可以看見他們。
“喲,老傢伙,這次給哪個婆娘寄信啊?”
“哼,我老婆。”
“嘿!大家快來恭喜蘇烈又娶了老婆!這是第幾十個了?等你這仗打完,那凡人老婆又該死掉了吧。“
……
收信的男子在瞧見風司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哆哆嗦嗦地接過風司的信,誠惶誠恐地說:“收..收到……“
風司溫和的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卻不是對他說的:“早些回去吧,別讓她等太久。“
在元魔戰場上的人或多或少都對著風司有著些崇拜,蘇烈瞧著自家偶像這麼近距離的溫和的對他說話,心跳加速熱血上湧,一時間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嗓子眼,只得重重的點頭。
風司也沒再說什麼,點頭向屋子裡的人都致意了一下,就轉身走了出去要為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的戰爭做準備了。
……
和風司的信一起來到風蘭夜面前的還有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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