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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陽光明媚,細碎的陽光灑進來,幾欲灼人雙目。

那黃衣女子披著一身細碎的陽光走進來,笑容卻比那陽光更加燦爛耀眼,正是當日何夕見過的那位好心姑娘——雲柔。

甫一見到她,何夕便快速的掃了眾人一眼,只見室內眾人臉色各異。

蘇遺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面色平靜的看著雲柔,看不出多歡喜,也看不出多難過,沒什麼情緒。

徐朗和鬱言則是臉色一變,他們這一變,何夕就明白了,這雲柔只怕和金府的那位夫人聯絡上了,不由得心裡一沉。

鬱言看向蘇遺,神色晦暗不明,他雖是初次見到雲柔但是他早已和金府的夫人交了手,是以對這張臉倒是有印象,尤其那眼角的淚痣,他可是印象深刻,面前這雲柔簡直和金府的夫人長得一模一樣,一分一毫都不帶差的。

徐朗的臉色更難看,他這幾日原就精神不好,此時臉上更是血色盡失,就連那薄唇也變得蒼白起來。

在這裡,同時見過雲柔和金夫人的兩個人臉色都不對勁,這讓何夕的心也跟著懸了起來,難不成金府的夫人當真就是雲柔?若是如此,金府被滅門也就有了解釋,她是想死無對證。

凌嬋倒是沒什麼特別反應,她本就未曾見過金夫人的真面目,自是瞧不出什麼來,而蘇遺因擔心她會惹事,所以瞞下了來這裡的真實意圖,她也只當是師兄要來瞧瞧自己的未婚妻。

是以,四個人中,唯有凌嬋最單純,只好奇的看著雲柔。

一個是謫仙般的男子,一個是仙子般的女子,兩人站一起竟然出奇的相配。

偷偷瞄一眼蘇遺,蘇遺卻未曾注意到她,凌嬋咬了咬唇,幾分落寞的收回了目光,嘟噥道:“早知她生的這般美,我就不下山了。”

原來這凌嬋是為了看雲柔才跑下山的。

何夕本就凝神觀察眾人,凌嬋的話又怎能逃得過她的耳朵,不禁翻了個白眼,她愛慕蘇遺就罷了,但明知道雲柔是蘇遺的未婚妻,居然還上趕著湊上來,這不是自找不痛快麼,純屬作的。

但更讓何夕在意的是雲柯的反應,他好像有點吃驚,又像是有點不解。

這就怪了,他女兒出關,他不高興,反倒難以置信,這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態度吧?

“爹爹。”雲柔脆生生的喚了一聲,徑直走到雲柯面前。

雲柯笑了笑,輕聲問:“你不是在閉關嗎,什麼時候出關的?”

“剛剛。”雲柔的目光自眾人身上掃過,笑道:“爹爹,您是不是該給女兒介紹一下?”

“哦,這位是蘇遺,爹爹先前與你提過的,這幾位是天玄門的道友。”

“雲姑娘。”蘇遺笑的溫文爾雅,雲淡風輕,好像壓根就不知道金府的那一檔子事,這男人的忍耐力真是不可小覷!

雲柔抬眸看了他一眼,細碎的光在眼中一閃而逝,臉上居然泛起了些許害羞的紅暈:“原來你就是蘇遺,見過蘇公子。”

居然是規規矩矩的福了福身,她這是以女子的身份行禮。

她的目光含羞帶怯,既有女兒家的羞赧,又有看到未婚夫之後的欣喜,單看神情和身姿,著實與那修煉採補之術,身經百戰的金夫人相距甚遠,任是誰也不能將兩個人聯絡到一起的。

鬱言一臉疑惑,心說,莫非只是長得相似?

“這些日子,雲姑娘一直在閉關嗎?”

鬱言這話問的直白,雲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方才點了點頭:“是,近幾日似有所悟,所以閉了個小關,怎麼了?”

鬱言搖頭:“沒什麼,只是看姑娘有些眼熟,似是在哪裡見過。”

“那興許是人有相似吧,我一向鮮少出門,雖然揹負著天才之名,但是天才往往要比普通人要付出更多,這種事,想必蘇師兄應該很有體會吧?”雲柔說著看向了蘇遺,好像要在他身上找到一種身為天才的惺惺相惜。

蘇遺依舊雲淡風輕的笑著:“雲姑娘言之有理,所謂天才不過都是比常人付出的更多一些罷了。”

話音落,卻是相視一笑。

這神情落到旁人眼中就成了“郎有情,妾有意”,何夕一時感嘆,定親也有定親的好,至少兩個人有意思的時候不用扭捏遮掩。

凌嬋抬起眼皮看了兩個人一眼,繼而又垂了眸,輕輕拽了拽鬱言的衣袖:“師叔,我有些頭疼。”

哪裡是頭疼,分明是心疼。

“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這位道友既然頭疼,不如去休息片刻。”雲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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