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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躲在櫃子裡,隔著門縫聽見顧玠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聽教書的先生說你最近越發的懈怠了,連文章也背的支支吾吾,現在你就將今日所學的東西給我背出來。”
那灝兒緊張的底下了頭,隨即將今日剛學的詩經背了出來。
“皇矣上帝,臨下有赫。監觀四方,求民之莫。維此二國,其政不獲。維彼四國,爰究爰度。上帝耆之,憎其式廓——”
顧玠見他背的流利,臉上的怒氣也漸漸的消減了,隨手拿起桌案上的茶杯,自斟自飲了一杯。
然而待他去細細的打量灝兒的時候,卻見他正瞧瞧的盯著自己那雙手,那上面竟有隱約的墨痕字跡。
顧玠氣的將茶杯狠狠的擲在地上,然後只走到灝兒的身邊去,拿起戒尺便往他手心裡打,“你這孩子,舒不好好念,竟學會這些歪門邪道的工夫。”
顧玠的下手也不知道輕重,那灝兒疼的眼圈微紅,竟要流出眼淚來了。
這一哭竟讓顧玠的怒火更大,怒道:“還不將眼淚給我憋回去。”
躲在櫃子裡的阿諾瞧得清清楚楚,這也原是她挑唆人家的,見人家受了罰,自己的心裡自然也過不去了。
她“砰”的一聲將櫃子門給推開了,然後叉著腰,怒氣衝衝的道:“你這惡徒,都快將他打死了
。我要去官府告你去,把你抓起來,你這襟裾馬牛,衣冠狗彘的惡障。”
阿諾這孩子仗著自己讀過幾本書,罵起人來也是文縐縐的。
櫃子裡突然鑽出個人了,顧玠也是愣住了,可被這滿臉是泥的小丫頭罵了一通,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屋內頓時安靜的出奇,灝兒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了,只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舅舅,這丫頭胡言亂語的,您別跟她一般見識。”
顧玠卻並不理會灝兒的哀求聲,面若冷霜的走到阿諾的面前,惡狠狠將她提起來的道:“哪裡來的乞丐,竟在這裡胡言亂語,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阿諾都被人提起來了,卻還的叫囂著,“放開我,否則我將你碎屍萬段。”
顧玠這輩子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小丫頭這樣的罵過,威脅過的,若是旁人他早就操起刀子將他砍了,可對方畢竟還是個牙都沒長齊全的丫頭。
若是傳出去,豈不是顏面丟盡了。
“來人。”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很快屋外傳來一陣小跑聲,旋即房間的門被人給推開了,卻是那小諸葛白奉推門進來了。
他見顧玠的手裡拎著那小丫頭片子,頓時滿臉的震驚,“主子,這丫頭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顧玠怒目而視,“你這是在問我?這孩子究竟是哪裡來的?”
“這是那沈將軍的女兒,今兒在擄了來的。”白奉生怕顧玠發火起來,連孩子也不放過。
“哼。”顧玠狠狠的將阿諾扔在地上,卻不料阿諾藏在袖子裡的糕點全都掉了出來。“好一個小偷,你說我該怎麼懲治你。”
說完他抓起戒尺,對白奉道:“將她的胳膊給我抓起來。”
白奉見他已經大怒,也不敢防抗,只走過去將那小丫頭片子的胳膊抓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阿諾不斷的掙扎著,可戒尺一下下的打在了她的手上。
稚嫩白皙的小手頓時通紅一片,可那小丫頭也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只咬著牙忍著眼底的淚珠子。
如此倔強的丫頭,連白奉都有些於心不忍。
打完了之後,他瞥了一眼白奉:“將這野丫頭送回去,讓她娘好生的管教她。”
那灝兒已經被嚇傻了,哆哆嗦嗦的看著這一切,竟連半句話都不敢說。
白奉將阿諾抱到殿外去,卻見天已經暗下來了,侍婢們將紅豔豔的燈籠掛在走廊裡。
藉著燈籠的光,白奉瞧了瞧她手上的傷口,“你為什麼不哭?”
阿諾的臉上帶著倔強和氣憤,“阿諾才不哭呢,我若哭了只怕他便高興了,我才不會讓他覺得痛快呢。”
白奉被她有骨氣的話給震到了,語重心長的說,“真是個好孩子,叔叔佩服的五體投地,還沒有人敢跟那人叫板呢,你倒是頭一個。”
虞折煙在屋子裡急的直轉圈,見阿諾半晌也沒回來,十分的著急。
而就在這個時候,柴房的門卻被人開啟,阿諾隨即被人推了進來。
柴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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