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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問題，可以開課。”緋縭冷冷道，再度轉向辦理事務的機器人。
“可是，一位太少了。”晏青絲抿抿嘴唇，臉色為難，“而且，這一位也並沒有確定願意試聽後正式上課。如果沒有學員的話，你的課就……不能上了。”
晏青絲的語氣更為真誠：“姐姐，專案組建議你略微修改一些內容要求，以便吸引更多的學員。”
“我無法修改。”緋縭語氣極淡。“現在，我是能登記，還是不能？”
“這……”晏青絲的表情急起來，她抱歉地看看緋縭身後排著隊的蘄長恭等人，繼續維持笑容，更仔細地對緋縭解釋。
“姐姐你當然能登記。我們專案組是為你以後的課程考慮，才作這樣的建議。如果學員試聽過後就沒有了，姐姐辛苦準備的課不是浪費了嗎？”
“你確定我的學員試聽過後，就不來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晏青絲更急了，連連搖頭，“我們專案組的意思是，儘量再多邀請一些試聽學員，這樣可以保證姐姐你的課程有上座率……”
“你們的通知上叫我來登記。”緋縭的目光黑黝黝地望住晏青絲，臉上毫無笑意，“現場又要我修改課程設定，我很疑惑，你們通知我來做什麼？”
“姐姐，我們專案組當然是為姐姐登記課程……同時也想，在姐姐正式開課前，給姐姐提出一些適當的建議。”
“你的這些適當建議，和登記本身有無直接關係？”緋縭直截了當。“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修改課程設定，是給我登記的先決條件，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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